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有漢軍堵截,內有大夏軍夾擊,鐵木真、忽必烈父子以及仍在負隅頑抗的匈奴騎兵已經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唯有死路一條,因為項羽不允許他們投降!
看到項羽身上的血漬,以及倒在他戟下的屍體,鐵木真父子情知上前也是白白送死,內心的尊嚴讓鐵木真決定自刎,朝忽必烈大喊一聲:「你我父子身為草原天驕,只是命運不濟,方才寄人籬下,豈能任由項羽這個武夫羞辱,今日當以死殉國!」
鐵木真縱橫草原多年,已經將近知天命的年齡,經歷了大起大落,可以坦然面對死亡,但年輕的忽必烈卻還有強烈的求生念頭。
看到鐵木真就要橫劍自刎,急忙大喝一聲:「父親且慢,讓我來與項羽交涉一番。」
項羽立馬橫戟,用冰冷的目光望著忽必烈,沉聲道:「你有什麼話直說無妨,但無論你說什麼都改變不了我滅掉你們匈奴的決心!」
忽必烈突然放聲大笑:「項羽啊項羽,你如此武斷蠻橫,枉為英雄!」
項羽雙目一凜,沉聲道:「你說我項羽算不得英雄?」
「你們大夏與漢軍聯手設下圈套,引誘我們匈奴人入城,然後內外合圍,這足以說明你們大夏已經投降了漢帝國。既然你們大夏人可以投降漢軍,為什麼不允許我們匈奴人投降,卻要趕盡殺絕?」忽必烈雙眼圓睜,大聲爭辯。
聽了忽必烈的爭辯,項羽不由得一愕,片刻之後方才冷冷的道:「我們大夏人與你們匈奴人不同,我們大夏人以耕地為生,勤勞忠厚。而你們匈奴人以劫掠為生,骨子裡流淌著強盜的血液,所以留你們不得!」
忽必烈搖頭大笑,一副將生死置之度外的表情:「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哪有人天生願意掠奪,我們匈奴人生活在草原上,除了牧馬之外缺衣少食,迫不得已才靠劫掠為生。如果我們有吃的有喝的有穿的,誰又願意殺人越貨?」
項羽手中長戟一指,面若寒霜的道:「任你巧舌如簧也是無益,反正此番入城的匈奴人必須全部下地獄,包括你們父子!歷史的教訓告訴我項羽,你們匈奴人骨子裡天生熱愛劫掠,所以我項羽寧肯背著千載罵名,也要讓你們匈奴人滅族!」
「殺掉匈奴狗,一個不留!這些胡狗是來我們大夏劫掠的,如果我們戰敗了,少不得男人全部被殺頭,女人全部被糟踐的命運,和這個敗類民族不必講究仁義!」聽了項羽和忽必烈的對話,四周的大夏將士齊聲吶喊,震徹雲霄,直衝天際。
「項王,手下留人啊!」
伴隨著一聲沙啞的嘶喊,一匹戰馬從人群中沖了出來,馬上之人滾鞍下馬跪倒在項羽面前,正是四郎楊延輝。
鐵木真看到「木易」突然不知從哪裡鑽了出來替自己求情,頓時氣不打一出來,冷哼一聲:「木易,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漢狗,難道你忘了我當年是怎麼對你的麼?我把親妹妹許配給你,讓你在草原上過著養尊處優的日子,到頭來你卻把我騙進了絕境,你有何顏面立於天地之間?」
楊四郎並沒有直接回答鐵木真的話,而是先對著項羽稽首頓拜:「項王,人無信不立,鐵木真大汗待我楊延輝不薄,於情於義我本不應該出賣他。可我楊延輝最終還是選擇了大漢,更不願意讓滿門忠烈的楊家蒙羞。我楊延輝別無所求,只求項王能夠手下留情,留大汗與忽必烈一條性命,讓他們了卻殘生!」
項羽雙眸轉動,心中猶豫不決,遲遲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鐵木真聽得有些雲山霧罩,大聲叱喝道:「木易,你為何口口聲聲自稱楊延輝?」
楊四郎緩緩起身,朝鐵木真拱手施禮道:「回大汗的話,是時候揭開真相了。我的真實姓名並非木易,而是名喚楊延輝,我的父親便是大漢名將楊業,楊延昭、楊延嗣等人都是我的兄弟。我今日將大漢騙進木鹿城,並非為了項王而是為了報答父母的養育之恩,不敢給滿門忠義的楊家蒙羞。」
「呵呵……好啊,好啊,沒想到你木易竟然是漢將之後,你真是一個出色的間諜,倒是我鐵木真小瞧你了!」鐵木真又驚又怒,恨得咬牙切齒。
楊四郎躬身道:「大汗請放心,我楊延輝絕不是忘恩負義之人,只是自古忠孝不能兩全,無奈才辜負大汗。今日我楊延輝誓死保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