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娘娘為了避免引起錦衣衛注意,所以才改派我來拜見左慈道長,傳達重要消息。」
劉辯說的話合情合理,陸壓不復多疑,當即施禮道:「既然如此,隨我來!」
當下陸壓在前面帶路,劉辯策馬隨後,離開陸康的陵墓繼續向山上攀登,走了些許路程,便能看到許多工匠民夫扛著鐵鍬、鋤頭等工具收工歸來,不遠處一座廟宇正在修建之中,看起來已經有些規模。
既然袁天罡與何太后都說陸家在象山上大興土木,有工匠住在山上也沒什麼值得奇怪的,因此劉辯也不多問,跟著陸壓一直來到一座四合院前面駐足。
陸壓示意劉辯稍等片刻,自己畢恭畢敬的上前拍門:「左道長,在嗎?有來自京城的使者要見你!」
連叫三聲,不見有人應答,陸壓只好回頭對劉辯道:「使者來的有些晚了,怕是左慈道長已經進尼姑奄了!」
陸壓說著話朝頭頂山峰上一指,借著夕陽的餘暉,依舊能夠看到在山峰上有兩三座紅牆黑瓦的廟奄:「念慈奄、影梅奄、攏翠奄,必在其中一家!」
劉辯蹙眉:「這天色已經黑了,左慈道長跑到尼姑奄做什麼?難道就不避嫌麼?」
「哈哈……」陸壓聞言放聲大笑,仿佛聽到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
劉辯微怒:「陸公子為何發笑?難道我的話真的如此好笑麼?」
陸壓笑罷,正色道:「左慈道長除了變化多端,神出鬼沒之外,最擅長房中之術,能夠夜御十女不累,這整個象山三座尼姑奄中的六七十個女尼,名義上修道,其實暗地裡可都是左慈道長的姘頭哦!」
「這個妖道真是可惡,我今夜既至象山,必取他首級!」
劉辯勃然大怒,這才想起史書中曾經記載過左慈尤其擅長房中術,像這種坑蒙拐騙的江湖術士,不貪色才怪,就是不知道為何羅貫中把他描寫的正義凜然,反而去戲弄奸雄曹操?
劉辯按捺住憤怒,肅聲道:「有勞陸公子帶我去尋找左慈道長!」
「這可萬萬使不得!」陸壓一臉駭然,「只要天色一黑,這尼姑奄就是禁地,我等誰敢擅自靠近,便會死無葬身之地,我勸使者還是等到天亮之後再說吧!」
劉辯面色凝重:「不行,事關緊急,否則皇后娘娘也就不會派我來了!」
陸壓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要不然你就自己上山尋找吧,你是皇后娘娘派來的使者,或許左慈道長不會難為你,我就不陪你去自討苦吃了!」
劉辯皺著眉頭問道:「這象山本是陸司徒的陵墓,是他長眠的地方,你們陸家在此瞎折騰不說,竟然還成了左慈淫樂逞欲的地方,你們難道就不怕陸司徒從墳墓里爬出來罵你們這些不肖子孫麼?」
「左慈道長雖然過分了一些,但神通廣大,千變萬化,伯父深信他能給陸家帶來好運,讓陸家飛黃騰達,子孫出將入相,權傾天下,所以也就對左慈道長的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陸壓攤攤手,一臉無奈的說道,「再說尼姑奄在山頂,距離埋葬陸公的地方還遠著呢!」
劉辯繼續追問:「武如意是否知道左慈在象山的所作所為?」
陸壓答道:「皇后娘娘遠在金陵,自然不會事事過問。」
頓了一頓,陸壓突然一臉警惕:「你到底是何人?竟敢直呼皇后娘娘的名諱?」
「睡過皇后的人!」
劍光一閃,劉辯腰間的赤霄劍畫出一道銀色的光芒,瞬間就撕開了陸壓的咽喉,鮮血噴泉般汩汩冒出。
「你……是……?」陸壓不甘心的捂著喉嚨掙扎了幾下,一頭栽倒在地停止了呼吸。
「徒有一個牛逼哄哄的名字!」
劉辯收劍歸鞘彎腰扛起陸壓的屍體,大步流星的走到左慈的四合院牆外,用力拋進了院子裡面。既然就連陸壓都不敢踏入,想來那些家丁更不敢輕易涉足,這樣就不會引起左慈的警覺。
劉辯拍了拍追風白凰,示意它自己找個地方去休息,大步流星的向山頂的尼姑奄走去,用了一炷香的功夫終於抵達了第一個叫做「念慈奄」的尼姑廟。
廟門緊閉,劉辯敏捷的翻牆而入,穿廊過巷,悄悄的朝大殿摸去,
一千二百九十四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