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來了,何不一起喝個痛快!」馬縱橫見是曹操,連忙趕去相迎。夏侯淵聽話,眼神一亮,把鐵箱子一放,笑道:「哈哈,渴死了老子了!!今晚可要喝個痛快!!」
說罷,夏侯淵也像是個自來熟一般,來到一張蓆子上坐下,迫不及待地拿起一壇打開的酒罈,仰頭就喝了起來。
「這位是?」馬縱橫感覺到黑衣人投來的凌厲目光,卻不介意,向曹操笑問道。
「哦,他也是我的肱骨兄弟,是那夏侯淵的族兄,名叫夏侯惇。昨日他有要事,就沒陪我一同來接你了。」曹操笑著介紹道。馬縱橫雖然已多多少少猜到夏侯惇的身份,但得到確定的時候,卻也不禁有些詫異。可知夏侯惇乃是曹操麾下第一猛將,此人不但勇猛超凡,而且治軍嚴明,卻又愛惜麾下,據說他死後家中不剩一絲財產,其一生所得賞賜,大多都分予軍中部將,極得軍中jiang士愛戴,歷史中更曾官至大將軍,可謂是曹操最為得力的驍將之一。
「早聞夏侯兄之勇名,今日見之,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失敬、失敬!」馬縱橫敬重之色,可謂是溢於言表。這可令本是一臉冷酷的夏侯惇,也不好再冷著一張臉,畢竟如今論名氣來看,馬縱橫這個新起之秀遠超於他。
不過在旁的曹操,眼中卻閃過幾分精光,心中有些詫異di腹誹道:「莫非馬家在中原也布置了極多的眼線?這馬縱橫似乎對洛陽的有名之士都頗為了解。昨日他見到夏侯淵時,也是如此。可比起袁紹、袁術那倆兄弟,夏侯兄弟名氣卻是小多了。但我卻為何覺得他對夏侯兄弟的敬重反而遠超袁氏兄弟二人?怪哉、怪哉!」
就在曹操思索間,馬縱橫忽然把目光投了過來,笑道:「曹兄何不入席一同喝個痛快?」
曹操一聽,回過神來,忙是稱好,然後似乎又想起某事,指著那鐵箱子道:「這是那袁公路的五百兩黃金。他這人最好面子,也下不了面子教你去取,昨日看你我相交甚好,就我去做了這趟跑腿了。」
「呵呵,那可勞煩曹兄你了。」
「不勞煩,不勞煩。兄弟贏了不少金子,恐怕也不會虧待我嘛,不如明日去醉仙樓一聚,我也好帶你見識一下洛陽城的風情。」曹操面不紅心不跳地說道,言下之意,馬縱橫自也明白,遂是哈哈笑著答應下來。
隨後馬縱橫教人把鐵箱子搬進宅內,然後又在大廳開設一席,便和曹操、夏侯兄弟還有胡、龐的等人喝了起來。酒水下肚,眾人都是豪爽丈夫,很快就熟絡起來。曹操喝了有幾分醉意,忽然一把抓住了馬縱橫的手,眼神猝地變得嚴肅起來,道:「你這兄弟,曹某人是真心想交。你來洛陽不久,有些話我必須要和你做番提醒。」
馬縱橫見曹操並非虛假,神情一緊,頷首應道:「馬某洗耳恭聽。」
這時,席上的人也安靜下來,紛紛把目光集中在曹操的身上。曹操仰頭喝了一碗酒後便道:「你脾性剛烈,一來就得罪了那蹇黃門的旁親,所謂明槍易擋暗箭難防,那牛強是個小人,將來肯定會尋機報復。你且要小心一些。而那袁公路那更不得,他身份之尊貴,甚至連一些皇親國戚都比不上。而且他素來最重麵皮,昨夜你和你的麾下讓大失顏面,若是將來他這股怨氣下了也就罷,但若他一直耿耿於懷,在這洛陽城你便如履薄冰。再有,實不相瞞,我昨夜就看出那袁本初對你有招攬之心,我剛才來這前,順道到了他的府宅,本想尋他探探口風,但他卻閉門不見。以我對他的認識,恐怕你是斷然拒絕了他,此下他對你可也是懷有怨氣。還有一點,你切莫記著,一旦袁氏兄弟聯手起來對付你,就連大將軍也要忌憚三分。只不過他倆兄弟明爭暗鬥許多年來了,只要你不把他們惹到非不得已,誰也不會先張這個口。」
曹操說罷,正覺口乾,而旁邊的夏侯惇已幫他再斟滿了一碗酒。曹操拿起就喝。這時,胡車兒、龐德都是面色凝重。唯獨馬縱橫依舊面不改色,難以猜出他的心思。
「啊~!」曹操一碗干盡,抹了一把嘴,然後笑道:「哈哈哈,不過說起來你還真是了不得,這來了不過兩日,惹上的人物一個比一個厲害!曹某佩服、佩服!」
曹操口上如此說著,但一雙眼睛卻是發著光的盯著馬縱橫,似乎極其想在他臉上找到什麼,譬如一絲恐怖、忐忑。
不過曹操卻是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