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譬如昆蟲能夠用它的觸角來判斷危險的接近,正因如此,昆蟲的觸角能夠經常讓它避過天敵的獵殺,以及意外的發生。至於動物的第六感,這聽似無稽之談,但實則卻是確確實實地存在的,弱小的動物往往正是憑著這第六感,成功預判那些強大的獵食動物的接近,憑此能夠得以逃脫。而這辨氣的方式,以上述兩種都是十分相似,則是武者御用自己的氣息,比靠近敵人,並且憑此分辨出敵人的氣,到底是躁動不安還是平靜篤定,超強的御氣者瞬間就能分辨出來。
如今的馬超雖然還不具備御用霸氣的能力,但他已經能夠運用自己的氣息去分辨敵人的氣息,也就是辨氣。
當然,司馬恂涉世未深,對於所謂的氣也僅僅是從司馬徽那裡聽說過,不過眼下他還是有所戒備,儘量地在讓自己的氣保持平靜。
「主公儘管發問,小弟自當如實回答。」司馬恂沉色答道。
「自大將軍府事變之後,那馬縱橫曾傳信來試圖掩飾,更把其中兇手嫁禍到風滿樓的身上,而他在信中更隱隱提出,操縱風滿樓的恰恰正是你司馬家,不知你又是如何認為的」卻聽背對著司馬恂的馬超冷聲說道。司馬恂聽了,神色一沉,很快便回答道:「有關此事,主公大可一目了然,馬縱橫此人奸詐狡猾,卻是故意把他麾下飛星偽裝成風滿樓的刺客,畢竟他麾下那支飛星隊伍,各個都是身手高超的精銳,普天之下,能夠把風滿樓的刺客偽裝得如此完美的,恐怕也只有這支飛星隊伍了。」
「可笑」殊不知司馬恂話音剛落,馬超便是怒喝起來。司馬恂面色一變,先是沉默。這時,馬超猝是轉過身來,眼睛驟射兩道精光,若是換做其他人,此下早就被馬超這股強大的氣勢給嚇得心神慌亂,甚至崩潰。但司馬恂卻是沒有,神色沉凝,慨然地與馬超對視起來。
「我又問你當日,分明有兩支刺客在互相廝殺,馬某可是在場看得明明白白,這兩支人馬廝殺十分地激烈,簡直猶如仇人相見。試問若然是你,你能對你自己的同袍兄弟下得了這般狠手麼」馬超咄咄逼人,聲音也愈加響亮可怕起來。
「我下不了手」司馬恂毫不猶豫便是答道。馬超立刻眼睛一瞪,怒喝道:「那就對了所以你剛才說的話,是無法成立的」
「主公稍安。」司馬恂聽話,長吁一口氣後,說道。馬超一眯眼,道:「你還有何話好說」
「小弟是做不到,可若是一群常年隱藏在黑暗之中,為達目的甚至可以不惜手段的兇殘之輩,恐怕卻不見得不會」司馬恂此言一出,馬超不由神色一沉。司馬恂見狀立即緊接說道:「主公不曾想這些人本就非光明正大之輩,不過據傳說,這些人倒是對馬縱橫十分地死忠。再說這畢竟關乎雍、涼兩州之地,只要馬縱橫安排妥當,精心煽動,要這些人捨生取義,怕也不難。」
司馬恂此言一出,馬超神色連變,過了一陣後,馬超微微震色道:「好,我權且先信了你。不過我又問你,馬縱橫為何又偏偏要嫁禍於你司馬家的頭上呢以當時的情況來看,他嫁禍給曹老賊不是更恰當麼」
司馬恂聞言,不禁地微微皺了皺眉頭,馬超見此,臉上遂是多了幾分懷疑之色。就在此時,司馬恂忽地神容一震,似乎已有了答案,答道:「有關此事,實則很是簡單,恐怕主公你心裡卻也早已明悟,只不過是為了試探小弟罷了。」
「哼。」馬超聽了,一聲冷哼,卻不答話。司馬恂忽然笑了笑,道:「首先以當時的局勢,曹老賊是萬萬不會去做這般愚蠢的事情。當然,老賊乃天下公認的奸雄,自也不排除他會用這種手段。可這卻要冒太大太大的風險了。」
「哦這又如何說起」馬超聽了一挑眉毛,不由問道。司馬恂笑了笑繼續答道:「馬縱橫實力龐大,早已威脅老賊中原霸主的地位,這一旦他的陰謀被揭露,主公自然會與馬縱橫聯手起來,向其發起瘋狂的報復。老賊雖然自信,但面對主公與馬縱橫的聯手,恐怕他也沒有絕對的把握並且這一旦事發,便將有滅頂之禍,老賊絕不會把自己經營多年的基業,賭在如此冒險的決定上的。因此,但若馬縱橫把這事情嫁禍到老賊的頭上,反而是令人懷疑。與其這般,倒不如嫁禍在我司馬家頭上,畢竟我司馬家這些年一直都在與那馬縱橫作對,雙方更是互相仇恨,恨不得置對方於死地當然,有關其中恩怨,想必主公你也
第一千八百七十四章馬超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