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算能夠得勝,恐怕也是兩敗俱傷。這日後回去徐州,缺乏兵力的溫侯,恐怕也難有作為。竟然溫侯無心休戰,我等卻也不懼來個玉石俱焚,一拍兩散!」卻見田豫態強硬,疾言厲色,說得魏延臉色連變。
這時,一人忽地拍幾怒喝:「好個狂妄儒生,莫是忘了伊機伯的下場!?」
「哈哈!!田某來此,早就做好了隨時犧牲的準備。只不過,上一回伊機伯是無禮在先,而這回田某事事以禮義為先,若是溫侯還要發惡,田某卻也認了!!」田豫嗤笑幾聲,適才喝叱他的姬英,頓是面色一變,暗嘆此人口才了得,比起那伊機伯還要厲害幾分。
「夠了,不得放肆!」這時,呂布忽然大喊一聲。魏延和姬英忙是拱手答應,不敢再有造次。
呂布遂把目光投向田豫,也不廢話,直言道:「皇叔還有何條件,你直說罷。」
「兩軍但若休戰,這人質自當奉還,我主願把前番擒去的一干俘虜一併奉還,同時也請溫侯把伊鞠兩人以及一干俘虜還予我軍。」田豫震色而道。
呂布聽了,沉吟一陣,頷首應道:「嗯,你所言也是有理!不過!」
呂布忽地話鋒一轉,令田豫心頭一跳,忙問道:「溫侯有何異議,儘管說出。」
「哼,那伊籍當日多番無禮,我若輕易把他放回,日後傳了出去,天下人豈不笑我無能?再有,那鞠義乃我親手所擒,亦是你軍中shang將,單憑區區一些俘虜,就想把他換回,這筆交易,我也實在做得虧了!」呂布忽然露出精明的神容,聽得田豫一陣詫異。田豫不由眉頭一皺,問道:「那依溫侯的意思是?」
「當然,本侯也不想多造殺孽,並且陶公之死確實存在不少蹺蹊,若是冤枉了好人,本侯也是良心難安。因此,休戰之事,本侯也十分有意促成。這樣吧,你回去稟報皇叔,伊鞠兩人他但可取之一人。此乃本侯的底線!」呂布此言一出,田豫霍地色變,全然沒想到呂布竟然會用如此招數。
「好個呂奉先,鞠義此人高傲,並且還有幾分自負。若是主公不肯選他,他必懷恨在心。這呂奉先到時再趁機勸說一二,他必然轉投其麾下。如此一來,主公不但失了一員大將,反而多了一個死敵!但可是若要選他,那伊機伯乃是追隨主公多年的臣,並且當年主公落難之時,不但不離不棄,並且竭力相助,四處為主公謀求軍資,這才救活了主公還有一干武以及兵士。因此,伊機伯在軍中聲威其之高,主公若是棄他不選,不但仁義盡失,更會寒了一干老臣之心。反之鞠義不過是袁氏舊將,此事若傳到眾人耳邊,眾人恐怕多數都會選擇棄鞠選伊,到時主公迫於無奈,也不得不依從眾人主意!」
田豫轉念必,目光隨即變得冷冽起來,嗤笑兩聲道:「溫侯果真好手段,此事我回去後會與我主好好商議。不過,我卻也不忘提醒溫侯,我家二將軍神勇,想必青州很快就落於他的手上。卻也不知,溫侯這些年來,武藝進展有多少,日後能不能抵得過我家二將軍和將軍的聯手!田某卻也好生期待,能再見一回溫侯在虎牢關下的蓋世風采!」
只聽田豫疾言厲色,說得呂布與其麾下都是連連色變。
「關雲長!」呂布更是不禁吶吶在心裡喊了一個名字!
緊接呂布邪目一眯,不由腹誹起來:「當年在虎牢關時,那關雲長雖是一小小馬弓手,但已氣不凡。此人刀法凌厲,神勇無比,輪衝鋒陷陣,於萬軍之中取敵之首級,或者略稍遜色其弟張翼德一些,但論單打獨鬥,其卻勝張翼德不止一籌,此人實乃我之勁敵也!下一回,若是他和其弟一同聯手,我必陷入苦戰!!」
呂布腦念電轉,臉色漸漸變得有些難看。不過呂布就是呂布,這仿佛應亂世而生的超級強者,又豈會懼怕廝鬥,立是震色喊道:「關雲長當年在虎牢關時,不過小小一個馬弓手,這般小人物你若是不提,呂某倒也早就忘記了!!」
呂布此言一出,田豫剎地面色一怔,可知如今的關羽早已非當年的虎牢關下的馬弓手,卻說這些年來,關羽隨著劉備東征西討,歷戰無數場,擊敗強者無數不勝數!
第一千一百五十六章 田豫智算呂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