船,目前已經組成支巡哨隊,共一二十艘快船,只是暫時還不能進入漢水。」
「為何不能進入?」曹操有些不悅地問道。
程昱臉上露出慚愧之色,「十天前,微臣曾經嘗試派一支巡哨隊入漢水,結果遭遇江夏水軍巡哨,結果激戰不到半個時辰,十二艘巡哨船沉沒了十艘,只逃回兩艘,而對方只沉沒了兩艘,我軍慘敗。」
曹操冷笑一聲道:「你的意思是說,以後我們的船隻就龜縮在比水內,造出兩千艘戰船隻是做做樣,是這樣嗎?」
「不!微臣不是這個意思,因為江夏軍正在大規模撤離襄陽的民眾,微臣認為劉璟要撤退了,所以並不著急。」
曹操臉色一變,急道:「襄陽在大規模撤退,你為何不早說?」
「微臣第一件事就是匯報此事,丞相或許沒有放在心上。」
曹操想了想,好是當時自己有點走神,沒有注意到程昱在說什麼?他臉色又重新和緩,起身對眾人道:「看看去!」
他快步向帳外走去,數十名將領紛紛跟隨他走出大帳,向樊城而去。
.......
樊城城頭上,曹操久久凝視著漢水對岸,天氣晴朗,視距遠,可以清晰地看見對岸停滿了大船,不斷有一艘艘滿載民眾的大船離開碼頭,向東南駛去。
在外圍江面上,則停泊著數十艘千石的戰船,巨大的身軀儼如一座座小山,另外還有上艘巡哨快船在江面上來回遊弋,尤其對比水河口格外警惕。
「我們在襄陽城的探還在嗎?」曹操忽然問道。
程昱答道」「回稟丞相,襄陽城的探分成支,一支去了江夏,一支去江東,另一支去了南郡,襄陽城內已經沒有探了,但微臣準備從荊州降卒中挑選了十名水性好的士兵,令他們泅水到對岸探聽情報。」
曹操點點頭,「這個辦法不錯,可以立刻實施,另外,派一支巡哨隊入漢水,我要親眼看一看雙方的實力差距。」
.......
曹軍的戰船全部停泊比水兩岸,延綿數十里,在比水河口拉了四根粗大的鐵鏈阻攔,便修建了一道水閘,兩岸駐紮有重兵,在程昱的精心打造之下,比水的防禦儼如銅牆鐵壁一般,多次挫敗江夏軍小部隊的偷襲。
但就像江夏軍戰船進不了比水一樣,比水內的曹軍戰船同樣也進不了漢水,江夏水軍已經完全控制了漢水。
隨著曹操的一道命令,二十艘石戰船緩緩駛近船閘,這是一支曹軍巡哨船隊,每艘戰船上有十人,全部都是從前的荊州軍,一共兩人,奉命進入漢水。
他們就像二十隻小白鼠,將用一種悲壯的試驗,來展現北方水軍和江夏水軍實力差距。
為是一名年約十餘歲的軍侯,名叫鄭笮,是張允的部將,曾在荊州水軍里呆了八年,有著豐富的水軍經驗。
但鄭笮心裡清楚,個人的水軍經驗遠遠不能和整體水軍實力相抗衡,他知道自己出戰的命運,唯一期望的是,他的個人表現能夠被曹丞相看上,成就他的仕途之。
「大家打起精神來!」
鄭笮回頭大喝道:「曹丞相就在城頭上看著我們,就算敗也要敗象個人樣!」
船閘開啟,四根鐵鏈嘩嘩收上岸,二十艘戰船排隊成兩列,駛入了寬闊漢水,迎面看見了一艘滿載移民的大船。
但江夏軍在比水河口部署了十幾艘哨船監視,當曹軍戰船出來,十幾艘江夏哨船便如狼群般從四面包圍而來。
「衝出去!」鄭笮大喊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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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樊城城頭上,依稀可以看見比水河口的一場較量,曹操和數十名將領都在全神貫注地望著哨船,這時,張允匆匆趕來,在曹操身後單膝跪下行一禮,「卑職拜見丞相!」
曹操回頭見是張允,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原來是張將軍,快快請起!」
對於張允這種阿諛奉承的小人,曹操著實不喜,不過張允曾是荊州水軍校尉,是曹軍中最缺乏的水軍大將,曹操還是勉強重用他,封他為漢勇校尉,加爵關內侯,執掌樊城水軍。
張允起身諂笑道:「丞相一辛苦了,士兵們盼望丞相到來,便如嬰兒盼父母....」
不等他說下去,旁邊程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