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們只是想為大遼子民奪回家園而已,有了上一次的教訓,我們又怎麼敢再去進攻魏國呢。」
「這樣的話,那我們之間就沒什麼分歧了,你們儘管放心吧,只要有我在這裡一日,陶商的鐵蹄就休想踏入桐過城半步。」
墨子語氣平淡的表態,但平淡之下,卻透著一種絕對的自信,仿佛天下的氣運,都掌握在他的手中。
李家父子對視一眼,皆暗鬆一口氣。
就在這時,張遼飛奔而入,拱手道:「稟大王,城外魏軍再次集結,正在逼近我南門,似乎又有大舉攻城之勢!」
「魏軍又要攻城?」李淵吃了一驚,騰的從座上跳了起來。
李世民也神色一變,忙是看向了墨子,堂中遼國君臣的目光,統統都集中向了墨子。
墨子卻是不緊不慢,繼續喝著小酒,吃著好肉,將最後一根骨頭啃完之後,還不忘舔一舔手指。
磨蹭了好一會後,墨子方才拍拍屁股站了起來,不以為然道:「這個陶商,看來他是不死心啊,他既然這麼想碰壁,那就再讓他見識一下我的非攻之陣吧。」
說罷,墨子將油手在衣衫上隨手擦了擦,背抄著後手,大搖大擺的揚長走出堂外。
李淵父子和遼國眾將不敢遲疑,忙也跟了出去,同時下令鳴鑼聚兵,將城中遼國即刻調往城頭迎戰。
片刻後,李淵一眾登臨南門城頭,舉目一掃,城外數十萬魏軍列陣已畢,鋪天蓋地的一眼望不到盡頭,氣勢浩大森然。
「墨尊。」李淵巴巴的看向了墨子。
「大王莫慌,且看我布陣。」墨子說著,捋起了袖子,雙掌合擊,閉目沉思。
那滾滾的思想洪流,即刻便翻騰起來,如奔騰的江河,欲要爭脫大腦的束縛而出。
「非攻法陣!」
墨子一聲沉喝,雙掌陡然間向著天空中撐去。
瞬間,江河般浩蕩無邊的思想洪流,涌洶而出,挾裹著若隱若現的《非攻》文字,衝下了半空之中,接著又如瀑布般垂瀉而下,將整個桐過城都覆蓋在了無形的法陣屏障之下。
非攻之陣結成。
這法陣一結,城頭的遼軍士卒們,緊張的情緒方才平伏了下來。
李淵也鬆了一口氣,表情又重新恢復了那帝王般的淡定從容,負手往城垛前一站,傲視城外鋪天蓋地的魏軍,視若無物一般。
李世民則站在他的身邊,雄目遠望著幾百步外,那一面「魏」字皇旗,口中暗暗冷笑道:「陶商,前日的灰頭土臉還沒有嘗夠麼,好,今天就再讓你享受享受,什麼叫徒勞無功的滋味。」
城前魏陣,中軍。
大軍集結已畢,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向了皇旗所在,聚向了大魏之皇那金色巍然的身影。
將士們雖獵戰意再燃,但心中卻皆存有狐疑,就想著墨子的非攻之陣如此之強,連項羽都破不了,這才過了幾日,怎麼天子又要攻城?
「陛下,非攻法陣防禦力實在是太強,陛下今日再次攻城,莫非是找到了破陣的辦法了不成?」旁邊的趙雲,忍不住問道。
「當然,朕豈能打無把握之仗,破陣的利器,就站在你們的身邊。」陶商自信一笑,目光瞟向了達摩。
「魯……魯大師?」趙雲眼中湧起驚奇。
其餘諸將也皆懷有同樣的驚奇,在他們看來,站在他們眼前的,就是魯智深,卻根本不知道,曾經的魯智深,早已脫胎換骨成了一代宗師達摩。
而魯智深的武道是什麼水平,眾將誰會不知道,陶商說要用他來攻破桐過城池,豈能不感到驚奇。
達摩卻合什道:「阿彌陀佛,曾經的魯智深已去,貧僧現在法號達摩。」
趙雲等眾將,這才想起,關於武松用自己的性命,換回了魯智深的傳說,想起了起死回生的魯智深,性情大改,自稱達摩的詭異傳聞。
今日,若非他們親眼所見,還真不敢相信傳言是真的。
而在趙雲眾人眼中看來,起死回生的魯智深,多半是被先前的重傷刺激到了腦子,變成了個瘋子。
而他們的天子,大魏之皇,卻竟要讓一個瘋子來破墨子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