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信件,看得一干人全臉紅脖子粗,就在董放起身應和董羆時,大丫擺了擺手,走到姚山身邊……
「大山叔可有看出些端倪?」
姚山眉頭緊皺,沉思良久方才默默點頭。
「像是……有人要對太師不利。」
姚山話語說出,廳堂內一陣寂靜……
「大山叔說的沒錯,僅憑這些信件上的事情,但凡冷靜些的人都能看出那王允、呂布、貂蟬的不妥來,可叔父難道就一點察覺不到?」
大丫心下嘆息,面上卻無任何異樣。
「不可能,叔父不可能看不到呂布殺丁原,不可能看不到那貂蟬已與呂布情愫暗生,可為何還如此不顧危險將那呂布留在身邊?」
「大丫覺得……是因為夫君,因為咱們所有人,叔父想用那呂布與夫君爭雄。」
董重猛然站起。
「大丫姐是不是太看得起那呂布了,若大丫姐答應,咱現在就去長安,現在就砍了那呂布的狗頭!」
大丫嘆氣道:「那呂布算不得什麼,再如何陣前悍勇,也絕對擋不住百十重甲騎衝鋒,但諸位當知,呂布身後還站著個叔父,站著個朝廷呢!」
董重還要張嘴,大丫向他搖了搖頭,董重只能氣哼哼一屁股坐下。
「大丫說了這些,不是說咱們畏懼誰,呂布也好,叔父、朝廷也罷,咱們都不會畏懼,不會畏懼任何人,只是有些事情不能衝動。」
「你們也都知道夫君的心意,知道夫君與叔父、三叔、大公子的約定,咱們不管朝廷的事情,叔父是太師也好,關中王也罷,咱們都不管,咱們……聽調不聽宣!」
「可若叔父出了意外,三叔、大公子控制不住局勢……夫君就是我涼州軍的大統領!」
「是涼州、并州、司隸校尉部、河東、漢中的王!」
眾人瞬間挺直了身體,終於明白了大丫的心意……
「夫君尚在雒陽時,就已經察覺到了長安的不妥,但夫君並不想插手叔父的家事,可……可那貂蟬竟然疑似夫君的阿姐,大丫擔心一些心思叵測的人利用夫君……」
「不行!」
姚山猛然一拍椅凳扶手站起。
「不行,咱這就前往長安,絕對不能讓虎娃中了賊人的奸計!」
楊義神色凝重,搖動手中密報道:「那貂蟬絕對不是個省心的主,她與呂布私下裡苟合,一旦被太師抓了個正著,要麼是太師殺他呂布,要麼是那呂布殺太師……」
楊義看向姚山,鄭重道:「太師若殺死那呂布還罷,可若呂布將太師殺死,一旦牽連到了虎娃……」
董四猛然站起,轉身就要離去。
「咱現在就去長安,宰了那貂蟬一了百了!」
楊義猛然將董四手臂抓住,苦笑道:「老四你怎麼還這麼衝動?虎娃不是個衝動性子的娃娃……」
董四一瞪眼,怒道:「虎娃若不是個仁義的娃娃,咱用得著擔心嗎?」
董三起身拉住董四,搖頭道:「咱們都是臨洮老人,肯定是要前往長安一觀究竟的,但此事需要商議清楚……老四你也別瞪眼,虎娃不是個笨娃子,他能一眼辨認出那貂蟬,也肯定有虎娃的道理,但咱們不能輕易承認……」
董四搖晃著手中信件,惱怒道:「認個屁!就憑這些……就算那貂蟬是任三的閨女,咱也絕對不認!」
姚山點頭道:「說得沒錯!就憑她的所作所為,甭管是不是任三的娃,咱們也絕對不認!」
話語說罷,姚山看向董重。
「重,你趕緊派人前往涼並,告訴所有臨洮鄉親,就說……甭管那貂蟬像不像任家娘子,咱都不能說像!哪個若敢害了虎娃,咱絕對饒不了他!」
董重從董虎嘴裡聽到過董卓會死的話語,但他只是本能地信任大兄,可今日大丫將錦衣衛密信拿了出來後,那就更加篤信董卓會死,自是不願這種爛事牽扯到了大兄,忙抱拳。
「大山叔放心,重這就安排人手!」
董重轉身就要離去,大丫忙將他叫住,皺眉道:「諸位都是臨洮人,皆是大丫的敬重長輩、兄弟,可諸位也知,事情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