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尚香走後,事態安靜的有些匪夷所思,這讓孫權感到坐立不安。⊙。⊙
把妹妹嫁到異域他鄉可不是小事,孫權不敢去跟母親吳夫人說,但為什麼孫尚香也不吱一聲?
「不行,我得去看看!」
想到這裡,坐立不安的孫權出了帥帳,假裝巡夜在營帳里閒逛,慢慢的靠近了母親吳夫人休憩的營帳側耳聆聽,只聽得裡面靜悄悄的一片,根本沒有說話的聲音。
「咦……尚香沒來找母親大人?這不對啊!」孫權隱隱有些不安,大步流星的走向孫尚香的營帳,詢問守衛的女兵,「小姐入寢了?」
女兵一頭霧水:「尚香小姐從主公那裡回來之後,帶了隨身物品說要出去執行任務,主公為何來問小人?」
「糟了,尚香跑了!」
孫權跺跺腳,返回帥帳命親兵牽來自己的坐騎驚帆,這是在長沙偶然獲得的寶馬。翻身上馬挨著四門問了一遍:「可曾看見尚香?」
守衛北門的屯長拱手道:「啟稟主公,尚香小姐已經於一個時辰之前出了營寨,說是奉了你的命令帶著小小姐提前去蒼梧!」
「愚蠢!」
孫權大怒,一馬鞭抽過去,頓時在一頭霧水的屯長臉頰上留下一條血痕,「信不信老子宰了你?」
屯長臉色如土,捂著腮幫分辯道:「主公息怒,主公息怒,你也知道小姐那火爆脾氣,小人豈敢阻攔?」
孫權怒不可遏,嗆啷一聲拔出佩劍,就要殺這守門的屯長。
「仲謀且慢!」隨著一聲勸阻,周瑜及時的出現,從孫權劍下救了屯長一命,「尚香那脾氣誰敢阻攔?休要怪罪他人,你我回帳另謀他策!」
「我派人去追趕!」孫權怒氣沖沖,不肯善罷甘休。
周瑜搖頭:「晚了!聽說尚香已經走了一個時辰,而且營帳外面好幾條道路。又怎知尚香朝哪個方向去了?」
當下孫權與周瑜一起趕往孫尚香的房間,仔細搜索,發現孫尚香的一些衣衫及乾糧首飾,還有佩劍、寶雕弓及箭壺都不見了。看來是做好了遠走高飛的準備。
孫權在孫尚香的房間裡來回踱步,目光緩緩落在了桌案上的圖畫上,攤開之後赫然是一張英俊的男子畫像,劍眉英目,雄姿勃發。一臉顧盼自雄的霸氣,不由疑惑道:「這是誰?難不成是尚香的意中人?」
「我看看?」
周瑜飛快的走過來,雖然他還不曾見過劉辯,但通過孫尚香筆下人物的服飾以及頭上佩戴的玉簪,一眼就能判斷出這人是誰,「此人十有八九就是東漢皇帝劉辯!」
「啊……」孫權驚訝的下巴差點脫臼,「香香她瘋了麼?他畫一個殺兄、殺父仇人做什麼?」
「呵呵!」周瑜苦笑,「其實,尚香被捉之後無緣無故的被放回,我就懷疑他與劉辯之間可能有了不可告人的關係。」
孫權恨恨的一拳砸在桌案上:「公瑾你說尚香她和劉辯私通?」
周瑜嘆息一聲:「若是拋開立場。畫像中的男人的確是雄姿勃發,英氣逼人,尚香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被迷了心竅也是情有可原。」
「這個小賤人!」孫權勃然大怒,憤怒的將手裡的畫像扯了個粉碎,「怪不得她接二連三的被放了回來,原來私通劉辯,為了一個仇人而背叛了我們孫家,我……」
孫權暴怒之下一腳把桌案踹翻:「氣死我也!怪不得這賤人回來之後天天在我耳邊絮絮叨叨,說劉辯如何如何寬宏大度。勸我率部歸順。還說兄長說孫劉兩家的仇一筆購銷,原來她的魂魄早就被劉辯勾走了!」
「算了,仲謀休要動怒,終究是少女情懷。一時情迷心竅也是情有可原。」周瑜拍拍孫權的肩膀安撫道,「當務之急,我們應該另謀他策,看看除了聯姻之外,還有什麼辦法可以獲得嬴政最大的支持?」
「另謀個屁,尚香跑了不是還有虞氏麼!」孫權恨恨的吐出了一句話。
「什麼?」周瑜被嚇了一跳。「仲謀,你……竟然打嫂子的主意?」
孫權攥的雙拳關節「格格」作響,冷峻的道:「這女人也不是東西,竟然把我侄女交給那小賤人帶走了,而且不來通知我,看來她是支持小
六百三十六 一念成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