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堪憂。若是韓遂答應,無疑是把一條惡蛟放在了身邊。
韓遂也沒想到馬超竟然這般放肆,一時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便見馬超忽然起身。
「馬孟起你休得放肆!!」韓遂麾下一員部將看得眼切,連忙忿然而起,怒聲喝道。很快,又有幾個將士紛紛而起,皆嘶聲喝叱。
馬超一把抓住劍柄,龍眸般的銳目瞪起,渾身氣勢迸發,扯聲就喝:「我要與我自家伯父親近,與爾等這些外人何干~!莫非我還會害我伯父不成~!?」
只見馬超氣勢駭人,猶如一條發怒的龍蛟,眾將皆俱而不敢應話。馬超冷笑一聲,便是提起蓆子和坐蓐,坐到了階上,韓遂右邊一側,兩人緊緊距離不到三丈。
這下,韓遂不由怒得抓緊了拳頭,但卻也忌憚馬超之勇,不敢發作。其麾下眾將,一來懼怕馬超,二來恐馬超發作,也只能幹瞪著眼,暗暗著急。
馬岱看了,卻是在暗笑道:「看來經過徐榮一挫後,二堂兄成長了許多,這下心機謀略都給用上了,加上他絕世驍勇,日後必能把馬家發揚光大!」
少頃,韓遂見帳內氣氛壓抑得很,便催人快把酒菜取來。過了一陣後,酒菜紛紛上定。馬超依舊沉色不語,不為所動。
韓遂皺了皺眉頭,剛才暗中已與麾下將士暗對眼色,教眾人準備。
「呵呵,孟起你怎麼就是干坐,不吃不喝?莫非酒菜都不合你的口味?」韓遂卻是已有計策,這下看時間也差不多,便想打破僵局,讓馬超鬆懈下來,忽然笑道。
「伯父多心了。孟起正等候你的教誨呢。」馬超面色冷淡,冷聲答道。
「哦?那你就該先學會什麼是禮儀,我乃你的伯父,你馬家人就是如此尊敬長輩的嗎?」韓遂面色一寒,倒也不想再忍這馬超了。在左席上的韓遂部將也紛紛準備,眼露凶光。
此時,馬超一句話,令當場的韓遂一干人等,全都霍然變色。
「伯父教訓得是,不過小侄有一事相問,不知在邊境屯集的那些馬賊,可是伯父所派?」
「馬孟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國家忠士,豈會和那些宵小鼠輩勾搭一起!!」韓遂震驚,立刻忿是起身,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怒聲喝道。
「哈哈,伯父且莫激動。我想不到一陣後,便能得知分曉!」馬超聞言大笑,望向韓遂的目光,就如在看一隻跳樑小丑。
就在此時,忽有將士急急沖入。韓遂頓是眼神一銳,正以為程銀已經快要殺到,剛準備下令時。
卻聽那將士喊道:「大事不好了~~!程將軍他他!!」
韓遂頓是面色大變,疾呼叫道:「快說~!~!」
「程將軍被人擒了,如今正被押在營外。而且那領軍將領自稱是馬家將臣!」
話音一落,韓遂幾個部下紛紛忿起,怒聲各是喝道。
「馬家二子,你這是何意~!?」
「好張狂的黃毛豎子,你莫就不怕引起馬、韓兩方之戰耶~!?」
「廢話小說,這小兒如此氣焰囂張,我等先是把他擒住,再送到馬蠻子那處問罪便是~!!」
就在韓遂麾下部將紛紛怒喝時,一聲猶如龍嘯般的咆哮赫然震盪起來,剎時整個帳篷如在搖晃。
「誰有這個本領但且一試又是何妨~!!?」
卻見馬超氣勢磅礴,身上如伴龍形之勢,好不可怕。韓遂更是嚇得連退幾步,唯恐馬超忽然失控,對他不利!
「呵呵,這倒又出奇得很了!我記得,我家二堂兄分明就吩咐姜將軍伏擊來襲的馬賊。這程將軍竟是韓公的部下,為何卻又何馬賊勾當在一起了呢?」這時,馬岱不緊不慢地站了起來,冷笑著諷刺道,雖只他和馬超孤身在敵帳之中,卻毫無絲毫膽怯之色,反而是氣勢逼人。
「哼!這還用說!?定是這韓老賊居心叵測,想要害我,然後再趁機奪下我馬家的基業。我馬孟起又豈會如你所意~!?」說罷,只聽『錚』的一聲,馬超拔劍而出,寒光閃動時,韓遂麾下諸將無不變色,連忙喊住。
「且慢~!!!」就在此時,韓遂忽然大喝一聲,一對眼珠子瞪得斗大,看著正往轉身,提劍欲刺過來的馬超,嚇得渾身都在打顫。
「韓老賊,你臨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