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劉辯說道:「若是殿下心內有事,與妾身說說,或許便好了!」
躺在鋪蓋上,劉辯沉默了片刻,並沒有吭聲。
沒有聽到他說話,柳奴動了下身子,想要離開鋪蓋將帳內的火燭點燃。
她剛要起身,纖腰就被劉辯的一條手臂箍住。
由於剛安歇時她和劉辯已經顛鸞倒鳳了一次,此時她的身上是寸紗未著,劉辯摟著的,恰是她凝脂般的肌膚。
&人沒有困意的時候,有件事往往可以有助睡眠!」摟著柳奴的纖腰,身子一翻,將她壓在了身下,劉辯小聲對她說道:「本王若是再倦乏上一些,或許便可睡了!」
被劉辯壓著,柳奴曉得他要做些什麼,雙臂環抱住他的脊背,兩條雪白的大腿自覺的分開,箍在了他的腰上。
帳篷內,劉辯與柳奴再度行起了**,帳篷外不遠的山巔,兩條身影正坐在懸崖邊上,一同望著遠處黑黢黢的群山。
白日裡蔥翠的群山,在夜晚中被濃重的漆黑遮掩,遠處的群山,就好似一個個揮舞著手臂的山魈,在夜幕中向人們張開巨大的臂膀。
坐在懸崖邊上的,正是王柳和王榛。
姐妹二人並肩坐著,已經是望了許久的群山。
&姊!我沒想到你的劍術竟是精進至此!」凝望著遠處的群山,王榛聲音壓的很低說道:「如此一來,你便是可回到殿下身旁了!」
沒有扭頭去看王榛,視線始終停留在遠處的群山上,王柳輕輕的嘆息了一聲說道:「即便回到殿下身邊,又能如何?」
&非姊姊不肯?」王柳的回答,讓王榛吃了一驚,趕忙追問了一句。
&何不肯!」垂下頭,王柳貝齒咬了咬嘴唇,對王榛說道:「這些日子,我整日連夢都夢見殿下,不曉得他可是整日為政務纏身,也不曉得他吃的如何,睡的如何,整顆心都記掛在他的身上!」
&姊用情之深我是曉得!」輕嘆了一聲,王榛一臉悽怨的說道:「我只是不曉得,姊姊因何不敢向殿下表露心跡。假若是我……」
&間有幾個女子會向心儀的男人表露心跡?」不等王榛把話說完,王柳就幽幽的說道:「何況過了明日,殿下便不再只是秦王,而是大漢的皇帝!我若表露了心跡,別個必定以為我是想要去做皇妃,傳揚出去,須知並不好聽!」
&生在別個臉上,姊姊如何這般看重?」眉頭擰了擰,王榛有些不快的說道:「假若姊姊總是畏前畏後,殿下又如何曉得你對他心儀已久?與其整日為情所困,倒不如乾脆去向殿下說了……」
&位將軍要與殿下說什麼?」姐妹二人正說著話,她們的身後傳來了徐庶的聲音。
聽到徐庶說話,二人連忙扭頭朝後看了過去。
夜色之中,雖說視野不是很好,可徐庶已經走的很近,他的面容二人卻是能夠看得清楚。
&沒說什麼!」見徐庶走了過來,王柳、王榛連忙站了起來,王柳神色慌亂的答了一句。
看了王柳一眼,徐庶將目光轉到了王榛的身上。
&王柳還是一副唧唧噥噥的樣子,讓王榛心下頓時大急,很是焦躁的嗨了一聲,爾後說道:「軍師既是從身後走來,想必已是聽到我二人在說些甚麼!又有何好做隱瞞?」
&曉得王榛是想要對徐庶和盤托出,王柳連忙出聲意圖阻止。
哪知王榛根本不給她阻止的機會,對徐庶說道:「不瞞軍師,我加姊姊對殿下心儀已久,殿下卻是懵然未知。末將方才,便是在勸說姊姊,將此事告知殿下!」
王榛一股腦的把話都給說了出來,王柳臉頰通紅,羞的只恨不得跳到山崖下去。
面帶微笑,徐庶捋著下巴上的山羊鬍子,對王柳和王榛說道:「某也不瞞二位將軍,方才某在此處也是聽了許久。正是曉得王柳將軍有此心跡,才現身詢問!」
得知徐庶已經聽了半天,王柳的頭垂在胸前,臉頰更是紅的發燒。
&如王榛將軍所說,王柳將軍不必介意別個如何說」」凝視著王柳,徐庶對她說道:「將軍相貌也是萬里挑一,且又身懷絕技。早先為救殿下,右臂也是受了重傷,如今連劍也是握持不住。對殿下有著如此恩義,將軍莫非以為殿下對你沒有半點心動?」
被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