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兵北上就是了,這樣既可以堵住所有人的口,同時也將南郡軍權拿到手,豈不是一舉兩得,不是什麼難事。」
劉備點了點頭,他真是當局者迷了,這麼簡單的辦法都想不到,不過他眉頭又一皺,「我只怕時間上來不及!」
龐統沉吟一下道:「這其實也好辦,皇叔不是有一匹赤血寶馬嗎?可將這匹馬委託一心腹之人,疾奔江陵去送信,一天一夜便可趕到江陵,讓琦公稱病拖幾天,然後皇叔可直接乘船趕往江陵,軍隊可暫交給張將軍,晚一點再來江陵,這樣應該來得及。」
劉備深以為然,當即道:「先生說得不錯,就這麼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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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劉璟在江夏發表了《討曹賊檄》,怒斥曹操名為漢臣,實為漢賊,荊州牧是嫡系宗室,堂堂朝廷重臣,受天之符節牧權於荊州。
曹賊為滅漢室宗親而悍然入侵荊州,為一己之私而將荊州拖入戰火,使生靈塗炭,荊州人民慘遭曹軍鐵騎蹂躪,河口鎮的慘案就是荊州人的明天。
劉璟號召天下人共譴曹賊,號召荊州民眾絕不屈服,一致抗曹,他在檄最後寫道:「劉璟不才,既為漢室宗親,當以匡扶漢家社稷為己任,願傾江夏之兵,率領荊州民眾抗擊曹軍,願持尺龍泉,斬曹賊項上人頭,重還漢室朗朗青天!」
劉璟隨即派數騎奔赴荊州各郡縣,將《討曹賊檄》傳遍荊州。
就在當天晚上,劉璟親率兩萬江夏精銳之軍和五艘戰船逆漢水北上,浩浩蕩蕩殺向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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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陽蔡里,蔡瑁和蔡和在數十名士兵的護衛下,一打馬疾奔,向蔡氏老宅疾奔而去。
蔡瑁剛剛得到消息,叔父蔡訓病危,雖然時局動盪不安,但蔡訓是前任家主,是蔡家僅存的嫡系長輩,對蔡家影響重大,使蔡瑁不得不放下手中紛繁的雜務,急急趕回蔡里。
奔至府前,蔡瑁和蔡和翻身下馬,快步奔進內宅,在小院門口遇到了族弟蔡琰,蔡琰是蔡訓之,也是蔡進的父親,時任巴郡守。
蔡琰性格穩重務實,不喜多言,他在八年前被任命為巴郡守,次要調離巴郡,但次被巴郡父老苦苦挽留住,最後一次被巴郡父老連人帶馬扛回縣城。
連劉表也幾次讚嘆他為官任,造福一方,這次他是趕來襄陽探望州牧劉表的病情,不料正好遇到曹軍入侵。
蔡瑁顧不得和蔡琰打招呼,急問道:「二叔現在怎麼樣?」
蔡琰看了一眼後面的蔡和,點點頭道:「和弟稍等片刻,父親請大哥一人入內。」
蔡瑁快步進了院,直接走進蔡訓休養的靜室,一進屋他卻愣住了,房間裡擺著一張寬大的桌,桌上放著幾塊靈牌,有香案供奉,香菸裊裊。
在桌旁的蒲團上,二叔蔡訓正閉目打坐,氣色紅潤、精神尚好,哪有半點病危的樣。
蔡訓半睜開眼睛,一指桌案的靈牌,「這是父親、祖父及曾祖父的靈位,你跪下吧!」
蔡瑁心中驚疑,緩緩跪下,向靈牌磕了個頭,蔡訓這才冷冷問道:「在你父親靈位面前,你告訴我,你是否已經投降了曹操?」
蔡瑁已經明白,二叔是裝病把自己騙回來,他沉默半晌,只得點了點頭,承認了蔡訓的質問。
「投降曹操也不是什麼丟臉之事,現在曹漢難分,而且從家族長遠來考慮,你的做法並沒有錯,這件事我能理解,不過我是想問問你,現在曹軍南下,攻占了樊城,你準備怎麼應對?」
蔡瑁見叔父並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他心中頓時鬆了口氣,可是又想起曹軍攻占樊城之事,他的眉頭又隨即皺了起來。
「回稟叔父,曹仁昨天命人給我送來一封密信,要求我籌集五艘渡船送去北岸,這件事我很苦惱,不知該怎麼辦?」
「這就是你投降曹操過早的問題,假如等曹操親率大軍南下,那時你再投降,一則可以保境安民,二則也不失榮華富貴,而你投降過早,就成為了曹操的一顆棋,如果你做了,則是背叛荊州,如果你不做,則是背叛曹操,賢侄,你兩難啊!」
蔡瑁羞愧地低下頭,「侄兒知錯了,早知道和二叔商量一下,可事已至此,侄兒也悔之晚矣,現在左右為難,侄兒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懇請二叔給
第246章三方角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