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早成為同袍,日後還需多多互相照顧、扶持啊。」劉岱熱情地拍著袁遺肩膀笑道。
袁遺聽了,皮笑肉不笑地露出一絲難看的笑容,忙鞠聲諾諾道:「主公說的什麼話,就算主公有意投於後將軍麾下,我還是一樣是主公的麾下。」
「哈哈,哈哈~!!」劉岱聞言,大笑兩聲,轉身就去。
「看來正如你所言啊,劉公山這條老狐狸就是在利用我等啊!」這時,閻象走到了袁遺的身旁,冷聲而道。
袁遺隨即起身,見劉岱遠去,冷哼道:「我早說了,這劉公山狡猾至極,絕不可信。否則,這昌邑城裡,他明明手握兩萬大軍,卻又為何屢屢只教我的部署出戰!?分明使的是驅狼斗虎之計!」
「可眼下狼已重傷,虎卻只傷了皮毛。何況馬家小兒遲遲不見,恐怕是去了濟陰、任城其中一處,我就怕李、樂、雷、陳都非他的敵手,到時其大軍殺到昌邑,恐怕勢態危也!」閻象面色連變,帶著濃濃的憂慮而道。
「我正也是擔憂這點,根本無心思與這劉公山內鬥,眼下該儘早聯手把城外那馬家小兒的爪牙除去,ránhouzài觀形勢,做以調撥。但我已與劉公山幾番說明厲害,他卻不肯聽!!實在氣煞我也!!」袁遺咬牙切齒而道,隨著日子過去,他心中那股揮之不散的不祥預感就越來越是濃烈。經過今日一役,如今他的部下只剩下不到三、四千人左右。
「嗯,城外的敵軍,加上不久前,來了補給隊伍的千人,莫約還有三千數百餘人。且馬縱橫的軍隊如今怕都是在征戰,難以來救。但若劉公山yuànyi一齊聯手,要殲滅這部兵馬也並非困難之事。
如此一來,就算馬縱橫大軍殺到,起碼也會士氣受損,又因營地被毀壞,需得重新設立,耗費不少時間。這般的話,就能爭取時間,等到紀將軍的大軍趕到,以穩局勢。」閻象吟聲分析之後,神色不由一緊。
「這道理你我是明白,可若要說給那劉公山聽,他全當是屁話。若是他有心把兗州獻給主公,又豈會如此!?更何況!」袁遺忽然面色一變。閻象不由心頭一緊,低聲問道:「何況什麼?」
「據我細作來報,那劉公山不久前已派心腹將士把他的家眷還有家中細軟都送往了平原,其中同行的還有王彧、王肱等重臣的家眷。」
「平原?莫非他想要投靠那劉戲子!?這老狐狸素來酷愛麵皮,他就丟得起這個臉!?」
「哼,他堂堂一個兗州刺史,漢室宗親,當然不會投靠劉戲子,怕是先在劉戲子那裡先是安頓,ránhouzài投靠同為漢室的幽州劉虞。這些且先不說,眼下這劉公山已做好隨時棄城逃命的準備!而以我看來,取兗州的代價實在太大,若我勸說,主公定以為我有心推脫,不知閻大人以為若何?」
袁遺不斷壓低聲音,神容緊切,說著還不禁抓住了閻象的手臂,雙眸精厲,死死地盯著閻象。
閻象嚇了一跳,正想問袁遺所謂的代價,到底有多大。
這時,忽然城外有一隊輕騎匆匆急急趕回,正是前不久袁遺派往前往打探濟陰還有任城消息的斥候。那將士滿臉慌亂,一看袁遺,連忙喊道:「大事不好了!!濟陰已被馬縱橫奪下,陳蘭將軍被斬,雷薄降了敵軍,zài有不久前我正好遇上從任城趕回的部署,聽聞李豐將軍在前往去救濟陰的途中,遭到了敵軍伏擊,樂就將軍戰死。李豐將軍急回來援昌邑時,卻在山陽邊境遭到馬縱橫的阻擊,全軍未戰便已潰敗,李豐將軍率著殘兵逃往沛縣去了!!」
袁遺一聽,如遭晴天霹靂,踉蹌後退幾步,望向閻象,苦聲說道:「這就是代價了,若不想損失更加慘重,你得快往報去!」
閻象也是嚇得面色劇變,這才反應過來,忙是答應。
袁遺見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先令麾下將士領兵回去整頓,ránhou與閻象一同回到驛站,兩人商議後,決定由閻象自己往回跑上一趟,務必與袁術說明厲害,ránhou教紀靈先是不必急於來援,先是屯兵在邊境處,坐等時機。
卻說閻象收拾好行裝,正準備出發。忽然劉岱派人來請,到州府大殿議事。袁遺暗叫不好,又看來了不少劉岱的兵士,哪裡是請,分明是要強行拉去。
袁遺見狀,暗向閻象投去眼色。閻象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