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喝過,白水還沒有喝過?」周倉尷尬的笑了笑,一口將茶碗裡的茶水喝盡,站起身抱拳對劉辯說道:「末將這便去查問那些入城的漢子,定不會讓賊人的探子走脫一個。」
抬頭看著周倉,劉辯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點了下頭。
想到了增加兵員且能少量緩解城內糧草供給壓力的辦法,劉辯的心情卻並沒有周倉那般輕鬆。
眼下的措施只能暫時緩解困難,卻無法從根本上解決問題。要想徹底處理好這件事,就必須有塊屬於他的勢力範圍,給百姓們分配良田,讓他們耕種,只有那樣,才不僅能解決數萬張嘴要吃飯的問題,還能為大軍營造出一個強大的後勤補給基地。
可眼下,劉辯並沒有實力爭奪地盤,他的兵太少,而且中原一帶,四處強敵環伺,即便奪到了地盤,也不一定能夠守住。
唯一的辦法,就是等徐庶領軍回歸,即刻北上,遠離中原,從河北群雄那裡分一杯羹!
城內,官兵們緊鑼密鼓的調查著入城的青壯年漢子,而劉辯則一整天都坐在屋內思索著將來的路該怎樣走。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透進窗口的光線也悄悄的退了下去。
陶浣娘將燭台上的白燭一根根點燃,用一柄小刀輕輕的把燃燒過的燈芯挑去。
燭影搖曳,房間裡鋪滿了柔和的燭光。
&家為殿下打水。」挑好白燭的燈芯,陶浣娘斂身向劉辯福了福,柔聲說道:「殿下連日勞頓,燙燙腳會爽利一些。」
&勞浣娘!」坐在桌邊,正思忖著將來該如何走的劉辯先謝了一聲陶浣娘,隨後朝門外喊道:「來人!」
一名親兵聽到喊聲,進了屋內,而陶浣娘卻在這時走出了房間。
&令周將軍,要他派出探馬,前往虞城一帶勘察!」抬眼看著走進屋內的親兵,劉辯對他說道:「務必將虞城守軍,及周邊勢力分布盡數弄清!」
&親兵應了一聲,轉身退出了房間。
徐庶領軍前往黃河南岸,已過了大半個月,按日程來算,用不多久,他們也應返回大陽,既然徐庶早先提到過虞城,奪下它只是早晚的事,與其等到行軍之前再派出探馬,還不如提前遣出人手查明情況。
&下,該洗了!」親兵領了命令離開沒多久,陶浣娘端著一隻裝滿熱氣騰騰清水的木盆走進屋內,將盆放在劉辯身前,對他說道:「奴家燒了些許熱水,正好可為殿下燙燙腳。」
&幾日著實是有些乏了。」看了一眼蹲在他面前的陶浣娘,劉辯微微一笑,解開纏裹在腳上的麻布,坐在地上,將腳放進了木盆。
蹲在木盆旁,陶浣娘輕柔的用手幫劉辯搓洗著腳趾。
小手揉搓著劉辯的腳,陶浣娘臉頰紅紅的,低垂著頭,一雙美目只是專注的看著劉辯那雙泡在水盆中的腳。
&娘,你如此照顧我,終有一天,我會連吃飯都得要你餵了。」看著滿面嬌羞的陶浣娘,劉辯輕聲對她說道:「有些事,還是我自己做好了。」
&家願一輩子侍奉殿下!」低頭輕輕的揉搓著劉辯的腳,陶浣娘有些失神的回了一句,可能是覺著這句話說的有些不妥,話剛從口中說出,她的臉頰竟是要比方才越發紅了許多。
為劉辯洗好腳,服侍他躺下,陶浣娘吹滅了屋內的白燭,摸黑走到她的鋪蓋旁,窸窸窣窣的脫起了衣服。
倆人的鋪蓋相距很近,在陶浣娘脫衣服的時候,劉辯隱隱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
這股幽香,並非脂粉的香氣,也不是花草的香味,而是一些年輕女子身上特有的芬芳。
劉辯也曾將陶浣娘擁在懷中,可每次他摟著陶浣娘,陶浣娘的身上都穿著厚厚的衣衫。
衣衫遮住了外溢的香味,致使劉辯一直未能聞到如此沁人心脾的幽香。
屋內的光線很暗,陶浣娘脫去絲質深衣,劉辯也只能隱隱的看到暗夜中浮現出一具泛著淡淡瑩潤光澤的**。
朦朧的美感,有時會更能刺激人的感官。想要看清,卻隱隱約約看不真切,才更能誘發人類最為原始的探知欲。
可能是感覺到劉辯正看著她,在脫去深衣後,陶浣娘很是靈巧的鑽進了褥子,將褥子緊緊的裹在身上,只露出腦袋,一雙美麗的眸子,也是一眨不眨的望著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