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
「這……」高柳太守一時間無言以對,想了想才道:「如此,那便聽將軍安排吧!」
說完,便邀單經等人入了府衙,一面命人將援軍已到的消息布告百姓,安撫眾心。一面備下酒宴款待眾人。
席間,高柳太守不停向單經敬酒,此時對於他來說,單經無疑是他身家性命的保障。
高柳太守心中所想,單經自然知道,在一連飲下十幾杯酒後,他肅容諫言道:「太守,吾料今夜賊兵必來夜襲,須命軍士嚴加守衛。」
「鮮卑賊徒今日遭遇大敗,銳氣已喪,如何還敢再來?」高柳太守聞言驚疑,心下頗為不信。
單經嘴角微微一揚,沉聲道:「鮮卑雖逢一敗,但卻末傷及元氣,吾料賊眾猜我軍今日大勝,城內必然大肆慶祝疏於防衛,因此敵軍必來夜襲!」
高柳太守聞言一思,隨即點點頭道:「將軍所言有理,今夜我當多派軍士守衛,只是不知將軍明日將如何應敵?」
單經酌酒一杯,淡淡地道:「只要明日太守撥軍兩千於某出城迎敵,某自有破敵之策!」
見單經神情鎮定的說出這話,高柳太守心下為之一安,斟酒一杯敬給單經道:「將軍既有良策,下官心下安穩不少,明日我定然撥軍於將軍,助將軍神威敗賊。」
單經接過酒飲了,隨即站立起身,抱拳道:「太守,如今天色已晚,明日又還要迎戰鮮卑,所以末將得告辭了。」
「嗯,那將軍慢走!」高柳太守點頭站立起身道。
單經微微一笑,俯身做了個告辭之禮,隨即便領著郭援等將離開了府衙,臨行前又叮囑高柳太守要嚴加防範城池。
……
「將軍,方才你叫那太守明日撥軍兩千去破鮮卑,可是鮮卑人眾上萬,將軍如何破得?」來到高柳城內軍營地,吳綜將心中疑問問了出來,不難看出他對明日一戰很擔憂。
吳綜的話音落下,郭援、眭固、卜己、徐榮四將也同樣露出擔憂之色。
單經淡淡一笑,怡然道:「諸位勿須憂慮,兵法雲:『兩軍對壘,先斬賊將寒其膽,然後趁勢破其軍揚己之威,此勝敵之法也!』明日只要依令行事便可!」
五人聞言,臉上憂色霎時褪去不少,徐榮道:「將軍所言有理,戰場上瞬息萬變,只要握住時機,獲勝極易。縱觀歷史,以少勝多之戰數不勝數!」
單經點頭,繼而道:「好了,你們都下去休息吧,明日本將需要你們大顯神威,今夜鮮卑來襲城,你們也不用管,只需好好休息便可。」
「末將遵命!」五人抱拳齊聲道,說完便都退下了。
是夜三更,鮮卑果然夜襲高柳,不過卻被早有準備的漢軍擊退。
次日一早,單經與諸將士用過早食,便整裝來到太守府衙。
高柳太守親迎單經等人入內,簡單一番拜敘後,單經當先問道:「敢問太守城中可儲備有果蔬?」
「嗯,城中青梨頗多。」高柳太守點頭回應,隨即便問:「不知將軍有何用?」。
聞言,單經心下暗暗叫好,隨即臉上露出欣喜之色,道:「勞煩太守先取梨贈於出戰士卒,每人一個。」
高柳太守不解其意,眉頭微皺:「不知將軍欲作何為?」
單經淡淡一笑道:「若欲破敵,太守只需照我說去辦即可!」
「好吧,一切全聽將軍安排,我即可命人去辦!」高柳太守雖極為不解, 卻也不再多問,隨即便命人照單經所說而辦,心下卻實在是無法揣摩單經究竟要做什麼。
不一會兒,青梨發放完畢,又有軍校來報鮮卑城下搦戰。
高柳太守聞報失色,他部下軍吏也都霎時變得驚魂不定,人人面面相覷。單經則是動容一笑,掃視眾人一番後,斂容道:「太守勿驚,末將即刻出城迎敵。」
聞言,高柳太守心神稍定,緩了緩氣息,沉聲道:「好,著將軍即刻領軍出戰,我當親登城樓,為將軍擂鼓助威。」
單經微微俯身一拜,隨即便領著郭援五將,率軍兩千餘人策馬奔出了城池。
城外,鮮卑大軍早已經布成陣勢。中軍隊列中,忽律婁見單經率部出城,頓時嘴角微揚,縱馬向前,在幾個壯漢的簇擁下緩緩駛到前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