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急是躍上,立甩馬鞭,飛奔衝去。
李典見徐晃忽然如此暴躁,微微面『色』一變,唯恐其有失,急也是加鞭追去。
眼看徐晃、李典等將引兵慨然殺落,不過董旻早就在大部人馬擁護之下逃命去了。徐晃、李典與留下來斷後的董旻部一陣『激』烈廝殺後,徐晃先是衝破而出,卻見董旻早就逃遠了,一怒之下,繼續復回殺敵,諸將見徐晃不喊停手,也是繼續瘋狂廝殺,直把這些留下斷後的董旻部殺得落『花』流水、抱頭鼠竄。
&殺了~~!!我等願降,我等願降拉~~!!」一員董旻軍的統將再也忍受不住恐懼,更是帶著一絲哭腔喊了起來。隨著他這話音一起,其他董旻軍的統將也頓是喪失戰意,紛紛喊降,一些兵士更棄戈跪下,大喊饒命。
&嗷嗷哦啊~~!!」猶如嗜血凶獸般的咆哮,只見徐晃飛馬揚斧,正向一個正大喊逃命的敵將投甩過去。
&將軍!!」
就在此時,一聲疾呼暴起,只見李典斜刺里趕到,一開旋轉飛起的巨斧,只聽一聲『嘭』響震『盪』之後,巨斧猝地望一旁『盪』開,鋒利的斧刃猛地扎入在地。
不過,李典的虎口卻也崩裂了,抓住槍柄的手心裡,滲出了血來。
李典面容嚴厲,盯著徐晃。徐晃卻是眼閃凶光,看樣子仿佛要連李典也一併砍了。
須臾,徐晃長吐了一口大氣,眼神里的凶光漸漸消失不見,冷聲道:「降者不殺!」
此言一出,那些唯恐嗜殺的徐晃非要把他們殺干殺淨不可的將士,連忙唯唯諾諾地大喊起投降。
當夜,董旻兵敗的消息傳到了李催軍中。李催聞說,不由暗惱董旻意氣用事,不堪大用,這下眼見馬家軍已漸漸恢復元氣,而且又因馬羲的到來,士氣大震,這下不出則已,一旦殺出,恐怕免不了一場惡戰。
&旻始終難成大器,若是我與他繼續聯手,恐怕是不得好死。可馬家父子對我仇視至極,加上又有前車之鑑,就算此時我有心投往,他倆父子也絕不會信。這下可如何是好?」李催眼看此下局勢不妙,卻也動了撤走之心。可是,眼下局勢動『盪』,他又有著董氏餘孽的身份,又能逃到哪裡去?
就在李催沉思退路的時候,忽然有一將慌慌忙忙地趕入帳內,急聲叫道:「李將軍大事不好了!!據我軍細作來報,那馬羲親自率兵殺來了,還揚言今夜之內,必破我部,否則絕不返回!!」
&該死的馬羲,看來今夜來襲,是決意要與我決死到底!」李催暗暗面『色』一變,正猶豫間,飛熊軍中一員統將奮然而出,慨然喝道:「有我飛熊『精』銳在此,主公何必憂慮!!」
李催一聽,先是面『色』一震,然後又腦念電轉,臉『色』一連變化,不由又『露』出幾分複雜之『色』,最終似乎還會定是了主意,震『色』道:「你說得是對!!不過我有一計,可使這馬家小兒有去無回!!你且附耳來聽~!!」
那飛熊統將一聽,不由神『色』一震,立刻前往聽說。待李催說罷,那飛熊統將眼裡儘是欽佩尊敬之『色』,拱手謂道:「主公真神人也,依你計策,此番必可大破彼軍!」
於是,那飛熊統將遂是領命而去,趕往調撥。
到了當夜二更時候,正見李催營外七、八里處,正見一部猶如火龍般的隊伍徐徐而來,只見其軍隊形整齊,周圍都有火把照亮,雖是在夜裡,但依舊行軍神速。
&回稟主公!!李催似乎要撤軍了!!我見他的部隊帶走了大量的輜重和軍備物,各部人馬也在收拾行裝,但若此時我軍速望撲殺,定可殺他個措手不及!!」驀然,一員斥候將領領著一隊人馬奔飛趕來,那斥候將領更是滿臉喜『色』地報道。
馬一聽,卻是眉頭一皺,望向了龐德。龐德會意,沉了沉『色』道:「這李稚然素來作風彪悍果敢,方才『操』練得出類似飛熊軍這般的天下奇兵,實在不像是會臨陣退縮之人。我看這十有可能是詐也!」
馬聽罷,微微頷首,倒是『露』出認可之『色』,不過卻又轉頭望向了身後的成公英。
成公英微微一笑,一席話道出,卻是教眾人一齊變『色』,為之驚愕。
&看倒也不是。李稚然當年不過是董豺虎麾下一員大將,要博得其主歡喜器用,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