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不發兵來追殺,而是當夜便派麾下文、顏兩員大將引輕騎,急望洛陽而去。而我本欲派兵截殺,可哪知卻聽得細作來報,橫烏口被馬家小兒攻破,又聽他早前調張遼、龐德望平陽而去,後一再聽兩軍動向,怕你會中了他的削兵奇襲之計,故急望安邑來救,可一切晚矣!」李儒說罷,長嘆一口氣,眼中痛苦之色更盛,而且他最後一句,更似乎若有所指,意味深長。
「軍師你所言何意!?主公不是早就無意洛陽,更早有準備遷都長安,竟然如此,就算洛陽被賊人奪去,也大可不必如此喪氣!!別忘了主公不但有天子在手,三輔之內還尚有二十萬餘西涼大軍!!」牛輔急震臉色,扯聲喝道,也像是在為自己鼓舞一樣。
「誒,經過這番教訓後,你怎會還是不懂!主公是有權有勢,但他卻欠缺民望!而他不久前卻還在洛陽大造殺孽,使得民怨滔天,若他再做出一些令人髮指,甚至是遺臭萬年之事,就怕為之晚矣,就算主公坐擁百萬大軍,也難取天下!!」李儒忽然發作,痛聲喝叱,滿臉通紅,脖子青筋根根凸顯。
「軍師的意思是!?」牛輔忽然全身一顫,仿佛好像想到了什麼,頓覺渾身冰寒刺骨,再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