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透過窗口,照射進房間。
曹鑠睜開眼睛,看向窗口。
張春華像只小貓一樣蜷縮在他的身邊。
她閉著眼睛,小鼻翼一扇一扇的還在熟睡著。
頭天晚上,她起初嬌弱不堪,到了後來漸漸適應,居然表現的比曹鑠另外幾位夫人都要癲狂。
小丫頭累壞了……
曹鑠輕輕吻了一下她的臉頰,正要起身,張春華卻把胳膊搭在他的腿上,嘴裡呢喃著:「夫君別走,我還要……」
「還要?」曹鑠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睡夢中的張春華感覺到被人壓住,吃了一驚連忙睜開眼睛。
當她看見曹鑠正壓在身上,連忙問道:「夫君要做什麼……」
「你夢見什麼了?」曹鑠問道。
才醒過來,張春華當然知道她夢見了什麼。
她小臉一紅說道:「我才不要告訴你……」
「你不說我也知道。」曹鑠問道:「是不是又想了?」
「才沒有……」張春華把臉偏到一旁。
「都喊出來夫君還要,你還想否認?」曹鑠的手在她光溜溜的腿上遊走:「腿分開,夫君再來寵幸你一次。」
「天都亮了……」張春華剛要說不,曹鑠已經展開了進攻。
小半個時辰之後,曹鑠躺在張春華身旁,張春華則一隻手臂搭在他的胸口,無力的問道:「夫君,你說我會不會死……」
「怎麼問出這麼傻的問題?」曹鑠說道:「好端端的,說什麼死啊活的?」
「我感覺快要死了。」張春華說道:「怎麼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是你太貪了。」曹鑠笑道:「下次做夢的時候,可不要再說出夫君還要這種話,只要你要,我肯定會給。」
腦袋依偎在曹鑠胸口,張春華輕輕的嗯了一聲。
等到倆人起身的時候,已經快到正午。
張春華的貼身侍女伺候曹鑠穿上衣服。
又對張春華說了幾句貼心的話,曹鑠走出了房間。
張春華正坐在床上發呆,她的貼身侍女說道:「夫人,大夫人一早就派人來過,問夫人和公子有沒有起身。」
「怎麼不早告訴我?」張春華問道。
侍女低著頭說道:「早上公子正在……」
「你都看見了?」張春華問道。
「沒……」侍女連忙答道:「公子寵幸夫人,奴婢怎麼敢看……」
「你最好不要敢看。」張春華說道:「看了不該看的,當心我把你眼珠子給挖出來!」
雖然張春華年紀不大,在曹鑠和袁芳等人的面前也很乖巧。
可她的貼身侍女卻十分怕她。
侍女低著頭,看也不敢看張春華一眼。
「伺候我穿衣。」張春華起了床,向侍女吩咐道。
應了一聲,侍女去為她取來了衣服。
幫張春華穿衣服的時候,侍女始終低著頭,沒敢和她目光相對。
張春華突然低下身,手往侍女兩腿之間一撈。
當她手拿出來的時候,張開五指在侍女眼前晃了晃:「還說沒有偷看,下面都快泛濫成河了。」
「夫人恕罪!」侍女嚇的連忙跪在地上對張春華說道:「奴婢真的沒敢看,只是聽見了……」
「那我是不是應該把你的耳朵割下來?」張春華冷冰冰的問道。
「奴婢再也不敢了!」侍女不住的磕著頭。
「起來吧。」張春華說道:「年紀和我差不多,卻能浪成這個樣子,我看也是該給你找個人家了。」
「奴婢願意一輩子伺候夫人,不找男人。」侍女磕著頭說道:「請夫人不要把奴婢趕走。」
「你是想著夫君有一天會管不住下半身,突然對你起了念頭,那樣你就能烏鴉變鳳凰?」張春華說道:「這樣的好事你還是不要想了,夫君可不是你想的那種男人。」
「奴婢不敢多想,只求夫人開恩。」侍女還在不住口的討著饒。
「行了,起來吧!」張春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