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可以了!
打個韓遂、張魯應該沒問題的。
劉琦派人聯繫了馬騰,準備與其結盟,共伐韓遂。
馬騰當然不會拒絕,正愁著怎麼打敗韓遂,為妻子報仇。他已經厭倦了在涼州的拼殺,這麼多年與羌人斗、與董卓斗、與李傕郭汜斗、與韓遂斗。斗到最後,連自己的女人都搭進去了,搞得現在自己的兒子還對自己愛搭不理。他現在唯一的心思就是殺了韓遂替老婆報仇,然後帶著一家老小去許都為官!
什麼封疆大吏,什麼天下諸侯……
到頭來還不是為了能夠光宗耀祖、封妻蔭子!
可是現在呢?妻離子恨……
祖上最風光的時候也就是伏波將軍馬援了,現在自己被曹操以朝庭征為衛尉,讓馬家重返政治權利中心,也算是青出於了藍了。
可惜他忘了一點,此時正逢亂世,朝堂早已不是漢家劉家的天下……
一切都在秘密地進行……
時光永不停息,爭鬥也從未停歇過!
明的,暗的……
刀戈、陰謀……
亂世,何處有太平?
宛城,看似表面平靜,實際暗中波濤洶湧。
賈府屋後那套房子,似乎從買下來,就沒有人正常出入過。若不是有晚上還有一絲亮光透出,還以為沒人住呢。
書房裡,兩個人影在低聲地交談著。
「文和,奉孝送回來的那幅畫像上的人查出來了!」李儒道。
「哦?是何人?」賈詡道。
「司馬家二公子!」李儒道。
「河內司馬家?」賈詡問:「怎麼會是他們?他們受何人指使?」
「經過密衛的探查,司馬懿暗中與許都有書信來往,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曹操在暗中搞鬼!」李儒道。
「難怪主公說曹操不會老實,原來在這兒使壞呢!他是怕我們抄他後路進攻許都吧?」賈詡道。
「也許是吧!不過這個司馬懿確實有點能力,南陽各縣反對主公的家族基本都被他給聯絡起來了。」李儒道。
「看來我們也該收網了!放了這麼久的線,也是時候看看能撈起來多少魚了!」賈詡說道。
「那個司馬懿怎麼辦?」李儒問。
賈詡做了個劃脖子的手勢:「這人不能放過,你注意到沒?這一次荊南叛亂應該也是他從中作梗挑起來的。這個人活著始終都是個隱患,將會給主公的大業造成不小的麻煩。」
「呵呵,只是不知道他知道他的計劃弄巧成拙,反而給了奉孝和興霸立足荊南的機會後,會作何感想。」李儒呵呵一笑。
「哼哼!還有他想得呢,等我們將這南陽的反對勢力一網打盡時,看看他是否還笑得出來?」賈詡臉上露出了陰沉的笑。
李儒的臉上也擠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無比邪惡。
「事情都準備好了嗎?」賈詡問道。
「準備好了!隨時可以行事!」李儒道。
「他們有多少人馬?」賈詡問。
「八萬餘人!」李儒答。
「讓他們儘量減少對百姓損害吧,這事兒主公要是知道了,他是寧願直接與南陽士族開戰也不願荼毒百姓的!主公有時候就是太仁義了,需知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結。有的時候有的犧牲是必要的!」賈詡道。
「文和,你可能看錯主公了!」李儒道。
「哦?為何?」賈詡問。
「你難道不覺得主公其實早就看透這南陽的兇險了?你想想他為何把我二人都放在此地?難道他不知道我二人的手段?他還專程調來善守的曼成將軍,還有本地的漢升將軍任你差遣!你不覺得他早就打算好了?只是讓你來背上這個惡名罷了?」李儒道。
「呵呵,為主背鍋天經地儀嘛!唉,明明是你搞的事!偏要我做這個惡人,天理何在啊!」賈詡自嘲中卻包含了一些興奮和欣慰。
「哈哈,你可別忘了,我只是一個影子!而你才是那個浮在水面與南陽士族爭鬥的人!」李儒難得地開心一笑。
「呵呵……」
陰謀詭計?
誰才是最毒的那位?
那兩大毒人聯手呢?結果會怎樣?想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