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要破羌人鐵騎,正面對抗是當然不行的,必須要出奇策才行,至於那火牛陣,已用過一次,曹操必有所防範,想要再用是萬萬行不通的,必須要另想妙計才是。」
說到這裡,一眾謀士們凝起了眉頭,開始開動腦筋,思索起了破敵之策。
陶商一笑,那笑容,似乎對於白起的擔憂,對於張良等眾人的顧慮,早有所料。
這時,他便詭秘一笑,擺手道:「你們也不用費腦筋了,朕在出兵伐秦之前,就已經料到曹操會動用西羌鐵騎,朕已預備了一條破敵之計,只等著羌人往槍口上撞了。」
此言一出,皇帳中,眾人精神皆是一振,一雙雙興奮驚喜的目光,齊刷刷的望向了陶商。
眾臣素來知道,他們這位天子最善長的就是出奇制勝,每每到關鍵時刻,總會使出什麼「異想天開」,他們想都想不到的奇策,反敗為勝,大破強敵。
這一次,當陶商說出自己有妙計破敵之時,眾臣如何能不興奮如狂。
「陛下,你藏的可真深啊,原來你早就有破敵妙計了,是啥妙計啊,快跟咱們說說吧。」樊噲激動的催促叫道。
未等陶商開口之時,荊軻匆匆而入,湊上前來道:「陛下,宮中的密信到了。」
說著,荊軻將一道密書,奉於了陶商。
陶商接過書信,拆開來只看數眼,鷹目便燃起了意在得意的神色,禁不住大笑了起來。
他這麼一笑,左右眾臣們更加好奇不已,又在猜測那道來自於宮中的密信,到底是何人所寫,又說了些什麼,竟能讓天子如何開懷大笑。
樊噲急的什麼似的,忍不住嘟囔道:「我說陛下啊,什麼事兒這麼高興,讓來也讓咱們跟著高興高興嘛……還有啊,陛下你還沒有回答老樊我呢,你說的破羌妙計,到底是啥啊?」
陶商神秘一笑,卻只回了一句:「天機不可泄露,到時自見分曉,今天就先議到這裡吧,爾等都退了吧。」
樊噲就急了,跳起來就嚷嚷道:「別呀,陛下你到底是啥妙計,就直接說了唄,你這樣吊著人胃口,很難受滴哩!」
他越是問,陶商就越是賣關子,故意不回答,起身負手步往內帳,只留下哈哈的大笑聲在身後。
「陛下別走啊,要不你就告訴我老樊一人也可以啊,我對燈起誓,絕不告訴他們……」樊噲還在執著時,陶商巍然的身影,已是消失在了珠簾之後。
這時,眾臣們知道天子有意不說,多問也無濟於事,況且他們對陶商的智計,深信不疑,既然陶商說了有破敵妙計,那必然是萬無一失。
於是眾臣們也只得放寬了心,懷著揣測之心,告退而去。
樊噲卻一拍大腿,嘀咕抱怨道:「這個陛下啊,還是跟在海西的時候一個樣,就喜歡故弄玄虛,吊人胃口,你乾脆不說你有妙計也好嘛,說了又不說明白,你這成心是想讓我睡不著覺啊……」
看到樊噲還賴著不肯走,張良便上前,伸手用羽扇朝著他的腦瓜子就是一拍,笑道:「行啦,樊大胃,陛下說有妙計,必然就有妙計,反正用不了多久就知道結果了,你著急個什麼。」
樊噲摸著後腦勺,白了張良一眼,咧著嘴道:「你說的倒是輕巧,你難道就不想早點知道陛下的妙計到底是啥啊,心裡邊堵著這麼個疑問,難道你就能睡著麼?」
「哎呀呀,天都黑了,好睏啊,我回去睡啦……」張良也不再勸他,打著哈欠揚長而去。
看著吹欠連天的張良,樊噲就鬱悶了,扁嘴罵了一聲:「虧你也睡的著,沒心沒肺的傢伙!」
抱怨歸抱怨,樊噲也只能堵著一腔的疑問,嘀嘀咕咕的告退而去。
皇帳中,終於安靜了下來。
陶商帶著大笑聲,步入了內帳中,目光落在了那容貌妖艷,身材豐腴的美艷女子身上。
那個女人,正是南蠻第一美人祝融。
要知道,祝融可是武力值過80的一流武將,陶商為了獲得她身上的聯姻武加武力值,提升自己的武道,就必須讓她甘心情願的嫁給自己。
要想讓她心甘情願,光把她禁在宮中是沒有用的,人可是有感情的動物,只有時常相處,才能培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