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遲,主公快寫信,完了給送出去。」最近運氣太好,搞的我有種真命天子的感覺;「好,取紙筆來。「
我提起筆來,略想了一下,下筆成文。蔡侯紙,摺疊起來,塞進信封,用火漆密封了,叫來親兵,命快馬加鞭送到荊州。
賈詡坐了一會兒要走,我突然拍手道:「假如有一個叫做張松的蜀中別駕前來見我,立即請進來。一定要禮數周全,替我吩咐下去。文和先生千萬不可忘記了。」
賈詡走出門口,喃喃的說了一句:「張松是什麼東西,沒聽說過?」
劉璋的情報系統,也不是吃白飯的,張魯在漢中整頓兵馬,虎視眈眈,劉璋的大將巴西太守龐羲,一早聽說了。通知劉璋。劉璋嚇得差點尿褲,臉色臘黃,雙手顫抖著對下面的文武大臣說:「張魯真是個龜兒子,我又沒惹他,為何無故興兵?」劉璋手下頗有一些人才,好多人建議,先下手為強,出兵攻取三巴,給張魯一點顏色看看,讓他規矩點。劉璋可不願意打仗。死人,太可怕了!!當即搖頭斥責獻計的法正和黃權:「你們兩個都不是好人,口口聲聲的就要打仗,死人過癮是不是」大將孟達連忙跑上來附和:「主公,說的甚是,主公乃是仁義之主,怎麼能隨便和人開戰呢,我看不如捎信給江陵的劉皇叔,請他出面排解才是正經。」
一個身材矮小,相貌醜陋勝過龐統的文官,用手撥弄孟達:「說什麼呢?劉備自身難保,找他來幹嘛,依我看,不如求救於袁丞相。袁熙,新敗曹cao,馬騰,統一北方,威懾天下,他出來說一句話,誰敢不聽,比之劉備強了百倍。」
劉璋咂嘴道:「不過,我和劉備有親戚,和袁丞相素不相識呀!」張松拱手彎腰:「自古道,四海之內皆兄弟也,久聞袁熙此人,虛懷若谷,平易近人,心xiong開闊,招攬天下英雄無數,如果主公有意思,張松願意,前往洛陽,憑三寸不爛之舌,說動袁丞相,派兵救援。」
功曹閻圃道:「袁兵勢力太大,請神容易送神難。曹cao現在駐兵武威、西羌,兵微將寡,沒有棲身之地,不如請他前來,定能擊敗張魯。」
劉璋懦弱,沒注意,拍手叫好:「也罷,就請閻先生,走一趟西羌,見見曹將軍。請他入川相助。」
從事王累激動的道:「曹cao鷹視狼顧,志在天下,根本信不過,劉備野心勃勃,心懷不軌,更加危險。目下最好派兵守巴西,張魯未必就能打贏。主公,在派出使者前往洛陽向皇帝、袁熙告急,請他們出兵襲擊張魯之後,如此必可完全。」
劉璋一聽,也可以,他自以為是的想了個好主意,撫須道:「這樣好了,就派孟達出使江陵去見劉備,張永年前往洛陽見袁熙,閻圃走一趟西羌見曹cao,看看這三方面的動靜在做決斷。」
軍議校尉法正眼中掠過一絲狡黠,心中暗自覺的不妥——但他沒說出來,劉璋聽不進去。
劉璋自以為是的妙計,即將把天下攪成一鍋燒糊的粥。
西羌路近,曹cao最先見到闌圃。
闌圃當然不會傻到,一見面就跟曹cao坦白交代此行的目的。只說是振威將軍劉璋派他探望曹丞相。閻圃沒有半點背叛劉璋的意思。這人心眼挺多,他沒有給曹cao送禮,想看看曹丞相的反應。
曹cao這會子窮困潦倒,盼望有人雪中送炭。好容易來了一個,竟然空著手。讓他有些冒火,七竅生煙。最關鍵,他瞧不起劉璋這個人,丞相雖不做了,架子還和以前一樣,排場也絲毫不減。闌圃和曹cao說完話出來後,長出一口氣:「不見曹cao不知官威,不見曹cao不知相尊。」曹cao心情惡劣,快要比上徐州屠城的時候了。根本沒心思禮賢下士。這閻圃名氣也不大,長的不夠一米八,算不上標誌。曹公沒將他放在眼中。
閻圃來的時候就憋了一肚子氣。他進入羌人地,被一群頭插鳥毛,嘰里咕嚕,全身五彩繽紛的野人趕到這座塢堡樣的碉樓里來,一進門,就聽到有人粗著嗓子,演說自己的英雄事跡。那人五大三粗,膀大腰圓,身披重甲,足踏戰靴,腰圍十尺,胳膊和腿差不多長,身形輪廓曲線,仿佛是奔跑中的獅子。閻圃就在那人身後作揖:「將軍,在下西川閻圃,前來拜見丞相。」
許褚正在和虎賁校尉劉柱說自己在敦煌城外大敗袁兵十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