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領說道:「只有酒宴卻無歌舞,豈不是憋悶?你去將前些日子我等尋到的那幾個舞娘引來,為我等歌舞助興。」
&黃巾將領應了一聲,轉身出了大帳。
與在劉辟處相同,大帳內雖然為周倉準備了桌案,可周倉卻堅持不坐,只是手按佩劍,站在劉辯的身後,護衛著劉辯。
周倉執意不坐,何曼也不勉強,只是告了聲罪,自顧在上首的主位坐下,吩咐親兵讓人進帳斟酒。
聽說這裡還有舞娘,劉辯不由的又多看了何曼兩眼。沒想到這表面粗豪的漢子,竟然也懂得享受,在這深山裡駐營,卻也不忘搶幾個舞娘過來解悶。
眾人坐下不久,帳簾再次掀開,先前離去的黃巾將領引著九個穿著紗裙的少女走了進來。
這九個少女年歲相差不大,大約都是十六七歲,一個個柳腰嬌顏,剛一進帳篷,就給眾人帶來了一股別樣的清新。
走在最前面的,是個身穿寶藍色長裙的少女,跟在她身後的八個少女則是一襲雪白紗裙。最後面的兩個紗裙少女懷裡還分別抱著一張瑤琴,想來應該是配樂的樂者。
進了帳內,穿著寶藍色長裙的少女站在最前面,八個身穿白色紗裙的少女則一字排開站在她的身後,朝坐在上首的何曼福了一福,嬌滴滴的齊聲說道:「奴婢拜過渠帥。」
相貌粗豪的何曼笑著朝少女們點了點頭,抬手虛託了一下說道:「今日本渠帥有貴客,你等好生歌舞,本渠帥自不會虧待了你等。」
九個少女齊齊應了一聲,懷抱瑤琴的兩個少女走到大帳角落,在角落已擺上了兩張琴案,她們在琴案後坐下,用纖長白嫩的手指輕輕撥弄了兩下琴弦,調好音色後,朝站在正中空地的七個少女點了點頭。
清越的琴音響起,站在藍衫少女身後的六個白衫少女小跑著散開,呈扇形將那藍衫少女圍在中間。
藍衫少女則微微仰起頭,高高抬起一隻如蔥般白嫩的手臂,柳腰塌下,圓翹的臀兒朝後挺起,擺出了起舞的姿勢。
在藍衫少女擺出起舞的姿勢後,圍在她身旁的六個少女也擺出了同樣的姿勢,只不過那六個少女的身姿並不像她這麼柔軟,給人一種稍稍有些僵硬的感覺。
&東門,不顧歸;來入門,悵欲悲;盎中無斗米儲,還視架上無懸衣。拔劍東門去,舍中兒母牽衣啼:他家但願富貴,賤妾與君共哺糜。上用倉浪天故,下當用此黃口兒,今非!咄!行!吾去為遲!白髮時下難久居。」隨著少女們偏偏起舞,藍衫少女輕啟朱唇,唱出了一首在東漢末年十分流行的《東門行》。
這首曲子很是適合起兵造反的黃巾軍,在黃巾軍將領的牙帳中,也經常能聽到。
出身黃巾軍的周倉與何曼,在聽這首曲子的時候,心內自是頗有感慨。當年他們正是因家中缺吃少穿,眼見全家人都要餓死,才信了太平道,跟隨張角兄弟造反。
哪知聲勢浩大的黃巾軍在起事之後,相互間並不團結,而且軍隊的戰鬥力十分脆弱,數萬黃巾大軍被千餘名漢軍擊潰的戰鬥屢屢發生,僅僅只過了幾個月,張角、張寶、張梁兄弟就先後戰死,黃巾起義也宣告失敗。
與一臉唏噓的周倉、何曼相比,沒有參加過黃巾起義,更沒有嘗試過家中無米下鍋的劉辯自然是不會有那麼深的體會。
他朝對面坐著的單福看了一眼,只見單福也是一臉的淡然。
少女們正歌舞著,帳簾掀開,從外面走進來五個穿著墨藍色深衣的少女。
與正在歌舞的少女相比,這幾個少女的年歲更加小些,頂多不過十四五歲。進帳之後,其中兩個少女低著頭從大帳側面的角落走向了何曼。
另外三個少女,有一個到了單福身旁,跪坐在他的側面,伸手拿起一旁酒桶里的長杆酒勺,為單福斟起酒來。
走向劉辯和周倉的兩個少女,其中一個挨著劉辯坐了,而另一個則站在周倉身旁,看著何曼不知該如何是好。
&將軍不願坐下吃酒,你也伺候劉先生吧。」何曼一手摟著跪坐在他右側的少女,把手掌探進少女胸前的衣領,另一隻手朝周倉身旁的少女擺了下,淡淡的吩咐了一句。
得了何曼的吩咐,那少女微微躬了躬身子,上前兩小步,跪坐在劉辯的另一側。
剛進軍
第35章 舞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