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眉:「主公,可是文聘作亂?」
「不知!」王旭也摸不清狀況,只是嘆道:「不管如何,只要文聘願意獨自過來就沒有,若是不來,那麼必然反了。」
沮授也是眉頭緊皺:「主公,此刻襄陽亂成這般,前線將士可如何是好?」
王旭無法回答,只是淡淡地道:「我相信文聘不會負我!」
小半個時辰後,王旭一行臉上終於露出喜色,因為站在他們這裡剛好可以看到,一騎帶著數十人從襄陽城內行出,為首者正是守備南陽的文聘。而且一出城,那些隨行護衛頓時止步,文聘遙遙看見這邊的百餘人,一個人就策馬奔來。
隨後,在相隔五十步時文聘跳下戰馬,展開身法快速奔到近前行禮。「末將拜見主公!」
王旭雖然心裡高興,但臉上仍是一片鐵青,沉聲喝問:「文聘,你不率軍鎮守南陽,私自來這襄陽卻是為何?這可是造反大罪!」
文聘聞言,「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疾聲解釋:「啟稟主公,前日後半夜,我南陽突接快馬來報,讓籌集藥材。因早前主公曾與末將徹夜相談,末將曾聽主公說過荊州物資之雄厚。所以當時心中疑惑。再加上前線戰況並不樂觀。末將擔心出了問題,便立刻遣人來襄陽打探。」
「昨日正午,末將得斥候匯報,言襄陽有人作亂,城中亂成一團,也無法尋找管事者了解實情。末將以為大軍在前征戰,襄陽主城作亂不堪設想,便立刻點兵五千從南陽宛城南下。末將帶著一千騎兵先行。於昨日午夜抵達,發現城門竟然大開,無人看守,當即揮軍進城。」
「後發現城內有兩支兵馬正在交戰,一為徐盛將軍及少量親衛,他們困守府邸,另一方則是襄陽治安部隊及數千新兵,正發動攻勢。兩方軍士皆言對方叛亂,混亂不堪,末將不明實情。便強力殺了正發動攻勢的一方威懾,讓兩邊停止交鋒。目前末將勉強率兵控制襄陽,並且已第一時間遣人奔赴前線告知主公,沒想主公已經趕至。末將自知私自調兵乃是大罪,願領罪受罰。」
聽完文聘的解釋,王旭心裡已是有個大概,早已是大喜過望,一旁的沮授、典韋、張遼、楊鳳等人也是長舒口氣。王旭當即上前扶起文聘,哈哈大笑:「仲業當機立斷,先平亂、後請罪,阻攔叛亂分子繼續作亂,為我荊州免除一場大禍,是為功。雖然私自調兵確實違背軍令,但亦可功過相抵。」
話是這樣說,但誰都知道,這份功勞即便不記錄在案,但是卻到了王旭心裡。只是私自調兵這種事不能鼓勵,所以才沒有以功論之。
等他們把主要事情說完,早就心急如焚的徐淑和趙雨頓時忍不住了,徐淑急切出聲詢問:「文將軍可知我家中是否安好?」
趙雨也是連忙追問:「對,對!我趙府如何了?」
他們這一說話,沮授等人頓時面色一變,這才注意到這茬兒上來,荊州所有文臣武將的家屬可都在襄陽。
「這……」文聘畢竟也剛剛理順襄陽城,所以還沒來得及清查,遲疑著道:「這個末將也不知,末將不熟悉襄陽情況,也只第一時間讓城內所有地方不再廝殺,其餘恐怕要在此亂平定後才能知曉。」
這下王旭也急了,顧不得再多說,果斷翻身上馬。「文聘隨我進城!」
心急如焚的眾人匆匆奔進襄陽,第一時間快馬趕至將軍府。此刻襄陽城中家家緊閉,形同鬼域,大路上根本沒人,倒是讓他們一路暢行無阻。
直到抵達將軍府所在街道,這才看見軍士無數,文聘帶來的南陽精兵聚在外圍,虎視眈眈地看著堵住將軍府的士兵,雙方皆是怒目而視,但因為文聘所帶南陽兵士很多,又全是精兵悍卒,讓那些治安部隊和新兵不敢妄動。
粗略一觀,奔馳中的王旭已是威嚴大喝出聲,音震全場。「誰人竟敢在我襄陽叛亂?我乃荊州之主王旭,汝等還不速速放下武器,除主謀者外,現在放下武器者皆不治罪!」
「嘩!」所有的眼睛都隨著這聲音望過來,南陽將士看到文聘相隨,知道所言不虛,立刻扔掉武器,分開一條通路供王旭一行人通行。
王旭的威名在荊州無人能比,從無人敢忤逆,那邊圍住將軍府的士卒見狀更不敢造次,果斷扔掉武器。
但隨著王旭走過南陽軍士陣地,將目光始終定在
第四百六十章 果敢的文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