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送袁尚回了住處,曹鑠到家的時候,直奔輕舞房間。
剛進後院,迎面過來個侍女。
侍女行禮說道:「公子,彩兒姑娘等半天了。」
「她又來了?」曹鑠問道:「有沒有說是什麼事?」
「沒說!」侍女回道:「甄夫人一直在陪著她。」
「請彩兒姑娘到書房見我。」曹鑠向侍女吩咐。
侍女應了,曹鑠則轉身往書房走。
進了書房,不過片刻侍女就領著彩兒來了。
「公子!」欠身一禮,彩兒對曹鑠說道:「太后做了些糕點,讓我給公子送來。」
「這回不是來拉皮條的吧?」曹鑠問道。
「拉皮條?什麼意思?」彩兒問道。
「就是撮合姦情。」曹鑠說道:「如果是為了這個,姑娘還是把糕點帶回去。」
「公子認為我是來撮合姦情的?」彩兒詫異的問道。
「難道不是?」曹鑠說道:「彩兒姑娘先前帶我去見太后,目的是什麼,你我都很清楚。」
「公子有所不知。」彩兒嘆了一聲說道:「太后這些年飄忽不定,到處都是要戕害她的人。每天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直到遇見公子……」
「她是先帝的皇后,我是大漢臣子。」曹鑠說道:「保護她是我份內之事,若果僅僅只是因為我保護過她,我覺著還是算了。」
「公子可能誤解了。」彩兒說道:「太后並不是因為這些才肯委身公子。」
「那是為了什麼?」曹鑠問道。
「公子也知道,太后和先帝從未同房,當然不可能生下一男半女。」彩兒說道:「太后是想……」
「想把我當成播種工具?」曹鑠打斷了她:「你可以回去告訴太后,這兩年我的種子不太好,華佗先生曾說過,兩年以內我不可能讓任何女子受孕。」
彩兒一愣:「公子怎麼了……」
「姑娘有所不知,我以前身患沉疴。」曹鑠說道:「雖然現在已經好了,然而卻沒有完全恢復,至少兩年以後我才能讓女子受孕。」
「公子果真有……」彩兒不太相信。
曹鑠一本正經的說道:「姑娘也知道我這人老實,從不騙人。」
他不說這句話還好,話一出口,彩兒反倒不信了。
「公子不肯,只怕太后會傷心欲絕。」彩兒說道:「其實太后並不是想利用公子,也不是只想懷上公子的孩子。她只是想報答公子……」
「用她的身體?」曹鑠說道:「你可以回去告訴太后,我雖然身邊女子不少,卻從不在外面亂搞。剛才還給袁尚找了兩個江東女子,彩兒姑娘看我有沒有帶女子回來?」
「公子可以在外面。」彩兒說道:「不一定要把女子帶回家中。」
「姑娘要不要檢查一下?」曹鑠賤兮兮的一笑。
「怎麼檢查?」彩兒茫然問道。
「我和姑娘來一,你看看儲存了多少就行。」曹鑠說道:「才從外面回來,我還沒來及和後宅的女子共枕。」
聽明白了曹鑠的意思,彩兒臉頰頓時一片緋紅。
她紅著臉對曹鑠說道:「公子說話怎麼沒個羞臊?」
「是你不信我。」曹鑠一臉無辜的說道:「我只是想讓你印證一下。」
他站了起來走向彩兒。
「公子要做什麼?」覺不太對勁,彩兒連忙後退,驚愕的看著他問道。
「請姑娘為太后驗證我有沒有在外面胡來。」曹鑠說道。
「天色不早,不耽擱公子歇息,我先告退!」彩兒欠身一禮,連忙逃了出去、
看著她的背影,曹鑠嘿嘿一笑。
唐姬生的美艷絕倫,他並不是沒動過心思。
然而此時唐姬要和他媾和,為的不過是受他保護,並不是真心對他。
保護身邊的女人雖然是天經地義,可這種帶有目的的,卻讓曹鑠心裡十分不爽。
他當然不會答應,除非有一天唐姬真是出於本心要委身於他。
真有那麼一天,他才不會管唐姬是不是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