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本來有幾十個。
因為任務沒完成,好幾個姐妹都被主公殺了。
她這次回去,也會是凶多吉少。
「張繡進軍舞陰,胡車兒做先鋒。」曹鑠說道:「我們還有機會!」
「你還有什麼辦法?」秦奴說道:「胡車兒帶兵進攻舞陰,戰場上殺他和刺殺可不同!」
「只要能把他殺了,就不要管我用什麼辦法。」曹鑠說道:「你想走可以,等拿到胡車兒的人頭。」
愕然看著曹鑠,秦奴問道:「殺不殺他,對你來說並不是十分重要,你又何必」
「我不知道你背後是什麼人,我只知道既然看上你,就不會讓你有危險!」曹鑠說道:「我可沒興趣將來到你的墳前痛哭流涕。我看上的女人,這輩子都得被我抱在懷裡,還要為我生兒育女。」
「你註定跑不了!」向秦奴微微一笑,曹鑠又朝劉雙等人喊道:「都快點,今晚我們離開林子,在外面宿營!」
看著他英俊卻顯瘦削的臉,秦奴心裡像是打翻了怪味瓶,什麼滋味都有。
還沒有哪個男人像他這樣,為了她執著的去做一件事。
「沒了馬車,你晚上怎麼辦?」她小聲問道。
這幾天趕路,曹鑠把帳篷讓給了她,每天晚上都睡在馬車裡。
如今連馬車沒了,他要是不肯和劉雙等人擠一頂帳篷,就只能露宿在野外!
「我覺得我倆可以睡在一起。」曹鑠壞兮兮的一笑:「我親了你,你也親了我。該做的和不該做的都做過,還有什麼看不開的?」
秦奴狠狠瞪了他一眼。
「別瞪我好不好?」曹鑠說道:「你現在有傷在身,我也不可能禽獸到對你做什麼。就算睡在一起,忍受煎熬的還是我,又不是你!」
「公子對我這麼好,我怎麼忍心讓你忍受煎熬?」秦奴甜甜一笑。
「難道還能幹點什麼?」曹鑠賤賤的挑了兩下眉毛。
「干你的頭!」笑容一斂,秦奴沒好氣的說道:「晚上你該睡哪就睡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