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中曹鑠和曹仁一唱二和。
曹鑠始終站在西涼軍的立場說話,為他們請求出戰的機會。
而曹仁卻推三阻四,一副不太情願的模樣。
馬騰等人見曹仁好像不太願意讓西涼軍出戰,請戰的決心更堅定了不少,也和曹鑠一同試圖說服曹仁。
最終曹仁沒能說得過他們,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把進攻的任務交給了西涼軍。
馬騰等人離開後,曹仁送曹鑠來到軍營外。
「還是公子法子多。」曹仁說道:「一來二去,我軍連戰場都不用上,這一仗就算是要打完了。」
「將軍還是不要太放鬆警惕。」曹鑠說道:「據說郭援也不是個善類,萬一西涼軍不是他的對手,將軍還得上前馳援一把。」
「無論怎麼說,主攻不是我們,將士們也能少折損一些。」曹仁說道:「要不是公子,又不知道多少將士會留在河北。」
「等到這一仗打完,將軍務必和我配合,把馬騰等人請到許都。」曹鑠說道:「他們到了許都,我們就有法子讓西涼臣服,曹家也不用將來發兵遠征西涼。」
曹仁點了點頭:「公子連這些都看到了,我實在是萬分佩服。」
「我先回營。」曹鑠說道:「在這一戰沒有結果之前,我不會讓將士們離開。雖然我知道以西涼軍和將軍麾下將士之力,必定能把郭援擊破。然而越是穩妥,我們就越是多幾分把握!」
曹仁拱了拱手:「公子慢走,恕不遠送。」
「將軍請回。」曹鑠拱手回禮,轉身上了戰馬。
目送曹鑠走遠,曹仁向衛士吩咐道:「傳令下去,密切留意西涼軍和袁軍動向,隨時向我稟報!」
曹鑠和曹仁把主攻的人物交給了馬騰等人。
仨人回到軍營,不僅沒有感覺到不對,反倒還把曹鑠好一誇讚。
「我早就聽說曹子熔英雄了得,一直不知道他究竟有什麼過人之處。」回到軍營,馬騰說道:「這兩天和他見了,才知道他不僅用兵如神,為人也是大氣。像這樣的功勞,他居然不要,全都推給了我們。」
「也許是曹子熔不想打。」韓遂說道:「畢竟打仗是要死人的……」
「袁軍能比匈奴人更難對付些?」馬騰擺著手說道:「不是那麼回事,他麾下三萬兵馬,曹仁那裡也有兩萬。五萬精兵進攻兩萬袁軍老弱,還有打不贏的道理?」
「壽成這麼說倒也沒錯。」韓遂說道:「攻破郭援,我們西涼軍確實是首功一件。如果曹子熔真的肯為我們請功,這回我們從朝廷那裡能得到的好處,將比以往更多。」
「以往我們什麼時候從朝廷那裡得到過好處?」馬騰說道:「當年李傕、郭汜禍亂,我帶兵前去勤王,雖然沒有成事,當今陛下事後卻是一點表示都沒有。實在是令人心寒。」
「父親,伯父。」馬超在一旁說道:「我向他們請求首戰,其實並不是為了功勞……」
「不為功勞,我們為什麼要打?」狠狠瞪了他一眼,馬騰說道:「在曹子熔和曹仁面前,你不覺著話說的太多?」
又被馬騰訓斥,馬超低下了頭。
韓遂在一旁說道:「孟起既然這麼說,必定是有他的道理。壽成也不要總是呵斥,先聽他把話說完。」
馬騰冷著臉,對馬超說道:「你倒是給我說說,不為功勞,你為什麼要請戰?」
「我軍在西涼駐紮,以往還有羌人與我們為難。」馬超回道:「如今羌人不敢再在西涼禍亂,將士們也是有很久沒上陣殺敵。如果長久不讓將士們上陣,難保將來他們還會不會記得戰場是什麼模樣。如今正值亂世,西涼雖然地處邊陲,卻早晚為人覬覦。與其整天讓將士們賦閒,倒不如找個機會給他們磨磨兵刃。」
馬騰和韓遂相互看了一眼。
韓遂說道:「還是孟起眼光比我們更加長遠。我倆只是想到了功勞,而孟起卻是想到了西涼軍將士太久沒有上陣歷練。」
「算你說的有些道理!」馬騰擺了下手:「然而也不能說你在曹子熔和曹仁面前說了那些話就是應該。既然先鋒一職交給了你,你先去吧。整備兵馬,明天一早我們向袁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