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兒看來這些年不見,你武藝增長不少!而且也狡猾了許多!!」獨自離去的呂布,想到適才馬縱橫擊破他的九邪稱雄的驚險一幕,不由暗暗心驚膽跳,吶吶暗道。
當日,黃昏時候。馬縱橫引兵正回到睢陽城下,龐德、張遼等一干將領早就在城郭等候,此下一見馬縱橫的身影,連忙紛紛策馬迎上,見得馬縱橫身上並無傷勢,才是放下心來。畢竟馬縱橫此番對付的對手,可是有著天下武家至尊稱號的呂布,而且馬縱橫也曾敗於呂布手下。
不過唯獨有一人至始至終,都是一臉笑盈盈的模樣,不緊不慢地向馬縱橫問道:「主公試探如何?」
「呂布並未喪失理智,而且還清醒得很!」馬縱橫聞言,眼神一厲,想到自己適才若非早有準備,或者又要重韜覆轍了。
「呵呵,看來這呂布已經能控制住自己的怒火,如此看來,睢陽這一戰會是一場苦戰。」正看那人,長發飄逸,瀟灑極了,雙眸閃爍著智睿的光芒,好似能把天下的難題都給解決一樣,正是馬縱橫的軍師郭嘉。
「你不是早有準備?又何須俱那呂布?始終他還不是匹夫一個!」馬縱橫冷哼一聲,似乎有些不快,說罷便拍馬衝起,眾人不敢攔阻,連忙讓開道來。
「主公有些躁氣。看來呂布的出現,對他的影響不容小覷。」眼看馬縱橫快速離去,張遼不禁微微變色,有些憂慮地說道。
「張大哥說得是對,下一回無論如何,你我其中一人都要在主公身邊掠陣,否則若有萬一,那可大事不好了。」龐德獅眸發光,沉聲而道,與張遼一對眼色,兩人各是頷首而應。
「誒,這英雄難過美人關,我早說了,這女人就是禍水,怎奈你我的主公這般風流?」郭嘉聽了,卻有些戲謔地說道,竟敢在眾人調笑起馬縱橫。不過眾人都知郭嘉脾性不羈放dang,並無惡意,若是換了其他人,眾人早就拔了他幾層皮了。
話說,馬縱橫回到城池內,徑直就趕回郡衙之內歇息,哪知剛到後宅,竟見火煙升起,旋即又聽連陣驚呼,其中更有橋纓的聲音,嚇得馬縱橫頓是神色大變,還以為城內有敵人的細作,連忙沖了過去。
哪知待馬縱橫趕到時,一干守衛早已滅了火勢,又見一身綠衣戎裝的橋纓灰頭土臉地在一旁,氣得直是蹬腳。
「哎呀!這怎麼就弄砸了呢!你們待會可不能和我相公亂說,若是他問起,就說皰房裡是無故失火!否則他若是知道是我不小心弄的,肯定不給我留在睢陽的!」只見橋纓這下雖是滿臉的黑,但依舊遮掩不了她的絕世美貌,由其她後來哀求起來,一干護衛全都看呆了。
「咳咳!有什麼不能讓我知道的?」這時,馬縱橫的聲音忽然傳來,頓是把那些護衛嚇了一跳,連忙跪下拜見。橋纓也猛地回過神,見到馬縱橫時,更嚇得『啊』地叫了一聲,然後連忙低頭,一對紅通通的手互相抓了起來,一副做錯事的樣子。
馬縱橫先是眉頭一皺,然後命一干護衛退下,眾人得令離開。旋即,馬縱橫便邁步向橋纓趕去,橋纓以為馬縱橫肯定是要趕她走,嚇得她不禁往後一縮。
「別動!」馬縱橫忽然一聲喊道,雖然橋纓有意反抗,但就不知為什麼身體不爭氣地立刻停住。馬縱橫一把輕輕抓過橋纓的手,見那本是白皙無暇的玉手,不少地方都被灼傷,不由痛心道:「你這千金大小姐,怎麼忽然進這皰房之地?你若是餓了,大可吩咐下人做些糕點你吃!」
橋纓聽馬縱橫語氣里有些怒火,也是一惱,兼之心裡委屈,立刻把玉手抽回,瞪眼嗔怒就道:「你凶什麼凶!我還不是為了你才!」
馬縱橫不由神色一變,見橋纓眼裡的委屈,立刻就明白過來,語氣自是也軟了幾分,道:「你這傻丫頭,你從小嬌生慣養,何必費這苦心,你看把你的手都給灼傷了,你不知為夫看了有多痛心!」
看著馬縱橫真摯的眼神,橋纓不禁心頭暗暗一喜,就像是吃了蜜一樣。
說來,馬縱橫回去兗州後,自是先回濮陽與王鶯還有橋氏姐妹等夫人相見。馬縱橫一離開兗州就快有兩年,兼之兗州在這段時間,又曾遭到強敵聯手攻打,他這三位貌美如花的夫人自是對他無限牽掛,當場還哭了起來。馬縱橫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三位夫人安撫完畢,然後又硬著頭皮把王異、北宮鳳兩位夫人
第六百三十七章 馬羲與呂布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