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趁此起兵復回殺往東郡,一雪前恥!?」
「不可!我軍新敗不久,無論是士氣還是軍心還未恢復,如此急於行軍,如何是馬家小兒的敵手!?」王彧一聽,不由面色大變,連忙反駁道。
「哼,想那馬家小兒必是一時半會穩定不了東郡,又恐袁紹起兵來犯,故是派人前來講和!此乃我軍奪回東郡的大好時機,何況我軍不正有袁紹作為強援,又何必懼怕那馬家小兒?」王肱冷聲而道,說得劉岱心頭連跳,幾乎便要答應下來,但又想起馬縱橫威猛難敵,麾下也不乏猛將,立刻又猶豫下來。
「話雖如此,但奈何我軍並無能征善戰的先鋒,貿然行軍,恐怕只會凶多吉少!」王彧卻也是和劉岱想到一塊去了。
王肱似乎早有準備,翹嘴一笑,不緊不慢道:「鮑信一干反賊也算是兵多將廣,卻都不是那劉戲子的對手。可見那劉戲子確是有幾分本領,不如就教他做這先鋒如何?」
王肱此言一出,劉岱頓是一拍腦額,喜聲驚呼叫道:「對了,我怎麼忘了他呢!!」
這時,王彧聽說這劉備後,倒也沉吟下來,不再反駁,兼之他也曾聽聞過這劉備『天下第一』的威名,經過反覆思考後,也覺得這是個大好時機,遂震色道:「如此的話,不如先教馬羲使者進城,好生招待,故意答應求和之事。另一邊,我等又朝濟北給劉備發去輜重等補給之物,暗裡又教他襲擊東郡,先探敵情。主公以為若何?」
「嗯,此乃妙計!」劉岱一聽,重重一點頭,嘴角上已是掩飾不住的笑容。
數日後,在濮陽城,郡衙後花苑內,先聽琴聲美妙,幽幽如同仕女歌唱,又見一曼妙身影,紅衣飄飄,在小亭花池舞動間,劍影閃爍,時而身姿卓越,時而英姿逼人,可謂是美不勝收。
就在不遠,一白衣少女撫琴輕彈,猶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
「真美啊,如此絕色雙嬌,竟然被你這死鬼得到,這都不知是你多少輩子修來的福分。」卻見一處樓閣上,王鶯一身鵝黃長衫,雖有幾分少婦的韻味,但反而更添幾分成熟的嬌媚,用馬縱橫的話來說,那就是更有女人味了。
馬縱橫從後一把摟住了她,輕輕探著頭,嗅著王鶯身上的女人味,笑盈盈道:「那我得到你,豈不是百世修來的福分?那我這輩子可要多多行善積德,否則下輩子哪裡去找到你?」
「哼,就你貧嘴。滾開。」王鶯面色一紅,就怕下面的兩個少女聽到,作勢便要推開,哪知馬縱橫摟得更緊,另一手更開始暗暗使壞起來,道:「別逼我。反正我在你們的心目中,早就是臭流氓、死色鬼,那我也不怕原形畢露。」
「你!」王鶯哪見過這般無賴,忽然嬌軀一抖,竟發現馬縱橫另一手已經探入了她的衣裳,正輕撫著她的玉背,但她雖羞澀難當,可不知為何越是怕被人發現,心裡就越有一股說不出的快感。甚至,她還有一絲期待,被下面那絕色雙嬌發現。
但王鶯還是走不出那些所謂的道德規範,紅著臉,咬著唇,向馬縱橫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嬌忿地威脅道:「快撒手,否則今晚你就別想上床!」
馬縱橫最怕就是這招,一聽,頓是沒了折,苦笑道:「除了這招數外,你就不沒有些新意思麼?」
感覺到馬縱橫偷偷地抽出了手,王鶯忽然眼露凶光,急一回身。好一個狠女子,一手成爪,如能捏金碎剛之勁,竟然使出了世間最為毒辣最為陰險的招式—猴子偷桃!
馬縱橫嚇得慘叫一聲,又怕誤傷王鶯,連忙挪身躲開,踉蹌幾步,絆倒在地。這個在戰場上惡如鬼神的男人,竟被一個柔弱女子嚇得跌倒在地,若是說了出去,恐怕誰也不會信。
「老娘招數多得是,我包你這輩子有夠受的!」王鶯昂著頭,居高臨下,很是得瑟地望著一臉慘白之色的馬縱橫,說道。
回過神來的馬縱橫,只覺有份,忙是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的灰塵,想到剛才的驚險,不禁咽了一口唾液,低聲求饒道:「我的好夫人啊,玩歸玩,你下回可別下這麼狠的手,要是我躲避不及,那…」馬縱橫簡直不敢想像,渾身抖了一抖,一陣後怕。
「嘿嘿,沒關係,就算天下女人都嫌棄你,老娘也不會嫌棄你的。」王鶯伸出一根白皙如蔥的指頭,頂著馬縱橫的下巴,儼然一副女流氓的樣子,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