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鐵旺看著蒲元說道。
他的腰間掛著一柄似劍非劍,似刀非刀的武器。
這種武器乃是他按照楚河的構想而鍛造,雖然失敗了多次,可便在前幾日,已經鍛造成功。
「哈哈!好!好!好!原來你們早就知道了,如此便殺了我吧!」
蒲元哈哈笑著,倔強的看著前方,仍舊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
楚河長嘆一口氣,看著蒲元冷聲說道:「我說你怎麼會如此的糊塗,難道我楚河待你不好麼?你太讓我失望了!你在危難之際,於我有大恩,我也在你危難之時,救你出苦海,若沒有馬均,你不過是一個鍛刀有名的刀匠而已,你有現在的技法,現在的經驗,完全是馬均,完全是常山給你的!你竟還不知足!」
此話一出,蒲元頓時無語,楚河說的沒錯,他心中生出了一抹悲涼,看著楚河說道:「曹操答應過我,只要我幫他,他便將我的族人自宛城內接入許昌為官!我一個人事小,可為了家族,為了子女,我不得不如此!」
「難道我就不能給你這些麼?」
楚河心頭震盪,扭頭看了眼田楷,長嘆了口氣問道。
蒲元搖頭說道:「王爺有雄才大略,卻不是曹操能及,可曹操距離宛城極盡,救我家人易如反掌,王爺卻是遙不可及……」
「那他可曾救了你的家人?」
楚河接著又問出了一個問題,蒲元不愛名,不愛利,卻是一個極愛家的人,楚河能力理解,可這並不能成為蒲元背叛他的理由。
正如蒲元所言,人不能沒有了信譽名聲。
「不曾!不過,曹操已經尋到了我的家人,他答應我,只要在給他弄一份機密出來,便將我的家人接出來!」
蒲元看著楚河說道。
「哼!宛城已經成了一個死城,你的家人難道要讓曹操去地獄裡面救去麼?」田楷冷聲說著,他跟著楚河一路走來,宛城之事更是銘刻於心,對於蒲元的幻想,卻是無情的一盆子冷水澆滅。
「你說什麼?」
蒲元神情大變,看著前方的田楷不由慌張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