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話音剛落,卻惹得呂布勃然大怒。
「陳宮,你沒有女兒麼?你難道會眼睜睜的看著你的女兒被人折磨?被人****?你這番話分明是想把玲綺推進火坑!」呂布魁梧高大的身軀站在陳宮面前,猶如一座鐵塔,低下頭怒視陳宮。
陳宮一陣怒火憋在心頭,差點喘不上氣來,什麼叫喜怒無常?什麼叫反覆無常,呂布會讓你知道答案。
「呂……溫候,你這話說的太傷人了!」陳宮強壓怒火,據理力爭,「明明是你說的殺掉岳勝,強攻宜城,讓關羽一家人給玲綺小姐陪葬,為何又把怒火發泄到我的頭上?」
呂布雙眼瞪的滾圓,一把拎住陳宮的衣襟,輕而易舉就把不足七尺五寸的陳宮從地面上提了起來:「本候心亂如麻,只是隨口說說,難道你就不知道勸慰我一番麼?為何非要攛掇著我殺掉岳勝,強攻宜城?我殺了岳勝,玲綺還有性命麼?」
聽了呂布的話,眾將校不由得面面相覷。都說伴君如伴虎,可這呂布比猛虎還難伺候,反覆無常實在被他發揮到了極致。
高順平日裡與陳宮不睦,私下裡矛盾重重,此刻看到呂布把怒火發泄到陳宮身上,非但不勸諫,甚至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面無表情的站在遠處看熱鬧,一言不發。
高順的人生就是這樣,少言寡語,滴酒不沾,不喜歡湊熱鬧,也不喜歡交朋友,更不喜歡惹是生非;從來都是一副清高的樣子,與同僚保持著距離。呂布手下的其他八健將在世之時,包括曹性、魏續、侯成等人與高順都沒有交情,也就是和張遼走的稍微近一些,但也只是同僚之誼,還遠遠達不到朋友的關係。
尷尬之際,還是鄧艾站出來替陳宮求情:「溫候暫息雷霆之怒,公台先生並無謀害玲綺小姐之意,只是見溫候震怒,不忍拂逆你的意思,所以才順著溫候說話。如今大戰在即,尚且需要公台先生出謀劃策,還請溫候不要再責怪公台先生!」
「哼……似他這般見異思遷,留之何用?」呂布這才氣呼呼的把陳宮仍在地上,「或許人家看到朱氏節節高升,早就有心改換門庭也未可知?」
陳宮一個踉蹌,方才站穩腳跟,悲憤的拱手道:「既然溫候如此懷疑陳宮,那我只好辭官還鄉了!」
看到陳宮一臉悲愴,呂布也知道自己火氣有些大了。他跟了自己這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本來想說幾句致歉的話,但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一個字「滾!」
心頭的高傲不允許呂布認錯,即便千夫所指,即便親手殺了義父丁原;甚至還想殺了義父董卓,卻被薛仁貴搶先下了手,呂布也從來不曾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
陳宮跌跌撞撞的出了呂布的帥帳,前往馬廄牽了一匹戰馬,打算返回洛陽。自己最先投奔的人是劉協,只是看到呂布可以拉攏,所以才傾心輔佐,沒想到這呂布果然是個反覆無常,喜怒難測的傢伙。
「駕!」
陳宮翻身上馬,在夜色中出了呂布大營,向西北方向而去,打算繞過宛城,從虎牢關返回洛陽去見劉協。自己的主公是大漢皇帝劉協,呂布算是個什麼東西!
呂布本來想讓陳宮幫自己出個主意,沒想到一不留神把陳宮攆走了,而且也不好意思拉下臉皮來挽留,當下更加鬱悶。臉色鐵青,猶如暴風雨來臨之前的陰霾,眾將校也不敢說話,各自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喘。
忽有巡邏的校尉來報:「啟稟溫候,抓住了一個鬼鬼祟祟的奸細!」
「給我砍了!」呂布的怒火正無處發泄,一拳砸在桌案上怒吼道,「給我剁成肉泥!」
「此人說他是江陵的士族傅士仁,來見溫候有要事相告,有一樁大功送於溫候。」校尉小心翼翼的請示,唯恐大禍臨頭。
「放你娘的屁!」
呂布果然大怒,拎起桌案上的令箭壺就砸在了校尉的頭上:「我堂堂的九原虓虎,無雙飛將,需要一個阿貓阿狗來送大功?真是氣死我也!把他押上來,老子親手把他剁成肉醬!」
校尉遭到了訓斥,不敢再囉嗦,急忙捂著腫脹的臉頰出了帥帳。見到傅士仁之後先送上一頓老拳:「你祖宗的,老子被你害的慘了,惹得溫候大發雷霆!」
「軍爺饒命,軍爺饒命,你帶我去見溫候,我
八百六十八 呂布的心思你別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