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拜見相國大人!」
一個時辰之後,李催已是出現在董卓的營帳之中。
只見肥胖的董卓懷中摟著一名艷麗的婢女,上下其手,那婢女早已是媚態橫流,嬌喘吁吁,柔軟滑膩的雙手,正情不自禁的在董卓的身上摸來摸去,恨不得董卓便在這營帳之中來一場露天席地的大戰。而左邊一名婢女美酒倒入紅唇之中,再渡向董卓那猶如肥腸般的大嘴之中;右邊一名婢女,靈巧的剝去手中果皮,待董卓一口酒咽下之後,再將果子伸了過去。
四人無視董卓身後目不斜視的呂布,自顧自的做行這淫*靡之事,卻是自然的很,可見這並非第一次。
當然,呂布站在身後護衛,董卓自然不介意,那三個婢女更是不會介意。
董卓生的腸肥腦滿,看的便令人噁心不已,若非董卓權勢滔天,姿色也算是上乘的三個婢女又怎會看上董卓這般男子?如今呂布在這,她們眼角餘光不時掃過呂布,將自己服侍的董卓想像成呂布,想那呂布生的俊朗不凡,威武勇猛,她們可是很樂意侍奉的。
要是呂布知道自己被三女當成意*淫的對象,也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要找三女賠償精神損失費。
李催對於這樣的情形也見怪不怪,抬頭望了一眼董卓,便將頭低了下來,眼角餘光掃向護衛董卓的呂布。
進營之前,李催便已經聽到士卒們討論呂布這兩日的戰績。
以一人之力,率領三千西涼鐵騎斬殺河內名將方悅,又大敗王匡的河內精銳騎兵,如今王匡的河內騎兵,見到西涼鐵騎便沒有了鬥志;隨後,與八路諸侯大戰之時,更是斬殺上黨太守張揚麾下部將穆順,戟斬北海太守麾下大將武安國手臂,如今已是廢人一個。幾番大戰下來,卻是殺得八路聯軍高掛免戰牌,此事傳了出去,呂布聲名更是震驚天下,而八路諸侯怕是無顏面對他人了。
李催見軍中將士俱是討論呂布,心中甚為嫉妒,認為呂布不過是運氣好。十八路諸侯聯軍,除卻孫堅之外,皆乃無能之輩,而如今他和郭汜二人牽制住孫堅,卻是讓呂布這個後加入他們西涼軍的人物成名。而李催一直覺得自己比呂布還強,若是換成他,肯定會比呂布做的更好。
「稚然,你不守在汜水關,來此有何事?」
董卓依然把玩懷中的婢女,頭也不抬,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啟稟相國大人,屬下此來卻有大喜之事匯報。」
「嘭!」
李催話音才落下,董卓猛的站起身來,肥膩的右手一拍案桌,雙眼布滿殺氣的望向李催,好似要將他生吞了一般。而坐在董卓懷中婢女,也因為董卓的動作而摔倒於地,然而她卻是吭都不敢吭一聲,忍著痛退到了一邊。曾經也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那婢女痛呼了一聲,董卓便讓人將那婢女的舌頭割了下來,讓女婢女生生吞了下去,場面很是血腥和殘酷。正因為有此前例,這婢女才不會矯情妄想用痛呼來吸引董卓的注意力,這簡直是在找死。
「李催,本相國令你二人把守汜水關,不得出戰。如今你不聽號令,私自出戰暫且不提,大敗而歸,死傷近萬餘,便是你說的大喜之事?莫不是以為本相國什麼都不知道,還是以為你追隨本相國久了,本相國便不敢殺你?」
董卓肥胖的身軀扭動,如寒霜般的殺氣在帳內瀰漫,三個婢女早就嚇得不知所措,戰戰兢兢的卻是不敢說一個字。李催的後背亦是被汗水浸濕,不敢反駁一個字。
營帳之中,唯有呂布昂首而立,絲毫不為所動,董卓的殺氣對於呂布來說,就跟稚兒一般可笑。
「也罷,本相國姑且念你跟隨吾久矣,便給你個解釋的機會。若是不能令本相國滿意,你便去準備後事,自行了斷。」
李催到底是涼州老將,董卓的人馬也多是涼州出身,不能毫無緣由的斬殺。否則引得部下怨恨,沒了這些部下,他屁都不是一個。董卓也不傻,那些朝中的大臣和武將他隨便捏造理由斬殺都無所謂,但是這些涼州的部下,是他保命的根本,他不可能傻得自掘墳墓。因此,董卓總是放任自己涼州將士燒殺搶掠,便是這個原因。
「相國大人胸懷寬廣如星空,屬下佩服不已。」
李催適時的拍了個馬屁,好話誰都愛聽,只是分場合,歷史上文成武德的君主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