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建見了,心頭一震,連忙又是一副氣憤填膺的樣子喊道:「這對姦夫淫婦恐怕早就有姦情。不然那漢人小兒為何在身處異域他國的處境之下,還願意冒死為她出頭!!?他從一開始就不把父皇還有整個高瀛國放在眼裡。孩兒是無能,可也是個男人,遭到如此羞辱,父皇你教孩兒如何能忍氣吞聲啊!!!」
「你!!」李俊基聽話,猛地站了起來,面色一連變化。忽然,李俊基搖了搖頭,道:「德兒啊,他們漢人中有一句話,做大事者,當能忍辱負重,必要時候,連至親亦可拋棄。如今高瀛國羸弱分崩,朕尚且需要那漢人小兒的協助。有些時候該忍的還是當忍!」
「父皇!!當日一事後,你難道沒聽到風聲,這滿朝文武私下裡都在竊笑孩兒無能,連未婚妻都被一個異域之人給搶了!!你這教孩兒日後哪有臉面再去見人!?更別說日後接領正統,統率滿朝文武百官了!!」李德建一臉的陰鷙和委屈,說到激動之處,甚至還當場落淚。
就在此時,外面忽然有宦官來報。李俊基眉頭一皺,讓李德建先是退下。李德建卻在哭鬧,不肯退下,讓其父給他一個說法。李俊基大怒,喝叱一番,李德建這才站了起來,怯怯離去。
不一陣後,卻見一員宦官快步地走了進來,向李俊基跪下一拜後,在李俊基示意之下,迅速地趕了上去,然後從懷內掏出一封文書遞給了李俊基。李俊基接過文書後,遂是拆開來看。
少時,李俊基把書信放下,皺緊了眉頭。不知過了多久,李俊基似乎還沒主意,遂令那宦官下去傳令,召集朝中幾位大臣前來密議。
之後過了數日。這日,李俊基忽然聽聞文雋秀領著麾下人馬正火速往摸金城趕了回來。李俊基聽了,不由神色一緊,立即命人暗中開始準備。
到了當日晌午時分,文雋秀令李俊基之命,帶著麾下一干將領前往皇宮覲見。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卻看文雋秀神色肅厲,帶著麾下將領齊齊下跪,向李俊基拜道。李俊基命眾人起身後,忽然眉頭皺了起來。而文雋秀更是很快就察覺到了李俊基身旁有一人站著,正是大皇子李德建。李德建正是一副怨恨之色地往著他身後的將領隊伍望去,似乎在找什麼人似的。
「哼!不知大皇子要找何人?可否與本將軍說來,本將軍可以替大皇子找去!」文雋秀冷哼一聲,厲聲喝道。卻聽文雋秀聲音洪亮,更有一股坦蕩正義的氣勢,嚇得那李德建不由身子一縮。但很快李德建想到自己背後有他父皇撐腰,心頭一壯,遂是向文雋秀一瞪眼睛,冷聲道:「那姓馬的漢人小兒何在,文將軍你快讓他出來,本皇子有事要和他問個明白!!」
文雋秀聽話,眉頭一挑,面色如霜,道:「哦?正好,本將軍也有事情想要向大皇子你問個明白!!」
卻看文雋秀態度強硬,這讓滿朝文武不由都是嚇了一跳。而且眾人從文雋秀的臉色上,更是隱隱察覺到事情恐怕並不簡單。
「文將軍此番與高家軍之戰,可是辛苦你了。幸有你的英勇表現,此番才能擊退高家軍,並重創了高錦華那逆賊。不過朕聽聞你還受了傷,不知可有大礙?」這時,卻看高瀛皇李俊基開了口,向文雋秀喊道,眼神中更有幾分犀利之色。但文雋秀脾氣倒也剛烈,見狀,冷笑一聲,振聲應道:「末將的傷勢還未痊癒,但比起身上的痛,心裡的痛楚才是讓末將痛不堪言!!」
李俊基聽話,眉頭一皺,卻也沒想到文雋秀好像欲要在文武百官面前發作,絲毫不給他們高瀛皇室的面子,神色立即變得冷若如霜,道:「文將軍有什麼待會下去再和朕細議。眼下且稍安勿躁。」
「不!!末將有話不吐不快!!今日也正好讓滿朝文武百官來評評理!!!」殊不知文雋秀竟然當場喝叱李俊基,聲勢驚人,霎時滿朝文武都被文雋秀那氣勢給嚇了一跳。李俊基面色陡變。這時,那長皇子李德建忽然陰陽怪氣地喊了起來:「文雋秀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