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多的接觸過政治方面的知識。不過多少也看出了這張飛和劉備根本就是混合雙打,便做了點力所能及的事情,把張飛帶走再說,也順便遠離這個壓抑的氣氛。
「卻是玄德失禮了,中山靖王之後,涿縣劉玄德,見過上官!」劉備無奈,只能乖乖行禮。不過卻也是道出了自己漢室宗親的身份,自抬身價。
「中山國國主劉稚,幾年前我就見過,算起來我也不過是稱呼其一聲族兄。昔日中山靖王之後,早就除爵多時,據說涿縣那些販夫走卒劉姓者,皆可自稱中山靖王之後,莫非玄德也是其中之一?」一旁的劉行聞言,不免上指出道。
「閣下是……」劉備不免鬱悶了,這年輕人什麼身份。
「某乃河間王宗室劉郃嫡系長孫,雖未有爵位,卻是真正的漢室宗親,記入大漢宗廟族譜之中的存在,卻不知道閣下是否在族譜之中?」劉行鄙視的看著劉備。
好吧,直接就是李鬼見李逵,劉備頓時無語。他又如何在族譜之中,中山靖王之後劉安卻是有這個打算,把他寫入族譜裡面並且報上去,但族老並不希望讓一個外人借中山靖王的名義上位,更別說是劉備這個織席販履之輩。
於是他的名字,並未出現在中山靖王宗廟的族譜上面,更不可能上報朝廷,編入大漢宗廟之中。當然,劉備是絕對不會對外人那麼說的。
正尷尬著,卻不想外面卻是有一輛馬車匆匆而來,到了營房面前總算是停了下來。不多時,在車夫的幫助下,一名中官緩緩下車,來到了營外。
「討逆將軍可在?某乃常侍左豐,奉旨而來,如今聖旨在此,還請討逆將軍出來接旨!」左豐緩緩上前,來到陳韜他們的面前,直接無視了一旁的劉備,舉起手中的聖旨高呼。
「將軍在城中,未在軍營之中!左常侍請稍後,這就去把將軍請來!」陳韜見狀,不由拱手行了一禮,這才緩緩說道。
如今在場的人,不管是劉行還是陳韜,誰不知道帝黨和世家之間的爭鬥。偏偏李煜目前是帝黨的人,是故作為李煜的家臣,陳韜自然也對客氣了幾分。
「好說,好說!」前後都是自己人,左豐對陳韜的態度也非常滿意,自然好說話。
說來也是,歷史上他去視察盧植軍營,結果整個軍營裡面就沒有一個對他有好臉色的。甚至作為主官的盧植,還如同看垃圾或者細菌一樣的眼神看他。一般情況下,正常人都要火大,更別說因為身體殘缺而內心有點扭曲的宦官?
別說是否身負皇命,要把盧植弄下來,就算沒有也要想辦法整他,不讓其好過!
「說起來,這位自稱使者的劉備劉軍侯,卻不知道是否也是使者的一員?」陳韜趁機指了指劉備,詢問其身份。
「朝廷派雜家過來清點斬獲,了解戰鬥過程。奈何臣子言要多派一些人來才保險,這才讓這劉軍侯擔任副使。」左豐對劉備自然沒什麼好臉色,就如同後者也鄙夷他一樣。
「原來是副使?正使未到,卻是直接過來打出使者身份,卻不知道該當何罪?」陳韜沒有和劉備說話,不過眼神卻是滿滿的揶揄。
劉備的臉頓時和關羽有的一拼,但的確正使就在這裡,張飛又不在。平時他表現得謙謙有禮,也不好在這裡作,頓時是有苦說不出,只能默默站在那裡。
李煜不在,所以陳韜示意左豐進入軍營裡面等待。至於作為『副使』的劉備……不好意思,軍營重地閒人免進。又不是現在就清點斬獲,還沒他什麼事情。
同時也派人,前往安邑縣城,告訴李煜使者來了的事情。順帶的,把劉備這個『副使』的情況也匯報了上去。
左豐在營地裡面自然是慢慢的喝茶享受,劉備卻在外面無奈苦等。心裡不知道把陳韜的祖宗都給問候了一遍。
不多時,李煜沒有等到,張飛卻是回來了。看他興高采烈的樣子,估計是打得盡興。
「益德,情況怎麼樣?」劉備當即上前問道。
「那叫做關羽的好是了得,與之在地面打了上百招都不分勝負。只是我等均為騎馬,武器也是更適合馬戰,是故很難知道他的真實實力,不過肯定不比張某弱!」張飛激動的說到,活了那麼久第一次碰到棋逢對手的存在,難免興奮。
劉備更加興奮,如此猛人若是能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