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袁康說道:「某知顯歆最恨欺良霸善之人,只是那日紅琴太過柔美,一時未能把持的住……」
「莫非四兄已與她睡了?」袁旭問道。
「是!」袁康應了之後,趕忙低下頭,隨後又解釋道:「紅琴乃是自願,某並未逼她!」
「英雄救美,但凡女兒家都會芳心暗許。」袁旭說道:「難得紅琴姑娘身在煙花之地,卻可守身如玉。將她納為妾室,也不辱沒了四兄!」
「顯歆說的是!」袁旭沒有責怪的意思,袁康趕忙說道:「某今日前來,便是為了此事!想當日某何等英勇,劉姓者上前,某隻一劍……」
「吹!」袁旭說道:「繼續吹!」
已知袁旭沒有怪罪的意思,袁康尷尬的咧嘴一笑:「顯歆知某脾性,與市井之人廝混,多須鼓吹方可。一時嘴快,在顯歆面前也是未能忍住!」
「打算何時納入房中?」袁旭問道。
「越快越好!」袁康說道:「近幾日紅琴總覺著胸口發悶,時常意欲乾嘔,卻什麼也吐不出來。」
「可請醫者延看?」
「醫者已是看了!」袁康說道:「說是她有了身孕……」
「好你個袁顯庸!」袁旭笑道:「拐彎抹角說了這許多,竟因惹出禍事實是包不住,才告知於某?既是已有身孕還納個什麼?你自家處置,某不問了!」
「別!別啊!」袁旭不像發怒,袁康腆著臉說道:「你我乃是同父兄弟,做兄長的惹出事端,憑恃的還不是有個位高權重的兄弟可為某遮風避雨?不納紅琴事小,可是若她無有名分又懷上身孕,日後如何見人?再如何說,她也算得顯歆半個嫂嫂不是?」
「四兄竟會替人著想。」袁旭說道:「看此情分,某知會董公支出錢糧於你,將紅琴姑娘納入房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