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今夜機hui難得,何不喝個痛快?」華雄也是滿臉笑容地說道。高順一聽,卻是眉頭一皺,道:「這下時候不早,孫家軍就屯據在外,但若孫家軍得知我等在此飲宴,忽然來襲如何是好?何況我家主公傷勢未愈,也不適宜喝酒。」
「哈哈哈,我這營中屯兵近有數萬,除非那孫文台吃了豹子膽,否則我倒又不信那孫文台敢領兵前來襲擊。至於溫侯的傷勢,我看溫侯面色甚好,喝些小酒,應該不礙事吧。」華雄聞言又是大笑起來,心裡卻又暗恨高順壞事。
高順發覺華雄不懷好意,心頭不由一揪,正想說話時。呂布忽然笑道:「竟然子雄有心,那我就捨命陪君子咯。」
「哈哈哈,溫侯真英雄也!!」華雄聽了大喜,說罷,便拍了拍手以為信號,帳外早在等候的兵士,立刻各端著飯菜、酒水進來。呂布面色冷漠,高順和曹性都在暗暗向他瞟去眼色,示意他小心有詐。呂布倒是視若不睹,神色平靜地坐著。
少時,各席飯菜擺定,氣氛卻是更為詭異。除了呂布之外,眾人都不敢輕易出聲,皆有戒備之色。呂布先替自己斟滿一杯酒,卻又不喝,把弄著酒杯,忽然向華雄問道:「子雄,你可知當年我為何要弒殺丁原,投於董太師的麾下?」
華雄聞言,面色微微一變,不禁望向了自己下席的李肅。李肅並非華雄的心腹,雖不知華雄的計劃,但眼下見氣氛怪異,已有些不祥的預感,一直都在暗中觀察,以備萬一,這下見華雄投以眼色過來,連忙面色一震,便替華雄答道:「溫侯乃當世俊傑,而常言有道,識時務者為俊傑。溫侯雄才大略,自知丁原終非賢君,難成大業,故而大義滅親,投於董太師麾下,這份膽識、果斷,實為令人敬佩!」
呂布一聽,忽地放下酒杯,『啪』的一聲,驚得在座不少西涼將領都是心頭一跳,眼看杯中酒水灑出,遂又見得呂布露出一個邪異笑容,悠悠而道:「呵呵,多年不見,李將軍還是一樣的口齒伶俐,難怪當年我會遭你矇騙,成了眼下天xià人所痛恨的無義奸賊!」
只聽呂布語氣中有著濃濃的恨意,渾身更散發出一股可怕凶戾的氣勢。李肅聞言,不由變色,渾身更是不可抑制地打起了寒戰起來,正不知如何答話。而同時,華雄還有一些西涼將領都是暗暗變色,警備起來,好像唯恐呂布會忽然發作。
這時,呂布卻又忽然大笑起來:「哈哈哈~~!!李將軍莫怕,我不過見酒席無趣,故意說笑,逗逗諸位罷了~~!!」
呂布的喜怒無常,反反覆覆,令人實在捉摸不透。華雄暗一咬牙,虎目閃爍著陣陣陰厲的光芒,心頭主意一定,忽然向呂布深沉謂道:「溫侯這玩笑開得太過了,若被主公聽到,還以為你悔恨當年之事,有意造反呢!」
「哎!子雄你這話萬不能說,我對義父忠心耿耿,日月可昭,我又豈會反叛於他!?何況義父大業將成,我跟隨在他麾下,不正可攀龍附鳳,一飛沖天!?此時反叛義父,除非我是傻子!子雄,你說是與不是?」呂布先是故裝驚色,然hou又邪異di笑了起來。「奸賊你就儘管裝模作樣,很快你就會死無全屍了!!」華雄虎目里的陰厲之色,不由更盛,心裡暗付罷,立刻向呂布笑道:「溫侯素來精明過人,又怎會是傻子。我剛才不過也在說笑,還望溫侯莫怪。這不,我自罰三杯,以表歉意!」
說罷,華雄便向酒杯抓去,就在手指觸碰到酒杯的剎那,眼中殺意頓顯。
就在此時,猝然殺聲爆發,營內立聽驚呼叫響亂作一片,各處可聽示意來敵的鳴金鑼響。華雄不由神色大變,一是動搖,不由鬆開了剛是抓起的酒杯,酒杯突兀墜地,並無碎裂,酒水灑了一半,滾了幾圈。
「不好了~~!!孫家軍夜襲我寨,我軍並無防備,更兼夜黑,難以察覺敵兵來了多少。眼下孫堅之子孫策已率兵從左邊轅門突破殺進來了!!而孫堅也率諸將在右邊轅門發起進攻,原本右邊轅門也抵擋不了,所幸賈將軍及時趕到,暫shi擋住了孫堅軍。不過孫堅威猛,恐怕也擋不了多久!!」這時,一員將士急急趕入,滿臉驚慌之色地喊道。
華雄聞言,勃然色變,急便忿起,滿臉怨恨之色,嘶聲便罵:「該死的孫家軍,老子不把孫家父子碎屍萬段,這口氣如何吞得下去!!」
被壞了大事的華雄當下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