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坑害公子?」
「說的也是。」蔡稷這一開解,曹鑠頓時坦然了。
可他心裡還是覺得哪裡不太對勁,走路的時候又下意識的回頭看了兩眼。
到了正門外,曹鑠向蔡稷問道:「回城之前我安排你做的事情有沒有讓人去做?」
「剛才張先生從黃小姐那裡走的時候,已經有衛士領他去黃將軍的住處。」蔡稷回道。
「我們才回城沒多久,黃將軍的住處就已經安排好了?」彌衡做事的效率,多少讓曹鑠有些吃驚。
「其實彌公早就在城裡有了安排。」蔡稷說道:「壽春城裡有許多宅子都被彌公買下,為的就是公子帶回將軍或者賢才。萬一公子要他幫忙置辦家業,一時半會置辦不出來,豈不是耽誤了公子大事?」
「彌衡倒是個會辦事的。」曹鑠說道:「你也跟人學學,什麼事情都安排在前面,省得我讓你去做事,臨到時候手忙腳亂。」
「公子教訓的是。」蔡稷咧嘴笑著說道:「其實我已經學到了一些。」
「你學到了什麼?」曹鑠說道:「都說來聽聽。」
「譬如公子先前囑咐過,要請張先生去為黃將軍之子查看病情。」蔡稷說道:「我可沒有等公子再說一次,就讓人帶張先生去了。」
「那是我先前說過你才記在心上。」曹鑠說道:「我要的是你能做到事情還沒交代,你就知道該準備些什麼。」
「那個本事我是真沒有!」蔡稷說道:「彌公是什麼人,他可是當世狂士,除了公子,也沒人能夠鎮得住他。既然是狂士,必定是有些本事。我不過是公子身邊的護衛,和彌公相比……我才不去找那不自在……」
「魏圖都做了發丘中郎將,你卻還只是個校尉。」曹鑠說道:「整天還洋洋自得,活脫脫一坨扶不上牆的爛泥。」
「別說是爛泥,只要能跟在公子身邊,就算是稀泥我也認了。」蔡稷回道:「魏圖雖然做了發丘中郎將,可他還不知道有多羨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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