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評價曰:能冒難來,唯王修耳!曹艹夸曰:君澡身浴德,流聲本州,忠能成績,為世美談,名實相副,過人甚遠。孤以心知君,至深至熟,非徒耳目而已也!
孔融這時也趕來了,笑道:「哈哈,沒想到你們兩個竟互相誇獎起來了,叔治是我的主簿,其才能甚是不凡,賢侄,你以後可要多向叔治親近啊。」
「好的,伯父。」葉豪恭敬答道。
王修拿起酒杯,品了一小口後,提議說道:「吾常聞葉公子長於詩賦,不但發揚了七言詩,還獨創了漢詞。今曰群賢畢至,可否即興賦詩一首?」
葉豪來到這本身就知曉一定要作詩,在盛情難卻之下,也不推遲,「那好,既然眾位名士,不嫌棄我才疏學淺,那么小生就獻醜了。」
說完,葉豪沉思片刻,擺足了姿態,緩緩吟道:
「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
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
這首詩起調高亢,鮮明地提出了人生的價值取向:人活著就要作人中的豪傑,為國家建功立業;死也要為國捐軀,成為鬼中的英雄。愛國激情,溢於言表!
詩文已畢,四周一邊寂靜,半晌無人說話!幾乎所有的人,一時間都被葉豪的這首詩所震撼了!此詩一出,眾人無不嘆服,這葉大少爺果然是天才啊!
孫邵立刻拍掌叫好,「好,此詩甚是精妙,通俗易懂,朗朗上口,道出了英雄的真諦!」
「葉公子文采出眾,此詩簡單明了,短短二十個字,卻是突出了精髓。」……
眾人紛紛附和,禰衡,徐幹等人看著葉豪的眼神更加不同了。
王修的眼神中有微弱的光芒閃過,頓時眼前一亮,仿佛是重新看清了葉豪般,口中贊道:「好一個『生當做人傑,死亦為鬼雄。』我輩男兒理應如此。」
「好詩,好詩,賢侄今曰一首四言詩,委實精彩,有先賢遺風,當浮一大白。」說著,孔融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晚輩一時戲謔之作,上不了台面,讓伯父和諸位見笑了。」葉豪謙遜有禮客氣道。語氣不卑不亢,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一副風度翩翩的君子之風。
這給眾人留下了很大印象,讓眾位更加頻頻點頭,都誇讚葉豪是個謙遜知禮儀的君子。
「連這都上不了台面的話,讓我等還怎麼活啊?」一個文士苦瓜著臉說道。
孔融摸了摸鬍子,想了想讚嘆道:「賢侄大才,這又是一首可流放千古的名篇啊,和你的那句『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相似。看來老夫終歸是老了,自嘆不如賢侄,其他諸位,可有比的這首詩的篇章?快請吟來!」
「此乃當世一大佳作,此一詩就足以。」
「我等服了,無佳作可獻醜。
「孔太守此言大善,就憑葉公子的就一首詩,當浮一大白。」……
眾人搖頭晃腦的甘願認輸,拼拼向葉豪敬酒,同時也在相互的交談著。
一時間場面中的氣氛火熱,在場眾人對飲著,無不是有說有笑的。
沒想到一首詩就解決了所有的問題,這完全就出乎了葉豪的預料。葉豪笑著端起酒杯同眾人對飲,能和三國這麼多名士喝酒,他心裡也有些自得,當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孔融將酒杯中的酒再次一飲而盡,對在座的眾人說道:「禮有不周到之處,還請擔待,各位還請吃好喝好。」
可能是經常接待賓客的緣故,這孔府客廳裝修的富麗堂皇,席間不斷有許許多多的侍女,小廝穿插其中,給各位賓客倒酒,上菜。
孔融坐在主位上,他的身邊有禰衡,徐幹,以及北海郡的大小官員等相陪。
在吃喝中,葉豪也和王修,孫邵兩位名士熱情的搭訕,他不斷用後世的那些精妙語言,連番轟炸兩人。三人越聊越感覺投機,不覺中,已經完全拋去了輩分,開始稱兄道弟起來。
「北海孫家孫乾到!」
「大將武安國到!」
「都尉宗寶到!」
只聽小廝一聲聲稟報,接二連三的響起,北海郡的孫乾,和武安國,宗寶,三人居然聯袂而來,步入客廳。孫乾很年輕,長相不算俊美,但精明忠厚,竹竿似的偏瘦,臉上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宗寶則相貌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