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道。」劉琦雙手不停地遊走著家人華麗麗的肌膚,嘿嘿笑著說道。
「哎呀,這可不行,你就像是一頭壯牛一般,想要安撫它,沒有個半個時辰是不行的,人家還要梳妝打扮呢。」蔡文姬臉色羞紅,連忙掙脫劉琦的雙手,便準備坐起來。
卻沒想到劉琦的雙手如同鐵鑄一般,憑她那一點力氣,如何掙脫的開?她剛想開口央求,卻聽得劉琦輕輕笑道:「我可以幫你梳妝打扮,我最知道她們的眼光,只要為夫畫的眉,絕對會讓她們滿意的。」
「嗯?畫眉?」蔡文姬被劉琦的一番愛撫,渾身早已酸軟無力,又見劉琦用畫眉誘惑,只能任他胡來。
「你可要快一些,時間不等人的。」蔡文姬面紅耳赤,只好像是一朵任君採擷的鮮花一般,聽憑對方處置。
「呵呵,你昨天這一晚上又不是不知道為夫的本事,想要快一些哪有這麼容易?除非是一種辦法…….」
「啊?什麼辦法?你快快說來嘛。」這時候的蔡文姬也顧不得著許多了,說話的口氣竟然帶上了一絲的嬌嗔。
「是這樣的……」劉琦的眼中閃過一絲促狹,隨即在她的耳旁悄悄說了幾句。
「啊?這怎麼可以,人家怎麼可以幹這麼羞人的事?」蔡文姬滿面飛霞,搖著手說道。
「嘿嘿,實不相瞞,這可是為夫最慣用的手段,你若不信,大可問一問其他的姐妹,看她們哪個沒用過這一招?她們所有人撫琴吹簫的造詣都不如你,難道你竟然如此輕易地就認輸嗎?」
「啊?真的嗎?她們都這樣做?連大姐都這樣?」蔡文姬聽了劉琦的話不由的好奇起來,連忙問道。
「呵呵,誰說不是呢,你若不信的話,可以直接去問她,要不然哪一天為夫請你去觀戰,呵呵,你大姐在床榻上那可是一個悍將,你比她可差得遠了。」劉琦搖了搖頭,心中暗笑不已。
他這一番話自然是假話,如果是蒯如玉聽到了,絕對會讓他的二郎從此成為斷郎,但是他卻敢篤定蔡文姬絕對不敢拿這話去問任何一個姐妹。
劉琦的話果然是起到了作用,最起碼成功的激發了蔡文姬的好勝之心。只見蔡文姬紅著臉想了片刻,隨即咬著牙說道:「既然大姐都能做到,妾身自然不敢落後。」
說完之後便將頭伏在劉琦的小腹上,然後一寸一一寸的往下挪,最終狠狠地含住了劉家二郎。
「啊……」一種前所未有的酥麻感覺頓時傳遍了全身,讓劉琦感到每一個毛孔都透著舒爽,情不自禁的輕輕叫起來…….
在草草結束戰局之後,劉琦便起來洗漱一番,隨即穿上中衣,然後履行承諾,指點蔡文姬裝扮,最後取來眉筆,親自為蔡文姬畫眉。
「你看如何?能不能入得眾位姐妹的眼?」美目如黛的蔡文姬看著銅鏡中的自己,感覺自己精神煥發,這一生來從來沒有如此美貌過,不由得杏眼含春,嬌媚的問道。
劉琦看著蔡文姬的模樣,不禁脫口而出:「好啊,好啊,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閒靜似嬌花照水,行動如弱柳扶風。心較比干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
蔡文姬不知道劉琦這句話是得自後世的名著《紅樓夢》中對林黛玉的描寫,見劉琦如此誇她,不由得臉紅了,連忙紅著臉說道:「哪有你說的這樣好?」
劉琦卻笑道:「你可知道方才畫眉有個典故?」
「難道是張子高畫眉?」蔡文姬博通經史,隨口問道。
張子高就是張敞,此人不拘小節,不擺官儀,往往便衣搖扇,在街上閒逛,除此之外,他的夫人年輕美貌,他每天早上起來還為夫人畫眉,他畫的眉非常流行,因為他當時是京兆尹,所以時人稱為張京兆眉。自此之後張敞畫眉就成為夫婦和諧感情好的象徵。蔡文姬見劉琦為自己畫眉,以為是這個典故,便拿出來說。
卻見劉琦搖頭笑道:「洞房昨夜停紅燭,待曉堂前拜舅姑。妝罷低聲問夫婿,畫眉深淺入時無。」
蔡文姬聽完頓時一呆,覺得這個典故正好是笑話她的,不由嬌嗔的說了一句:「夫君啊夫君,平時讓你作詩你說你不會,今日卻張口就來,而且還拿這樣的詩歌當做典故笑話人家,哼,今天你要不做出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