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無忌下蒙汗藥的劑量比較大,不過不至於致命,孟建、荀彧等人全都昏睡了三天三夜才醒來。當他們清醒過來時,才知道自己等人中了蒙汗藥,而曹操也從荊州回來。
「荀令君,你們這是怎麼回事?」曹操聽聞荀彧、孟建等人都被蒙汗藥蒙倒了,這事還真的讓他有些不可思議,又詢問侍衛才知道徐母居然不知去向,料想被人所救,這到底是何人所為。
「我等居然被這等下三濫的招數迷倒,實在是太丟人了!」荀彧苦笑一聲,「稟丞相,徐母不知去向,是在下失職,還請丞相責罰!」
荀彧精明一世,卻著了這樣的道,要是說出去,怕是世人皆是成為笑談。孟建等人也紛紛下跪請罪,他本來打算獻出徐母,祈求自己在曹營有個官職,得到重用,偏偏遇到這樣的事情,功沒有建立半分,首次便失敗告終,他心裡憋屈的厲害。
「此事也怨不得你們二人,只嘆本相與元直無緣!」曹操嘆息一聲,他知道這事怨不得荀彧、孟建,誰也不曾想到會有人前來搭救徐母。
孟建躬身道:「稟丞相,徐母不知所蹤這事只有咱們知曉,而劉皇叔他們並不知情,只要咱們修書一封,送給元直兄,必定可以誘騙他回來救母,如此一來他必定中計。」
曹操道:「只是徐母的字跡誰能模仿?」
「此事就交給在下去辦如何?」孟建主動請任,他沒有建立半分功,正好藉此機會將功補過,他與徐庶相交多年,也曾見過徐母的筆跡,模仿起來並不難,雖不能以假亂真,卻能讓心急如焚的徐庶難以識破他的計謀。
曹操想了想,便讓他前去辦理此事。孟建躬身告辭離去,待文書寫好後,再前來。
「丞相,那『水鏡先生』可願效命?」
曹操嘆道:「他是頑固不化之人,推辭說不願入仕,只想過著閒雲野鶴的日子,當真是可惜此人之才學。」
「既然不能為丞相所用,那麼此人也不可放任離去。若是被他人所得,對我軍來說有害無利!」荀彧諫言,他的想法與曹操不謀而合,就算司馬徽不能為他所用,也不能被其他人所用。
曹操興高采烈的前往荊州宋忠處,親自登門拜會司馬徽,算是給足了他的面子。司馬徽也沒有不給面子,與宋忠二人親自出門迎接曹操。司馬徽知道曹操此來是何意,而宋忠已經效命曹操,也從中勸說。
只不過司馬徽不願意入仕為官,甘願避世隱居,今日前來也不過是前來與宋忠相聚。其實,曹操、宋忠都知道司馬徽這是推辭之意,曹操也沒有強人所難,要知道司馬徽之名不下於宋忠,依然以禮相待。
「操德兄,為何你不願投靠丞相,難道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宋忠也十分疑惑,之前司馬徽應劉表之邀,來到荊州襄陽,只不過他不願意表露才華,又匆匆離去,今日再次前來,還真的不明白司馬徽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司馬徽笑道:「人各有志,仲子兄我志不在仕途,不必勸說!」
「如此也罷!」宋忠嘆息司馬徽的才華,要是他願意入仕為官,必定能成就一番大事,有司馬徽相助,任何一方軍閥都可快速發展,實在是有些可惜,又接著問道:「操德兄,那今日來到舍下,應該不是見我這麼簡單吧!」
「知我者仲子兄也!」司馬徽如實相告,「今日我有事想拜託於仲子兄,還請兄答應!」
「只要是我能做到的,必定相助!」宋忠見司馬徽如此認真,他也不好回絕,直接答應下來。
「操德自知命不久矣,想請仲子兄替我送一份信至江長坂坡劉皇叔處!」司馬徽鄭重地說道,「在那裡有我的一位弟子,名為無忌。若是仲子兄能替我送達,我必感激不盡!」
宋忠大驚道:「操德兄何出此言?」
「操德命該如此,怨不得旁人!」司馬徽沒有說明原因,只是再三要求宋忠替他說這份信。如果可以的話,他自己大可送去,只是他已經油盡燈枯,夜觀星象也發現自己的星辰黯淡無光,只怕時日無多了。
宋忠還是有些不相信司馬徽真的會去世,這幾日他觀察司馬徽談笑風生與往常無異,只覺司馬徽前些日子所言乃是戲言,也沒放在心上。可是在五日後的入夜時分,司馬徽真的去世,這讓宋忠大為嘆息。
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