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鑠等人沐浴更衣,早早的來到正門外。.19luu. 手機19樓
等了足足半個時辰,陳到等人有些急了。
「公子,袁公可能不會來了。」陳到道:「還是回屋歇著吧。」
「他肯定會來。」曹鑠道:「他是在給我們沐浴更衣的時間。」
「我們沐浴更衣到現在都過了半個多時辰。」鄧展也道:「還不見袁公過來……」
他話音沒落,街口出現了一隊人。
帶著隊伍的正是袁尚。
兩三百名披堅執銳的衛士簇擁著一輛鑲金馬車緩緩走了過來。
看到這一幕,曹鑠向鄧展等人道:「怎樣?來了吧。」
幾人挺直了腰杆,立於曹鑠身後,都不再多言語。
等了半個多時辰,袁紹的儀仗才到,他們都沒想明白,曹鑠究竟為什麼偏偏要在外面等。
「子熔?」見到曹鑠等人立於門外,袁尚愣了一下,策馬走過來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兄長先前袁公和夫人要來,沐浴之後我不敢回房,特意在此恭候。」曹鑠回道。
袁尚愕然,一臉茫然的看著曹鑠。
衛士們簇擁著馬車來到門口,馬車裡傳出袁紹的聲音:「顯甫,怎麼了?」
袁尚回到馬車旁,對袁紹道:「回稟父親,子熔正在門外等候。杭州19樓濃情 」
「子熔?」袁紹疑惑的聲音從馬車裡傳出,接著他掀開車簾向外望來。
看見曹鑠果然在門外等候,袁紹提高聲音問道:「子熔,你不在屋裡歇著,怎麼來到這裡?」
「回袁公!」曹鑠畢恭畢敬的道:「兄長先前過袁公和夫人要來,我在沐浴更衣之後不敢回房,於是在此等候!」
和袁紹同乘一車的劉夫人聽了,對袁紹道:「夫君,你瞧子熔這孩子,傻的讓人心疼。」
「他哪裡是傻!」放下車簾,袁紹道:「他是懂禮數。」
「我們下車吧。」袁紹又道:「子熔在這裡應該等的久了。」
衛士上前打開車門,袁紹和劉夫人先後下了車。
見到倆人,曹鑠行禮道:「見過袁公、見過夫人。」
「子熔免禮!」袁紹虛抬了一下手。
劉夫人則心疼的道:「聽子熔才在城外受了伏擊,這會怎麼不在屋裡歇著,反倒在門口站了這麼久。」
「也沒多久。」曹鑠道:「不過半個多時辰而已。」
「夫君,你看這孩子。杭州19樓濃情 」劉夫人對袁紹道:「等了半個時辰,還沒有等太久。我見過這麼多人,還沒見過像子熔這麼實誠的。」
「瞧瞧!」袁紹笑著對曹鑠道:「芳兒還沒過門,岳母就心疼你到這個樣子,以後做了我們袁家的女婿,那還得了?」
「夫人心疼我,我銘記於心。」曹鑠道:「等到姐嫁進曹家,我必定像對待母親一樣孝敬夫人。」
「嘴甜的。」劉夫人笑著道:「這孩子話做事,真的讓人心疼。」
「別站在門口了。」袁紹道:「我們進去!」
曹鑠等人應了一聲,簇擁著袁紹和劉夫人進了庭院。
「子熔,有沒有懷疑是誰打算對你動手?」進了庭院,袁紹臉板了起來,向曹鑠問道。
「倒是懷疑幾個人。」曹鑠道:「只是沒有證據,不敢亂。」
「你懷疑誰?」袁紹追問。
「沒有證據,不能亂!」曹鑠道:「我來鄴城只是為了迎娶姐,袁公還是不要再追究這件事情,以免袁家上下對我不滿。」
「子熔!」劉夫人道:「我和袁公來的路上還在談論此事,袁公也懷疑幾個人……」
「再怎麼樣也只是懷疑。」曹鑠道:「沒有真憑實據,還是不要追究的好。」
「你真咽的下去這口氣?」袁紹眉頭微微一皺,向曹鑠問道。
「咽不下去也得咽。」曹鑠道:「沒有真憑實據胡亂猜測,別把人抓了,就算不抓人,也會鬧得j飛狗跳。為了袁家安穩,這件事我就不能再過多追究!」
輕輕拍了下他的肩膀,袁紹道:「子熔有這份心,我已是記下了。」
曹鑠在城外遭遇伏擊,消息已經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