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假思索,便是喝道。帳內眾將聞之不由變色。馬縱橫眉頭一皺,立刻大喝讓左右把他押下行罰。左右不敢違抗,只好依令行事。
於是,馬縱橫在眾人面前,被杖打十棍,應馬縱橫早有嚴令,不得留情,這十棍可是棍棍到肉,驚得那些馬家老將都是連連變色。行罰罷,馬縱橫面色不改,走到正中大座,金刀跨馬般的坐下,眾人看得眼切,都為馬縱橫暗暗捏了一把冷汗。馬縱橫倒也是覺得屁股如同火燒,由其坐下後,刺痛無比,可他還是強忍住了,道:「諸位有何計議,快快說來。」
馬縱橫話音一落,馬超也打起精神,立刻震色走出謂道:「如今大哥來到軍中,可謂是勝於千軍萬馬,可舉兵殺往,先贏一陣,挫其士氣!」
馬縱橫聽了,瞠目一瞪,馬超下意識地便就低頭。
「哼。誰還另有他見?」馬縱橫冷哼一聲,倒把目光投向了成公英。成公英會意,走出一步,拜禮畢,遂凝色道:「如今李催的西涼大軍尚未來到,看來這李催倒是謹慎,因此不敢火速進軍。而主公與我等一行人,雖遲他的大軍數日出發,但一路上是星夜趕路,且隊伍人數不多,容易行軍,故而比其還快趕到了扶風。」
成公英說到這裡,故意一頓,似乎有心留意眾人的反應。果然,馬超一聽,頓是色變,驚呼道:「這李稚然不是在三輔之內,為何會忽然來襲扶風?」
成公英聞言,卻不敢立刻回答,投眼望向馬縱橫,得到馬縱橫的認可後,方與馬超說明其中來龍去脈。
「該死的猾賊,竟然還要聯合這李稚然來對付我馬家,實在可恨至極~!!」馬超聞言大怒,不由忿聲喝道。
「馬家家大業大,又錯信奸人,此番落於劫難,自然未免會引起豺狼之輩的覬覦。可我倒以為,這是危機卻也是機hui,但若我馬家能渡過此番劫難,不但可殲滅強敵,更可從涼州盛勢而出,強占雍州,迎天子,而立新政,號令天xià群雄~!」只聽成公英字字錚錚有力,擲地有聲,眾人聞之,不由臉色連變,忽然只覺渾身血液如在,仿佛有用不盡的力量。
「這成公英數年不見,這吹牛皮的本事倒是長進不少。「馬縱橫暗暗看在眼裡,不由在笑。他暗裡雖是這般在想,但卻對於成公英能夠用一席話就鼓舞起眾人鬥志的本領,卻是極其賞識。
「先生高智,卻不知依眼下戰況,我馬家又該如何化險為夷,還望先生不吝賜教!」馬超神色一凝,對成公英不免更是尊敬幾分,拱手問道。
成公英聽了,笑了笑道:「這倒是簡單。以閻行如今謹慎的性子,但若李催未來,恐怕他是不會輕易出城作戰。不妨如此如此……」成公英疾言快語地道出一計。
帳內一干人等聽了,皆是連連變色,被其所驚。須臾,成公英說罷。馬超不由大喜道:「先生此計妙極也!!當速速準備,以成大事!!」
馬超喝聲一落後,便急欲開始調撥。就在此時,馬縱橫忽地張口說道:「祭酒之計雖好,但茲事體大,若在用人方面調撥不當,恐將是反遭敵人反撲!」
馬縱橫此言一出,成公英不由神色微微一變,遂是一副醒悟之色,忙作禮拜道:「主公所言是理,閻行、李催皆是有勇有謀之輩,但若行事不慎,被這兩人識破,到時我軍腹背受敵,必遭滅頂之災~!」
「成公祭酒之計,可謂是精妙無窮,剩下的只需人力而為罷了。大哥何須這般謹慎!?」馬超皺了皺眉,忽然只覺心頭有些說不出的異樣感覺,他好像感覺到自家大哥適才的一番話,是在針對他似的。
「孟起!天xià英雄何其之多?非我謹慎,而是這些人皆非你我能夠輕視的豺虎之輩。」馬縱橫目光一凌,聲音沉穩,一字一字落下,如有巨石敲擊人心的感覺。
馬超面色微微一變,雖是有些不忿,但還是沒有和馬縱橫頂撞起來,遂是認錯退下。
馬縱橫神色一沉,旋即凝聲道:「馬岱何在!?」
馬縱橫此言一出,馬岱不由神色一變,忙是趕出拜見。
「末將在此!」
「好,我令你領五百精兵,立刻前往後方抵擋李催部!」馬縱橫喝聲一落。
馬超立刻便是急道:「大哥,堂弟如今年紀尚幼,怎可獨領一軍!?而且李催兵力足有兩萬餘眾,堂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