榛從沒有感覺殺人竟然是這麼爽快的一件事情。
她殺的人也是不少,其中也有一些罪大惡極的人,可殺那些人卻根本沒有給她帶來像殺眼前這幾個人一樣的爽快感!
王榛還在玩弄著幾個已經是必死無疑的人,劉辯走到將孩子摟在懷中的兩對夫婦身旁,向他們問道:「怎了?因何要將孩子獻祭河神?莫非你等不心疼自家孩子?」
&何不心疼?」剛才勸他婦人一同離開的漢子先是雙腿一屈給劉辯磕了個頭,隨後才抬頭看著他,一臉悲楚的說道:「為了搶掠我家孩子,他們將我一通狠打,孩兒他娘也是被打的兩三天起不了身……」
&動的手?」並沒有將那漢子扶起來,劉辯語氣很平淡的向他問了一句。
抬手朝著人群一指,那漢子咬著牙說道:「就是他們!就是他們說百花道君說了,河神發怒,要懲治世人,才來捉拿我家孩兒!」
&才被沉入水中的可是百花道君?」先是朝圍觀的人群看了一眼,劉辯向跪在地上的漢子問了一句。
&三,你若胡亂言語,道君曉得,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漢子剛要說話,人群中傳來了一個人怒不可遏的喝止。
&來不是了!」輕輕拍了拍跪在面前的漢子肩膀,劉辯轉身面朝著傳來怒喝聲的方向,高聲問道:「敢問哪位可引領在下前去拜見百花道君?」
劉辯與人說著話,王榛是一個沒留,把那幾個幫襯術士做壞事的人都個抹了脖子。
持著染血的長劍到了劉辯身後,王榛朝他點了下頭。
看了王榛一眼,劉辯的目光再次投向人群。
人群中走出個年約四旬的漢子,那漢子把劉辯和王榛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向他們問道:「你等何人?找尋百花道君作甚?」
&二人乃是浪蕩天下的劍客!」抱拳朝那漢子拱了拱,劉辯說道:「聽聞百花道君神通廣大,應是與方才這些人並無瓜葛。久仰道君仙名,意圖前去拜會,不知各位可否告知道君所在?」
&君雲遊山林,豈是你二人說見便見的?」劉辯和王榛殺了術士與他的一眾幫凶,那漢子對他們也是多了幾分警惕,冷冰冰的問了一句。
&是道君不肯賜見,只當我二人未有提過吧!」回頭朝王榛撇了下嘴,劉辯不咸不淡的甩出這麼一句,就要朝他騎來的戰馬走。
王榛心內雖然疑惑,卻也沒有多問,跟著他往戰馬那邊走去。
&慢!」見二人一副見與不見都無所謂的模樣,那漢子反倒是放心了下來,叫了他們一聲,對他們說道:「我可引領你二人前去見道君!」
聽那漢子說肯領著他們去見道君,劉辯和王榛交換了個眼色,都沒有吭聲。
救下孩子的兩對夫婦,顯然是十分懼怕百花道君,帶著孩子也不敢太多逗留,一溜煙的走了。
他們並沒有向劉辯太多道謝,劉辯也是不怪他們,畢竟在這裡站著許多想要害他們孩子的人,多逗留一刻便多一分心驚,忘記道謝也是人之常情。
漢子引領劉辯和王榛離開人群,沿著小河繼續往上遊走去。
被他們甩在後面的人群並沒有跟上來,只是原地站著凝望他們的背影。
與王榛一人牽著一匹戰馬,劉辯跟在那漢子身後又往上遊走了一兩里,還是沒有看見有道人開壇的跡象,忍不住向那人問道:「道君何在?若是太遠,不妨騎上馬匹,也可加快些腳程。」
走在前面的漢子回頭看了他們一眼,不冷不熱的說道:「又沒多少路程,騎馬沿河邊行進,也是頗為不便。二位只管跟著我便是!」
相互看了一眼,劉辯和王榛都沒有吭聲。
又走了不到一里路,那漢子停下了腳步,回頭對劉辯和王榛說道:「已是到了!」
四處一片空曠,除了遠處的山林,眼前是一眼都能望到盡頭的平地,劉辯和王榛根本沒有看見任何房舍,而那漢子卻說他們已經到了,著實是讓二人覺著有些奇怪。
從倆人臉上看出了疑惑,那漢子也不向他們解釋,只是把手塞進嘴裡,打了個長長的唿哨!
唿哨聲剛止,劉辯和王榛的耳中就傳來了一陣奇怪的「沙沙>
聲音像是從四面八方傳來,又像是在腳下響起,劉辯和王榛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