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纓也驕喝一聲,借力整個人翻身躍起。高挑漢子乘勢衝去,橋纓便在半空,擰劍刺搠,看得真是教人賞心悅目。
「『花』俏的動作太多,若是換做高手作戰,追求的卻是簡潔快厲,最好就是一招制敵!」馬看了後,眉頭一皺,在心中暗暗腹誹道。
說時遲那時快,高挑漢子一劍猛砍,橋纓借勢又是翻身,這回卻退出了丈余。剛是落地,高挑漢子便緊『逼』過來。在下面的將士,這下大多反都支持了橋纓起來,眼見高挑漢子如此步步緊『逼』,無不氣忿,有些更破口大罵起來。
&娘的,對上一個『女』子,你一個大男人還如此卑鄙無恥,老子來和殺個三百回合!!」
&姑娘,你別怕,這人膽敢傷你半根汗『毛』,小的和他拼了!!」
&攔住我,這『混』小子再敢對橋姑娘不敬,看將爺不捏碎他!!」
聽著台下的罵聲,高挑漢子臉『色』連變,滿肚子都是苦水,動作不禁一慢,橋纓頓是看出破綻,身體驟而一起,提劍就刺向高挑漢子的咽喉。高挑漢子嚇了一跳,連忙抬劍擋時,哪知橋纓出的只是一招虛招,劍如靈蛇,急轉飛開。高挑漢子一劍攔空,手中劍遂是感覺一股猛勁衝來,竟抓不緊劍柄,手中兵器隨即脫手飛去,再回過神來,橋纓的劍已頂在了他的咽喉。
眼看橋纓贏下,台下將士無不大喜,各個熱烈鼓掌。反倒馬,卻是一個頭兩個大,眼看橋纓居高臨下得瑟地看著自己,也只能苦澀地笑了起來。
當夜,在西廂房宅內。
&麼!?纓兒竟然要參軍,而且還連過三關,如今竟成了夫君你的帳中吏?」橋婉聽說今日的事情,嚇得『花』容失『色』。馬也是苦喪著臉,見橋婉滿是怨氣的眼神,心裡苦嘆一聲,道:「夫人你也別緊張。她也不過孩子氣,隨便鬧鬧就是。而且就算我答應,岳父那裡也絕不會讓她胡來的。」
&好如此,否則若是纓兒有個萬一,我會恨你一輩子!」橋婉難得一副神采認真、嚴厲,一副『女』主人的態勢說道。
馬心知橋婉與橋纓姐妹感情極好,重重地點了點頭道:「你放心吧,就算有個萬一,我也會捨命保護她的。只是出軍在即,我一時也忙不過來,你還是和她好好勸說一番,她從小聽你的話,定肯聽你的。」
&你真是一個冤家,就不知纓兒上輩子欠了你什麼?」
&人這話?」
&別裝傻,莫你不知,纓兒心裡喜歡的是你嗎?若非你故意有心疏離她,她會不惜參軍,拋棄她的驕傲和矜持來接近你嗎?」
&夫人,你有所不知,我就怕我身邊『女』人太多,會委屈了她。像她這般天之驕『女』,理應找一個疼她愛她,願意一輩子與她長相廝守的不世俊傑。」
&你就不怕委屈了我?」
馬這般一說,立刻惹得橋婉不開心了,那對我見猶憐的美眸,水『波』一閃,嚇得馬連忙便道:「我當然也怕委屈夫人,可是分身乏術,加上如今正值『亂』世,日後怕我也是常年征戰在外,每每想到夫人還有另外幾位夫人要獨守空房,日夜憂心,盼望我早日歸來。我的心就如有刀割之痛啊。」馬說罷,長嘆一聲,臉上又『露』出幾分落寞之『色』。橋婉見馬神情真切,溫柔賢淑的她,不由就心疼起來,主動地貼到馬懷內,讓馬抱住,柔聲輕『吟』道:「能嫁給夫君為妻,乃是婉兒這輩子最大的福分,婉兒不敢再有奢望,還請夫君也不要痛心了。起碼,婉兒知道夫君是愛著婉兒就心滿意足了。」
馬聽了,感動不已,輕輕低頭,與橋婉眼神對視,兩人情不自禁地親『吻』一起…
之後,一切自是水到渠成…
數日之後,終於到了出兵的日子。只見馬身穿黃麟日月重鎧,在城外閱兵完畢,一聲令下,引著前、中、後三軍,共一萬八千餘人,號稱兩萬『精』銳,正式朝兗州腹地,山陽郡奔殺而去。
卻說,馬對於此番兗州之戰,謀劃已久,可謂是勢在必得。兵貴神速,在一切準備妥當的前提之下,其軍行軍神速,日夜兼程。不過用了兩日,便『逼』近入了山陽邊境。正在山陽昌邑休養生息的劉岱,早前才剛聽聞馬大婚,哪裡會想到馬會忽然發兵偷襲,又聞說馬率『精』銳兩萬,眼下已『逼』到了山陽邊境,大驚不已,忙教王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