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鑠帶兵離開壽春已經很多日子。
這些日子裡,後宅的夫人們都是十分牽掛。
接風的酒宴吃了許久,菜餚是熱了又熱,一直到深夜,酒宴才算散了。
陪著袁芳回到房中,才關上門,曹鑠就一把摟住她要親嘴。
袁芳輕輕推拒著,咯咯的笑著說道:「夫君怎麼這麼猴急?」
「好幾個月沒見過女人,老母豬我都能當西施了。」曹鑠說道:「快點的,趕緊解決一次,今晚我得多來幾下才成。」
「夫君,你聽我說。」袁芳輕輕推開他。
「還有什麼要說?」曹鑠有些不樂意的說道:「明知道我憋的辛苦,還這麼推三阻四。」
「不是我推三阻四。」袁芳說道:「春華在後宅已經有兩年了,當初夫君是覺得她小,如今她已經到了能嫁人的年歲」
「你不是想讓春華今晚侍寢吧?」曹鑠問道。
「我正有這個意思。」袁芳說道:「夫君總不能一直把她養在後宅碰也不肯碰一下。既然是夫君的妾室,早晚都要侍寢,倒不如趁著今晚把事情給辦了。」
「春華才十三歲。」曹鑠說道:「我憋了這麼久,你就不怕我把她給捅漏了?」
「哪有那麼容易就被夫君給捅漏了?」袁芳白了他一眼:「你不會輕著些?」
「我總覺得你今晚有些古怪。」曹鑠說道:「我才回壽春,你不親自侍寢,卻把我往春華那裡推。」
袁芳輕輕一笑,小聲對曹鑠說道:「實不相瞞,我今晚還真不能陪伴夫君。」
「怎麼?好事又來了?」曹鑠問道。
「嗯!」袁芳點了點頭。
「我摸摸。」曹鑠說著,就把手往袁芳兩腿間塞。
袁芳也不躲開,讓他摸過以後問道:「是不是?今天很多,墊了厚厚的麻布。」
「我怎麼發現你這麼容易來好事。」曹鑠咂吧著嘴說道:「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少說也有三百六十天是來了好事。」
「就胡說。」袁芳翻了翻眼說道:「要是天天都來好事,別說伺候不了夫君,我也早就流血流死了。」
「春華已經回房,我這會去,是不是不太合適?」曹鑠問道。
「夫君只管去吧,我已經安排好了。」袁芳說道:「只是要記得別太莽撞,她畢竟還小。」
「知道她還小就讓我下手。」曹鑠說道:「遇見你這麼個夫人,是不是以後我帶回來多少女人,你都能接受?」
「那要看是什么女人。」袁芳說道:「大家大戶的小姐,我當然不會反對,至少也不辱沒了夫君。如果是從山野間隨意帶回一個,可不要怪我這個做主母的不給她好臉色看。」
其實袁芳不說,曹鑠也不可能隨意找個女人回來。
後宅娶了這麼多美人,每一個都帶著通房侍女。
所謂通房侍女,就是和主子住在里外間。
主公寵幸她們伺候的夫人時,外間的她們完全有機會偷看。
也正是這個原因,通房侍女往往比其他侍女對男女之事了解更多,也更希望被主公寵幸,最好能夠被納為妾室,從而改變奴婢的命運。
這麼多通房侍女,曹鑠卻一個也沒有碰過。
唯一勾起他興趣的侍女,就是伺候唐姬的彩兒。
和一般的侍女不同。
彩兒曾是伺候皇后的宮女,像她這樣的宮女,必須有好的出身,甚至有一些還是官宦家的女兒。
和彩兒發生點什麼,還真不算是辱沒了曹鑠。
離開袁芳的房間,曹鑠來到張春華房間門口。
房間裡亮著燈。
曹鑠咳嗽了兩聲。
片刻之後,房門打開,張春華的貼身侍女欠身向他行禮說道:「公子,我家小姐正在等候。」
曹鑠點了下頭,抬腳進了房間。
張春華坐在屋裡,小臉通紅把頭垂在了胸口。
「春華今天是怎麼了?」見她低著頭也不言語,曹鑠賤兮兮的一笑說道:「怎麼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得?」
「公子」張春華終於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