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於洛陽城中給人算命。面前一副對聯,更加狂的沒邊際:「飛步凌雲遍九州,獨憑遁甲自遨遊。」儼然以神仙自居。管恪本來善於招搖撞騙胡說八道,加上特種兵培訓的時候,學會了順手牽羊的本事,更加如虎添翼。潛伏在qing樓和市鎮中的細作在街市中打聽到人家家裡的消息,就會告訴他,他就默記在心頭。或者順手偷了別人的東西扔在一邊,然後假好心給人家卜卦,指點迷津,一來二去,竟然真的成了活神仙。每天到他算命攤子來問卜的絡繹不絕,洛陽街頭長長因此人滿為患。
他給一個叫做郭恩的居民算卦,郭恩說,他兄弟三人全部的了痹症,無法治癒,想請管恪給禳解一下。管恪看著郭恩就來氣,裝模作樣,掐指一算,冷笑道:「你的事情我已瞭然於xiong,你回去準備三副棺材吧,此事沒人管得了。」郭恩哀求:「大仙,這是為何?」管恪大怒:「卦中有你本家一個女鬼,不是你的伯母,就是叔母。前些年大饑饉年月,為了搶她家幾升米,你把她推下枯井害死,用大石壓著她的頭部,那女鬼到天庭去把你給告了,這是老天給你們三兄弟的報應,我怎麼禳解。」郭恩嚇得趕緊認罪伏法了。其實管恪早就知道這件事情,官府廷尉查不出來的事情,也瞞不過他的情報網。這本來是城中的特種部隊查出來的案子,沒想郭恩自己送上門來了。
管恪喝醉酒吹牛,跟人說,他會隔板猜物,點石成金,結果惹了禍。館陶令諸葛原和他打賭,把燕卵、蜂巢、蜘蛛,都密封在盒子裡讓他猜,誰知道,負責封印這些東西的小廝根本是袁軍細作,一五一十的給管恪說了,管恪便故弄玄虛一番,全部猜出來,把整個洛陽上至宮廷下到百姓的人,全部震翻。
至於安平太守王基家,妻子和兒子患病,一人頭疼,一人腹痛,管恪推算出是他家地下有兩具屍體,一具持弓射頭,令一具持槍刺肚子。這更加子虛烏有。說穿了吧,這個王基,其實收了管恪的銀子,跟他做戲。不過王基貪財如命,卻真的是管恪運用先天八卦,文王伏羲之術,推算出來的。!
此外,他還隔三差五的搞一些惡作劇,比如把附近經常找他算命的人的牛,讓同夥給偷走,他料定那人會來找他,就按照,事先說好的,告訴人家具體的方位,人家找到了,就會不收費用的為他大肆宣傳,大肆吹噓,一來二去,這名聲可就傳到了曹cao的耳朵了去了。
曹cao因為最近戰事不利,心情憂悶,茶不思飯不想,日漸消瘦,而且經常頭疼yu裂,眼冒金星,不知咋回事。正好這一天,太史丞許芝,自許昌來見曹cao。曹cao也信命,便命許芝為他卜卦,許芝也是管恪的鐵桿粉絲,便替管恪吹噓起來,說他出身如何如何高貴,小的時候如何如何神童,如何如何jing通易經義理,可以卜算陰陽,能窺破天機。並且把管恪的英雄事跡,一五一十的訴說給了曹cao聽。
曹cao信以為真,便讓許芝將管恪請來,為他卜卦。管恪見著曹cao,掐訣誦經,也是一通裝,把曹cao唬的以為他是真神下凡呢。便叫他卜卦,管恪一想,我給你卜卦,豈不立即穿幫,便用了市井管用的手段,給他來個無法驗證,順嘴胡謅道:「三八,黃豬遇虎,定軍之南,折傷一股。」
曹cao一聽,這不知那年那月的事情,便讓他算子孫的福祉。管恪暗笑,這更加無法印證了。更加胡謅,揀著曹cao愛聽的說:「獅子宮中,以安神位,;王道鼎新,子孫極貴。」曹cao大喜,讓他說的詳細一些,管恪本來胡謅,怎麼說的詳細,結巴道:「這個——茫茫天數,不可泄露,不可泄露,待以後就知道了。」曹cao想要封他為太史,管恪不敢留在這裡,他害怕,時間長了露餡,便謙虛道:「我是個窮名,做不了官的。」曹cao讓他為文武大臣算命,管恪差點愁死,這麼多人,肯定露餡,便咳嗽道:「皆治世之能臣也。」一句話給應付過去了。
曹cao想了想,命他卜算今後的戰事和洛陽安危。管恪一來心裡沒譜,二來,覺得這是個機會,便隨機應變道:「丞相,此事步兵容易推算,我要回去觀測幾夜天象,才能推演出來。」曹cao心想,也對,如此大事,怎麼能隨意算出來,便給了他三天時間讓他觀測天象。心想,也許可以算出制敵獲勝的辦法來呢。
管恪回去之後,便寫了信,用飛鴿傳
171第一百七十一章妙算