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撲進呂布懷中的,正是脫的赤條精光的公孫蘭,她將臻首埋在呂布胸前,話語中帶著無限柔情的對呂布說道:「實不相瞞,蘭兒乃是女身,對將軍也是仰慕已久。本欲明日晚間,請將軍赴宴之時坦誠相見,不想今日便要與將軍同枕而眠。將軍威武,還望憐惜蘭兒一些……」
說這番話時,公孫蘭絲毫沒有她裝扮成男子時的果決,而是從骨子裡透著一股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的魅惑。
按在劍柄上的手,終於鬆了開來,呂布的雙手貼著公孫蘭光潔的蠻腰輕輕撫過,隨後按壓在她的兩瓣翹臀上。
公孫蘭身上的衣衫已是悉數除去,呂布的雙手按在她翹臀上,輕輕的按壓著那緊緻中帶著綿柔的軟香。
終於,呂布再沒能克制住升騰的**,一把抱起公孫蘭,摸黑朝鋪蓋走了過去。
當呂布將公孫蘭放在鋪蓋上,整個身軀都壓在她的身上,一隻手按著她的酥胸,撅起嘴要親吻她時,公孫蘭抬起一隻手,將手指擋在呂布的唇上,一雙眸子在黑夜中閃爍著淡綠色的熒光,凝望著呂布,柔聲對他說道:「蘭兒今晚便交於了將軍,只是將軍須允諾蘭兒一件事方可……」
&孫將軍有事但說無妨,凡是布可做者,無不為將軍效命而為!」身下壓著個柔軟的女體,呂布哪裡還能克制住**?公孫蘭此時說有事求他,他如何不允?趕忙對公孫蘭承諾了一句。
被呂布壓在身下,呂布身上的衣衫已撩到了腰間,公孫蘭能清楚的感覺到,有一根熱熱硬硬的物事正在她的兩條**之間衝動的頂撞著。
緊緊的夾起雙腿,不讓呂布攻破她的最後一道屏障,公孫蘭的雙臂卻環繞在呂布的腰上,將他摟的更緊了一些,把嘴唇湊在呂布的耳邊,對呂布說道:「蘭兒身為女兒家,在外行走多有不便,因此才假冒男子,還望將軍為蘭兒保守秘密……」
當公孫蘭說出要他保守秘密的話時,呂布立刻便想到了劉辯對他說過的那些話。
壓在公孫蘭身上,呂布先是輕輕「嗯」了一聲,隨後對公孫蘭說道:「公孫將軍放心,末將定不會告知別個……」
&陽王也不可……」不等呂布把話說完,公孫蘭就打斷了他的話頭,柔情似水的對呂布說道:「今晚蘭兒便是將軍的人,自此往後,再不會對別的男人動情……」
這句話說的悽怨無比,雖說沒有明言劉辯對她早有覬覦之心,語氣中卻隱隱的透露出一些相關的意思。
&了!」趴在公孫蘭身上,呂布略微沉默了片刻,接著對公孫蘭說道:「末將便告知洛陽王,你乃是個男子便是!」
&謝將軍!」得了呂布的允諾,公孫蘭終於展開了雙腿,雙臂摟著呂布的頸子,兩條**,也隨後盤繞在了他的腰間,擺出了迎納呂布的姿勢。
屋內春聲陣陣,**相撞的響聲和公孫蘭的呻吟不絕於耳,屋外不遠的一叢枯萎了的花木後,兩個早就蟄伏在這裡的羽林衛相互點了下頭,躬著腰,緩緩的從花木叢中退了出去。
劉辯與管青住的閣樓內,還亮著燭光。
站在閣樓的窗口,眺望著不遠處的那排廂房。劉辯清楚的看見呂布和公孫蘭住著的房間,燭光一點點的黯淡下去,最終那間房的窗口再無光線透出。
那間廂房的燭光熄滅後不久,外面的木質樓梯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當腳步聲止住,屋內的劉辯和管青聽到門口傳來了一個羽林衛的聲音:「啟稟殿下,我等已然查探清楚!」
&來說話!」面朝窗外站著,劉辯沒有回頭,只是向屋外淡淡的吩咐了一句。
立於劉辯身後的管青,則轉過身去,面朝著房門。
房門被人輕輕拉開,兩個羽林衛跨步進了屋內,待到後進屋的那羽林衛將房門關上,先進屋的那人抱拳躬身對劉辯說道:「正如殿下料想,公孫蘭果真是個女子……」
對公孫蘭是個男子還抱有一線希望的劉辯,聽了那羽林衛的回報,眼睛微微眯了眯,背對著兩名羽林衛擺了下手,對他們說道:「辛苦了,你等且回去歇著吧。」
&兩個羽林衛抱拳躬身,向後退了一步,才轉身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羽林衛的腳步聲越來越遠,最終消失在樓梯盡頭,劉辯轉過身,看著一直站在他身後的管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