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岳聯手,一左一右,一錘一槍,一個走剛猛路線,一個靠靈巧立足,總算和馬援變成了旗鼓相當的局面,三匹戰馬走馬燈一般團團亂轉,廝殺的煙塵滾滾,難解難分。
看到兩員大將聯手還奈何不得馬援,何元慶從亂軍中撿回自己的一雙八寶亮銀錘,又向一名校尉借了戰馬,重新回來向馬援討回顏面。
別的不敢說,俺們漢人就是多,單打獨鬥不是對手,那就一股腦兒都上啊!沙場廝殺不是比武切磋,不是請客吃飯,不是做兒女親家,誰和你講究公平正義,贏了才是王道!
「姓馬的休要裝大尾巴狼,俺何元慶剛才是不小心馬失前蹄,現在讓你嘗嘗俺的厲害!」何元慶吶喊一聲,揮錘加入戰團,從側翼偷襲馬援。
馬援冷哼一聲,目光中滿是鄙夷之色:「哼……恬不知恥的傢伙,老子要殺你易如反掌,剛才被你僥倖逃了性命,又回來送死就別怪老子手下無情!」
馬援話音未落,雙錘一記橫掃千軍,一上一下奔著何元慶席捲而去。裹挾著呼嘯風聲,猶如萬鈞雷霆。
有了前車之鑑,何元慶不敢再硬碰硬,當即策馬閃開,反手還了一錘:「本將胯下騎的是一匹劣馬,就不與你拼力氣了!」
有楊七郎與岳雲左右夾攻,馬援也無法摁住何元慶一個人窮追猛打,只能左遮右擋,見招拆招,遇式化式,以一敵三,毫無愜意。
大戰從清晨一直持續到傍晚,儘管已經血流成河,屍橫遍野,依舊毫無停下來的意思。夕陽落山之後,兩軍繼續點起火把鏖戰,漫山遍野的猶如蒼穹中的繁星,甚至吸引了無數螢火蟲遠道而來參加這場篝火盛宴。
冉閔與阿喀琉斯殺的難解難分,岳雲去幫楊七郎對付馬援,剩下高寵一個人在亂軍中橫衝直撞,好似虎入羊群,無人能擋,一路所向披靡,半天下來至少陣斬了五百左右的聯軍將士。
一路衝鋒,高寵正與漢尼拔狹路相逢,旁邊有吳起麾下的士兵大聲提醒道:「那個蠻將就是先來投靠我們大漢,後來又轉投了項羽的漢尼拔,不知道為何現在又給安息人賣命,對我軍反戈一擊?這大半天的時間下來,已經有數百兄弟死在他的矛下了!」
高寵聞言勃然動怒,催馬挺槍直取漢尼拔:「朝秦暮楚的狗賊,吃我一槍!」
漢尼拔雖然不認識高寵,但卻也聽過高寵的大名,知道他曾經是岳飛手下屈一指的猛將,急忙撥馬躲避。但高寵追的太緊,加之千軍萬馬廝殺,到處都是人頭,戰馬根本跑不起來,只能撥轉馬頭與高寵正面決戰。
跟隨了漢軍將近兩年的時間,漢尼拔已經能夠說一口流利的漢語,當下挺起長矛與高寵廝殺在一起:「我去你們漢帝國只是借兵而已,我又不曾投靠你們,也沒接受過劉辯的封賞,何來背叛之說?更何況我也為你們漢帝國打過仗,殺過貴霜人,也算是為你們漢帝國立下了功勞。」
高寵氣沖牛斗,出槍如龍,招招不離漢尼拔要害部位:「那你為何又朝秦暮楚,叛漢投項,最後又投奔了安息?」
「道不同不相為謀,是你們漢人嗜愛屠殺,尤其是那吳啟簡直就是個殺人狂魔,而劉辯卻又重用這樣的人屠為帥,我為何還要助紂為虐?」漢尼拔面對高寵兇猛的攻勢奮起抵抗,儘管險象環生,嘴上卻是不肯承認自己有錯。
高寵冷哼一聲,出槍如電:「哼……我們漢人有句話叫做善不理財,慈不掌兵,為將者豈能心慈手軟?你今日陣斬了我軍數百人,所作所為豈不是一樣,又何必五十步笑一百步的惺惺作態,不過是假仁假義的偽君子罷了!」
高寵面對漢尼拔的狡辯寸土不讓,針鋒相對,話音落下不再廢話,一條長槍揮舞的寒光閃爍,使出渾身解數猛攻漢尼拔,「叛徒受死,且看我替陣亡的將士們復仇!」
「叮咚……高寵蓋世屬性動,武力+5,基礎武力1o3,武器鏨金虎頭槍+1,坐騎玉頂火龍駒+1,當前武力上升至11o!」
「叮咚……高寵驚雷屬性動,當前一擊瞬間+8武力,當前一擊飆升至118!」
高寵這一槍度既快力道又足,好似霹靂驚雷,又似泰山壓頂,漢尼拔無奈之下只能揮槍格擋,只聽「鐺」的一聲脆響,虎口登時震裂,長矛脫手飛出數丈開外。
高寵抓住機會,輕舒猿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