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豪傑,紛紛相投,至今袁家門客,已達到了兩千人以上。而被袁紹招納為用,付以重用者,更是不少數。
其中文才又添逢紀、審配,這兩人一者善於奇謀策略,機智過人,一者善於布陣設局,操練兵馬,可上馬為將,下馬為士。武者又分貝又蔣義渠、周昂、韓猛、朱漢、王摩、何茂、眭元進等豪傑猛漢入伍為將。其中蔣義渠、周昂、韓猛皆有勇風,朱漢、王摩、何茂、眭元進等人,卻也都是善戰之人。
袁紹麾下實力大增。袁紹如能呼風喚雨,麾下文武皆盼其成就大業。可就在此時,袁紹卻自降身份,三番五次的前往拜訪一異人,只為求得他出山相助。
此人正是河北奇才—田豐,田元皓也!
或者是袁紹的誠心,也或是其摯友沮授的相勸,田豐最終答應了袁紹,在他麾下入仕。袁紹大喜,立封田豐為軍師。就是這般,初來乍到的田豐,卻是後來居上,一躍成為眾謀士之首。
這日,在議事大堂之內。卻見左席上的田豐,面闊耳厚,相貌平平,穿著卻也樸素,但又給人一種神采奕奕的感覺。由其他一對眼睛,碩大而有光,渾身更是散發出一股浩然正氣,令他看上去,威明而端正。
而在下席,分別是沮授、郭圖,對面則是許攸、逢紀、審配。一堂之內,除了袁紹全都是謀士,而且各個都是智慧超群,有些更是萬中無一。
「呵呵,竟然軍師久負盛名,不如向我等眾人談談主公眼下當如何創業?」這時,一身穿著華麗,繡錦冠帽的郭圖悠悠而道,眼裡還有幾分挑釁之味。旁邊的沮授聽出郭圖有些心術不正,不由微微一皺眉頭。至於對席的許攸、逢紀、審配卻都擺出隔岸觀火,有心看看這田豐能耐的架勢。
「哈哈,說得對!元皓能被稱為智冠天下,自非尋常,我也想聽聽元皓所諫。」堂上的袁紹一聽,縱聲大笑,眼裡也射出兩道炙熱之光。
「長遠之計,沮廣平勝我也。主公聽之便好。至於眼下,豐倒有幾句話要說。」
對於郭圖的挑釁,田豐卻是視若無物,眼神平靜,淡淡而道。袁紹咧嘴一笑,但心中卻是有了幾分不快,道:「元皓快說。」
田豐略一頷首,卻是立刻言驚四座,眾人色變。
「三日之內,張燕必急於撤回冀州,料其腳程,主公大可立即頒令,命一軍埋伏於長風道中,卻無需拼殺,任由賊子逃去,如此可盡得賊子行裝、輜重、軍備,遂再令一軍,埋伏於天梁山中,堵其去道,即時賊子筋疲力盡,以無力再戰,可趁機殺了張燕,盡收得其麾下賊眾。如此一來,主公便可不費吹灰之力,得知錢糧、軍備還有大量的兵力,一躍成為河北第一雄主之位。」
田豐此言一出,被驚得失色的眾人,久久難以回過神來,袁紹瞪大著眼,竟一時陷入呆愣。
「哼!田元皓你這話說得輕巧,你又怎知那張燕會撤軍?可知,據細作來報,那劉岱遲遲尚未出兵,公孫瓚派去的八百精銳,早就被殺破了。我怕不需多久,張燕就率兵長驅直入,把兗州搗個天翻地覆了!」這時,徐徐回過神來的郭圖,急一瞪眼,扯聲喝道。
田豐聽了,依舊神情平靜,淡淡道:「張燕雖有智謀,但卻無遠見,若東郡無馬縱橫此人,那張牛角或者還能得逞。但若張牛角一旦敗下,張燕如折一臂,自會心生忌憚,倉促撤軍。」
田豐此言一出,郭圖還未來得及反應,忽然外頭有一將士急急來報,說在七、八日之前,張牛角部被馬縱橫與橋瑁兩軍殲滅於濮陽。
此報一出,眾人又是各有變色。袁紹暗嘆田豐料事如神,忙一斂色,道:「就算如你所言,那張燕慌忙撤軍,這長風道平坦易行,他望此道撤去,倒也合理。但那天梁山道路狹窄,且距離甚遠,從長風道到天梁山起碼要兩日腳程,你又如何猜到他必會走這天梁山?」
田豐聞言,微一作揖拜禮,遂震色道:「天梁山雖遠而險,但正因如此,那一帶罕有人跡,且只要過了這天梁山,就能迅速回到冀州。那張燕遭我軍襲擊,哪敢再走大道,必慌而走這天梁山也。」
田豐說得卻是胸有成竹,袁紹聽了臉色連變,卻又暗暗向許攸投以眼色。許攸眯了眯眼,卻也略是頷首。袁紹見了,不由精神一震,方才笑道:「元皓所言是理,我這就立刻調撥,此番若能盡如元
第二百章 田元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