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刁秀兒上前一步,對著司馬幽嘲諷道:「怎麼,你們順天盟就是只有這樣的實力,只會讓屬下來送死不成?」
「賤*人,找死!」
轉眼間自己麾下的一干護衛就被射成了刺蝟,司馬幽已是怒火中燒,被刁秀兒如此刺激,更是怒不可遏,抄起手中長劍,便往刁秀兒衝去。
「貧道不才,願與閣下一較高下!」
南華稽首行了一禮,手中青銅寶劍挽了一個劍花,直直的向司馬幽迎去。
「呲!」
只是一個交手,南華手中的青銅寶劍便在司馬幽的手臂之上留下了一道傷痕,若不是司馬幽躲避的及時,這一劍怕是能直接從司馬幽的胸口穿過。
「老道士,此乃是我順天盟與幽州之事,你既是方外之人,為何要插手此事。若是你就此離去,我順天盟便不再追究你鼓動張角三兄弟顛覆天下之過,如何?」司馬幽看著南華,一臉陰沉的說道。只是交手一個回合,司馬幽便知道自己並非是南華的對手,即便是他和楊幽二人聯手,或許也是一樣的結果。既然如此,司馬幽只好說好話先將南華給騙走,至於南華之事,到時再由總盟來決定,與他就沒有幹過了。
「無量天尊!」
南華低吟一聲道號,看著司馬幽一臉平靜的說道:「閣下莫非是將貧道當成三歲孩童不成,貧道之事,以你的身份地位,豈能決定?況且,貧道師尊與幽州牧有緣,此事,貧道是絕不退讓。」
司馬幽咬著牙。一臉陰狠之色的看著南華,沒想到這老傢伙如此狡猾,竟然不會上他的當。如此。司馬幽心中已是萌生了退意,以他和楊幽二人的實力。自然是討不了好,既然如此,那還待在這裡做什麼,不如早點離開,好歹能保住一條小命。
司馬幽向楊幽示意一眼,二人狼狽為奸,自然都能明白彼此的意思,當下。二人便有了決斷。
正當司馬幽和楊幽二人準備撤離之時,對面的南華卻是又再一次開口了。
「無量天尊,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既然諸位已經來了,為何還不現身,卻要藏頭露尾,行小人之事。」
「哈哈,不愧是南華,實力果然不俗!」
隨著一道大笑聲,愛新覺羅幽龍行虎步的走了進來,跟在愛新覺羅幽的身旁。還有一名老者,以及六名中年男子。
「拜見愛新覺羅長老<="l">!」
「拜見朱長老!」
司馬幽和楊幽二人見到愛新覺羅幽,頓時眼前一亮。上前向他行禮。同時,也對著愛新覺羅幽身旁的老者行禮,原來,這老者乃是冀州分盟的長老,朱冀。跟在朱冀身後的那六名中年男子,自然是冀州分盟的六名執事。
愛新覺羅幽神色冷淡,看了司馬幽和楊幽二人一眼,喝到:「司馬幽執事,楊幽執事。目標就在眼前,你們二人為何不上前解決敵人。難道忘記了盟里的規矩,準備抗命不成?」
聞聽愛新覺羅幽的話語。司馬幽和楊幽二人頓時汗流不止,愛新覺羅幽話中的意思,擺明是讓他們去送死。
「哼!」
愛新覺羅幽冷哼一聲,不屑道:「司馬幽,別你以為你心裡打著什麼心思,本長老會不知道。想要取代本長老的位置,你的道行還太嫩了。此番你為了個人的私利,而忘記了盟里的規定,遇見逆天者及其同夥,必先同心協力剷除。如今,你陷害一干同僚於險地,已經違反了盟里的規定,即便是本長老將你誅殺,盟里也不會追究本長老的罪過。不過,本長老仁慈,免你一死,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只要將此處的目標擊殺,便可饒恕你的罪孽。」
司馬幽終於知道,原來自己一直以來的算計都在愛新覺羅幽的掌控之下。現在愛新覺羅幽捏著他的命脈,他又還能怎麼辦?如果是在平時,明知道是送死的事,司馬幽肯定是不會去做的。可是,現在有把柄落在愛新覺羅幽手中,除了爭取一線生機之外,司馬幽已經沒有任何的退路了。
「殺!」
司馬幽咬牙喝了一聲,舞劍沖了上去。楊幽緊隨其後,也沖了上去。
至始至終,冀州分盟的長老朱冀都是在冷眼旁觀,一句話也沒有說。愛新覺羅幽的做法並沒有違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