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被鬼神所覬覦一般,但若輕動,即刻便會成為鬼神腹中之物!
而就在馬縱橫氣勢不斷盛放時,杜畿那些兵士精神意志也在不斷地受到了創擊,士氣不斷被削弱。而就在馬縱橫氣勢剎地漲到了頂點時,馬縱橫自如鬼神化身,並且仿佛把傳說中的煉獄之地也一併帶來了!!
「殺~~!!!」一聲鬼神之吼遽然炸開,馬縱橫徑直奔馬,便是正面衝突,一時間杜畿那些兵士全然都是膽怯無力,眼看馬縱橫殺至,未戰先寒,只能倉促迎上。馬縱橫奔馬強突,亂打狂舞,奮然殺開破口後,竟不懼會有長槍ci出,猛飛而入,那些在後接應的長槍兵這時就是慢了一些,便已被馬縱橫殺入進來。只見馬縱橫嗷嗷大吼,亂刀飛砍,血肉頓是迸射濺出,不知多少人被碎體而死,眼看著這般兇殘暴虐地一幕,所有人都被驚呆了,包括那統將杜畿,驚得口齒打顫,不由渾身顫抖。
須臾之際,馬縱橫一邊馳馬猛突,一邊亂刀撥到,一路殺去,滿地都是滿目蒼夷的碎裂屍體,血色遍地,端的是血腥至極。不過就在馬縱橫剛是闖破杜畿的鐵壁陣間,迎面又聽殺聲蓋起,正是毛玠指揮兵眾殺了過來。不過那些殺聲很快就截然而止,但一個個曹軍將士,看得那一片陣地血腥而兇殘的場景時,卻都嚇得肝膽如破,緊接著如見一尊渾身血色的鬼神,騎著赤馬,手挺血色龍刃突出,前頭一干人眾甚至被嚇得往後就退。
「怪物~~!!這簡直就是怪物呀~~!!!」杜畿猛一回過神來,才知自己的鐵壁陣已被闖破,只覺有辱祖宗威名的同時,也不由驚駭地在心中罵道。
而馬縱橫似乎感覺杜畿在罵,忽地轉頭一望,兩人眼神剛一接觸,杜畿就像魂魄都被嚇飛了,正見馬縱橫忽一撥馬,喝聲一落,嚇得立刻就逃。
「無膽鼠輩,你妄為忠烈之後!!」馬縱橫一看怒聲大罵,斜刺里飛馬便是追去,一干曹兵見著馬縱橫追殺杜畿,一時都混亂起來,一些忙去截殺馬縱橫,一些則去接應杜畿。
與此同時,在後面顯然薄弱許多的屏障內,毛玠看曹洪傷勢如此嚴重,不由面色大變,暗暗想道:「這鬼神果然是惹不得,就連曹子廉如此猛士,也不過在數十合間,被他傷至如此!我得小心~!」
想到這,毛玠速向左右兩人投去眼色,那兩人會意,便到後面安排什麼去了。很快,毛玠又震色向夏侯尚道:「夏侯公子,軍師早在此去西邊七、八里外,特設了一處營地,那裡有兩位都是當朝太醫,乃是軍師特別向主公請求,為的就是未雨綢繆,能夠儘快地醫治那些受傷的將士。你快帶曹將軍去罷!」
此言一出,夏侯尚不由色變,在心中腹誹道:「軍師雖然布下了十面埋伏,但卻還是不敢大意,早設營地準備救治,這鬼神到底有多麼的可怕啊!!」
夏侯尚念頭一轉,哪知連喘息都不能順暢的曹洪,忽又瞪眼,竭斯底里地喊道:「你他娘的毛仲治你敢教老子臨陣退縮~~!?我~!!」
卻聽曹洪話為說罷,忽地從馬上便要摔落,還好夏侯尚眼疾,快是趕馬衝上,一把抓住了曹洪的臂膀。
「曹將軍雖是壯烈,但實在非那鬼神的敵手,還是勞煩夏侯公子你了。」毛玠輕嘆一聲,拱手而道。夏侯尚不由眉頭一皺,有些猶豫道:「我但若我也去了,毛將軍你身邊無人保護…」
「你大可放心,我已有準備,何況你別忘了軍師是什麼人物,眼下一切早在他的料算之中,你放心去罷。」毛玠忽然淡淡一笑,說得夏侯尚猝是渾身肉緊,心驚膽跳起來:「聽這毛仲治的語氣,莫非軍師尚有安排?難怪叔叔(夏侯淵)常說,這謀主若是使起詐來,更勝有千軍萬馬所助,就算再厲害的武夫,若只憑蠻力,最終還是難以敵過這些謀主的智慧!」
夏侯尚念頭一轉,遂一震色,便就拱手答應。
同時,在另一邊徐、李、張那五人正衝殺過來,而詭異的是,忽然間這五人故意放緩了速度,而張頜又再後面不斷地大罵,激怒在後追襲的袁軍。
「高幹你這無能小兒,當初若非靠你那外戚關係,你憑甚與我齊名!!以你那微不足道的本領,怕連個小小的百人將都當不了~~!!!」
又是一陣罵聲響起,這一回張頜可謂是戳中了高幹的痛處,高幹剎時面色大變,渾身煞氣更濃,嘶聲大罵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